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健无奈的还在听着,不得不听着被『逼』听的壁角。一开始他没有第一时间站出来,现在他就只能乖乖的听着了。

开始说话的那人情绪明显也很是低落,却仍然坚持着劝说着:“兄弟,不这样还能哪样啊。咱们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与那些人争抢呢?像咱们兄弟这样的,也只能再努把力,看看能不能超水平发挥,这要是万一能上榜呢。不管怎么样,榜单上除了这些人以外,不是还有一些名额的吗。”

第二个人明显情绪更是低落了,“唉,说起这个,大哥可能还有希望,但兄弟我,我觉得,我的学识连大哥都不如,估计这一场算是白来了。原本我来的时候还有些信心,可大哥这一提醒,就看那些人要是他们一半的人数,我都觉得我是很勉强的了。要是他们都上榜的话,我也就是名落孙山的命了。”

很显然,提到考试这一点的时候,这两人是都是没有什么把握的。所以说到这里的时候,刚刚说话那两人也不再继续讨论了。

而宫健此时也已经离开了那个僻静的地方,他还真的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真的不是他想要偷听什么,实际上他也只不过是在文会上,觉得实在是太过憋闷,所以想找个清静的地方透透气,谁知道却赶得这么巧。这两人居然也看上这僻静的地方了。再说了,他们说这么隐蔽的话就不知道先看看,这附近有没有人吗。

当时宫健就没把这些话听到心里去。毕竟在他看来,取得举人功名这并不是,怎样困难的一件事情。而且考试都考完了,再说这些也没有任何意义。现在自己该做的事情,是耐心的等待榜单出来看看结果。当然现在还要再加上,努力联系其他学子这件事情。

实际上,宫健是听听就忘记了那两人说的话,可是听刚才那人的话语,他才记起有这么件事。再看了红榜上那么明显的名字,他现在当然意识到,还真像那两人说的那样。

这榜单出来之后,果然有不同寻常的地方。如果说这第三名那位还有些文采,大家还是有目共睹的,虽说因为大家吹捧,估计那位真以为自己有状元之才了。但不管怎么,好歹还看得过去。但是那第二名具体是个什么水平,却是谁也不知道的。

至少那第三名,还是乐于参加文会,找机会就要展示自己博学多才的,但是,那位第二名,却是从来不愿意参加文会,这一点是与那第三名恰恰是完全相反。

也不是说是那第二名的学子就是自视清高,不屑于参加这些文人的聚会。实际上,消息灵通的人说过,有一些富家子弟倒是提过,他们在青楼酒肆这些地方,好像是遇到过那位成绩是第二名的那位学子。

而且据说,听那些人讲述的那种语气以及话语,就可以判断出,看来这位学子出名的并不在他的学问,而是在他寻欢作乐的水平上。

这样一个风评的人能够直接上红榜,并且还是排在了第二第三名,这样显眼的位置,宫健要是还觉得这举人考试是公平公正的,那他就不要再参加以后的科举了。这基本上就是明目张胆,光明正大的考场舞弊了。

想到之前听到那两人说话的时候,曾经提到一共有十多个人会占举人名额,宫健连忙要继续往下看起红榜上的那些名单来。在那些名字里,的确有一些名字是他听人提起过,是有一定的深厚背景的。但具体一共有多少个人,却是谁也无法确认的。

即使自己头脑中已经提醒过,但凡科举是离不开舞弊的,毕竟科举也是由人来主持的,那阅卷的也都是人呢。而有人的地方,又怎么可能有绝对的公正和公平呢?

想到这儿,宫健不由得摇摇头。不管怎样这种科举舞弊的事情,自己还是离得越远越好。毕竟这件事情不管发展向哪种趋势,对他来说都是没有任何影响的。

如果是考官们压过了落选的学子,当然宫健觉得这种可能『性』比较大。毕竟自古以来官官相护,简直就成了潜规则一般。不过想想也是,当官的不帮助自己,难道还要帮助站在自己对立面的人吗?

但凡当官的都希望,如果有一天自己处在危险的时候,那么同为官员的人能够拉自己一把,帮自己一下。所以即使只是为的就是给自己也留条后路,那些官员会怎么选择,自然是一目了然的了。

事情就是这样,简直就像是一个死循环一般,自古以来,官场就没有改变过。所以,平头百姓想要扳倒当官的人是非常难的,民告官,自古以来先是要受惩罚的,更何况还是这种科举舞弊。

毕竟科举是关系一个人的前途大事,即使当官的都是已经考出来的,但是不可避免的,他们家还有后代,亲戚等等等等,各种各样的关系。这些人又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难免会有亲朋故旧一大堆,但凡要用到关系的时候,一扯都能扯出一大群人来。

这种事情肯定是少不了的。不管谁做主考官都是难以避免这种人情往来。宫健大胆的猜测了一下,也许即使是皇帝亲自来做出考官,那么他自己皇族的人也会拖关系到他那里,难免也会有这种人情名额出现。

所以,宫健是很不看好那些落地的学子们的,即使他们能够再团结多少人,在绝对的权力下,他们又能闹出怎样的浪花呢。而现在,宫健已经榜上有名,确确实实已经是举人的功名了。本身他已经达到目标,根本就不用着急。

而如果事情真的出现了巨大的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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