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时我是喜欢散步的,那次突然想要从中山北路穿过狮子桥走到中央路,在一条巷子里遇到了一个闯了祸的小姑娘,小姑娘骑着自行车急着去上班,就抄小道走,等刚出巷子时没想到正好有辆车过来,急急忙忙的小姑娘只好把自行车方向掰向一旁的水果摊,顿时几个硕大的西瓜滚到路中央被车压得粉碎,小贩找姑娘赔100,结果姑娘掏便全身也就找到几块钱,显得慌乱无比。

人们都说好人是有好报的,在姑娘向我投来求助的目光时我感觉到了我和姑娘一定会发生点什么。

是啊,我直接损失了100,而姑娘高高兴兴的说着后面给我还问我要了联系方式然后摆摆手说了再见。我是没想过姑娘会给我的,权当掉了。

鸡鸣寺附近有条小路是用木头普铺的,在夏天的时候可以直接躺在地上,或者直接躺在一旁的斜坡上,而我和江离就悠闲的躺在那斜坡上抽着烟。

“你说人死了真的就什么都不留下吗?”

我发现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更加的想念你,我深知这苍天早已不是原来的苍天,这大地也早已不是原来的大地,然,想念的是如此真切。

“这辈子啊,就像那首歌唱的一样:一弹指,一刹那,一辈子不翼而飞。”江离怪怪的说着,也不知道江离最近怎么老是发出这样的感慨,沉默一阵后江离淡淡说:“总觉得最近身体有点问题,好似身体被掏空了一样,你说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啊,全身无力,做什么都不能打起精神来,感觉就想要死了一样。”

“还有,记得上高中的时候一同学急性阑尾炎,不过还好及时送到了医院,真不敢想象那么小的一个病就会要人命。我没记错的话我小时候也是动过刀的,当然不是割□□,是因为胳肢窝长了一个囊,应该是囊吧,已经不清楚了。开始没在意,后来一直疼,我以为过段时间就好了,结果疼的整个手臂都抬不起的时候给我妈讲了,我妈直接带我去我们乡上的医院里看,结果发现里面已经化脓了。”

“当即打了麻药割开把里面脓弄出来,记得那个时候还小,还在村上的学校上学。每次妈带我去换药时候总会给我买上一些糖,从医院到学校还有几公里的就被我吃完了,我记得我当时赖在地上死活还要吃,不给就不去学校。我妈也拿我没办法,就又跑回去买了。”

“那个时候自己还真是调皮啊,现在真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明明是我妈在为我担心而我却在无理取闹。后来看到那同学回来我就想起这件事,然后就一直不能忘记了。”

“你说,要是那个同学再晚点去就成了肠穿孔了,记得当时老师说可能会死,那个时候起我就特害怕自己也有阑尾炎,也特别害怕动手术,我是真害怕要是那天就突然死了,真的。”

我从草地上坐起来点上一支烟,然后再扔给旁边的江离,放眼望去从这里可以看到玄武湖那高筑城墙,几百年里依旧站在那里,长长出了一口气后喃喃道:“是吧,要是突然死了会怎样?”

“不过现在已经没有空去想那些事了。”

安安下班后已经快天黑了,知道了我们在玄武湖后便让我们等她,只是安安不知道我们在鸡鸣寺这边,要去玄武门那边还需要花上很长时间。结果等到安安打电话说到了后知道我们还在鸡鸣寺时气的安安在电话那头大骂我们讲话不清,安安让我们赶紧过去,说是那家小丸子店要关门了,还说她请客。江离说你要是唱歌我立马就跑过来,结果安安在电话里真的就唱了。

在安安唱歌后江离立马跑在前面吆喝我快点,嚷着晚了就没丸子吃了。在到达那边时安安独自坐在门前的那颗树下,等江离出现在身前时又立马跳起来一把抓着江离的胳膊,咋咋呼呼的就开始和江离打闹。

在玄武湖散步的人越来越多,有些同步向前,有的孤单一人。但那些孤单的人并不寂寞,他们如同那些在这纷纷扰扰的尘杂间孤独漂浮的云朵,终究会被最后的太阳洒上一层轻薄的衣沙,然后发出短暂而耀眼的光芒,但他们是孤独的。

记得以前看过一本很老的书,是那种线装书,书皮早就消失了,书里有一段写的特别有意思。一个穷秀才整日做着高中的梦,后来一次那穷秀才真的就梦到了自己高中状元娶了富家小姐,后来被人叫醒后那秀才大怒失手杀了对方。后来有人问秀才为什么杀人,秀才说扰我美梦,该杀。

我虽不与那秀才一样沉迷梦境无法自拔,但也感叹世界的美妙。就像那些处在尘杂阴暗的微小声音一样,谁能说得清到底怎么回事。世间这般大,那么多超出想象的事,如爱情,如缘分。

也许是冥冥之中我和江离的相遇,然后又在注定里遇到安安。对了,我还遇到那个欠我100块钱的姑娘,就在我们散步的时候。

在路过那家丸子店时正好关门,安安指着说就是这家店,让我们记住,以后等她想吃了就来给她买,当然安安主要是说给江离听的。

“是你!”

“是我!”

“你好。”

“还钱!”

我和对方几乎同时惊呼出来,站在一旁的安安和江离不明所以的看着我们,仿佛就像见了鬼一样。

姑娘说着就从包里拿出100块递给我,然后就开始开起来玩笑。姑娘其实是个耿直的人,并没有想赖掉的意思。只是最近一直忙忘了,因为姑娘打着两份工的原因所以难以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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