终归是要离去的,那些被岁月冲散的美好愿望就像湖岛聚集的薄雾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变淡直至消失不见。在和江离、安安讨论死后成佛的事后,回到小院里独自思考。深夜窗外又开始飘起小雨,窗内是经久不歇的叹息和天地间飘来的绝望气息,而我还在想着白天晾晒的衣服和那支被我遗忘的小松树。

那次在和江离讨论死亡的事后我特意在网上看了许多有关死亡和埋葬的帖子,一段时间里完全沉侵在死亡、埋葬、转生、轮回里面。江离见我像是走火入魔一样也离我远远的,不知道为什么那段时间里对死亡或者诸如此类的事如此着迷,以至于在后来想起自己也是感到心惊胆战。

记得有一次没事在网上闲搜的时候看到过一本叫做《傻瓜吉姆佩尔》的书,里面是这么记载的:“当死神来临时,我,傻瓜吉姆佩尔,会高高兴兴地去,不管那里会是什么地方,都会是真实的,没有纷扰,没有嘲笑,没有欺诈。赞美上帝,在那里,即使是傻瓜吉姆佩尔,也不会受骗。”当读到这里时我就十分地想去了解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我所知道的人中,谁不是惧怕死亡,谁不是在得知自己要死的时候四下无神,举止慌乱。要是谁告诉我说你马上就要死了,我肯定会跳起来狠狠地打他两巴掌。虽也在之前想过马上就要死了的事,但终究只是想想。我虽不是傻瓜吉姆佩尔,但我绝做不到像他那样坦荡。

后来在看到风葬的时候却又有着浓烈的兴趣,因为江离的一句话。江离说:“风葬多好,要是有机会复活,你想想,那不是揉揉眼睛就可以回家了啊。”

在风葬比较盛行的是大兴安岭那边鄂伦春族人和新疆的达斡尔人,虽然也有着土葬和火葬的风俗,但依旧有部分会选择风葬。人死后将生前用过的猎马、猎犬、猎刀等物品连同刚死过去的身体架棺或尸体于野外的木架上一起慢慢风干。而风葬的棺木也有很多种,有木板做的,也有柳条编的,更原始的则用桦树皮或苇子包裹尸体。而新疆的达斡尔人风葬习俗是针对萨满人士,人死后将尸身慢慢风干,或被鸟兽吃掉,家属捡回遗骨再将其进行土葬。

记得在上初中的时候看到过悬棺的一些资料,地处三峡,两岸是峭壁悬崖,说是为了得道升仙或者让失去的灵魂通过某种临界再回到ròu_tǐ。还有一种说法是庇护后人子孙富贵,因为死后棺材挂于悬崖高出有着“高棺”“高官”之类的寓意。还有一种说法是为了保护尸体不被野兽损害。记得当时还特意找了些关于悬棺的故事来读,最离奇的是写外星人的。

而土葬火葬水葬什么的却被江离一句话打发了,江离说:“个屁啊,要是能活过来都活不了,埋那么深,叠那么厚的土,爬都爬不出来。火化什么的就更别想了。”

相对于几种埋葬方式对风葬的感触稍微大上很多,总是感觉亲近之感,也显得安静很多,倒是也符合我的性子,生怕做什么都担心生出风来。

白天在和安安一起吃饭时江离将我最近在研究死亡的事告诉安安,原本以为不由得会被安安说上几句,结果安安热情的和我们一起讨论起来。“死亡其实没什么好怕的,见多了。”在安安说出这句话后我和江离都诧异的看着安安。安安见我们奇怪于是又说:“我小姨是医生,小时候家里忙,没人管我,我就跑去医院找小姨。”

很多事,都是在经历过后才明白的,那些只是听来的道理终不会成为你人生的助力。

那次我独自在家,后来闲着没事想着去楼下转转,刚下楼就被一阵动静吸引了。竟然是从那堆积在一旁的杂物里窜出来的两只猫,两只猫好像是被什么惊吓了一样,出来后就回头对这那堆杂物发出“呼呼”的声音。我有趣的打量着那两只猫,应该是流浪在附近的猫,我停下来想看着这两小家伙到底被什么吓着了。

不一会儿一只白猫从那堆杂物里钻出来,嘴里还叼着一条小蛇。小蛇已经不动了,但身子还缠在那只白猫的脖子上。正在我还在为那条死去的蛇感到惋惜的时候我突然想到到要是我是那条蛇,可能最后也是要死死的勒死那只猫吧,我突然感到不公平,为什么你要杀死我。我虽知道我天性如此,但我还是想要挣扎一下。

一瞬间我想杀死这只猫!

我不能容忍这只猫在我面前的存在,我要为那条蛇报仇,身体里从来没有流露过如此强烈的愿望。放下手中的烟想着如何才能杀死那只该死的猫,我想到了至少三种办法。去买食物勾引,然后掐死它,不,我现在就想它死,一刻都不想等待。快速的跑过去抓住,然后装到袋子里扔进附近河里,不,看得出那只猫身手敏捷,还没等我跑去只怕那只猫早就跑了。对了,捡起身边的砖块砸死它。是的,这是个好办法,只要我动作稍微放的轻松一点,那只猫一定不会察觉。

手里的烟正好燃到最后,我最后吸了一口平复内心的激动,现在我就要杀死它。我捡起身边的砖块缓慢的向猫靠近,一步一步的,像是一个无声的刺客一样。

最后那只猫还是察觉到危险的味道,转身对我叫了一声跑了老远。而我也在那只猫逃跑后内心那个强大的愿望也瞬间遁入黑暗,腐烂着。

我怎么会想要杀死那只猫呢?

溜达也是溜达不成了,回去就躺在床上。

晚间置于月光下的小巷,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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