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拨人的恰巧相遇,同时也让佳茗的计谋很快就有了效果。
而夜深人静中,一番运动结束后的四爷,摸着佳茗如丝般华顺的皮肤,看着身下的人儿娇媚的模样,心里再次蠢蠢欲动起来。
佳茗是真的感受到了什么是享受,什么是过犹不及。但,这种事,根本不由她掌控。她越是哀求,四爷越是动作得厉害,好像起了反作用一样。
好不容易再次云消雨歇,得到会休息的时间,脑子终于回归的佳茗,觉得自己真傻。
不记得是自己记忆,还是听来的了,这种事的时候,求饶就是催化剂。这不,再一次被兴奋的四爷卷入令人沉沦的yù_wàng中时,即使理智消失,她也始终没有求饶。
四爷看着身下体力尚好的佳茗,一种强烈的征服yù_wàng骤然升起,当即跟佳茗较起劲来。男人嘛,怎么也要满足自己的女人,不能比自己的女人体力还差。
若是佳茗知道四爷是这么个想法,她一定哭晕过去的。
一夜七次郎,四爷从未想过自己也有这么疯狂的时候。
浴桶里,四爷帮佳茗洗着洗着,不一会就变了味。而佳茗也终于忍受不住了,什么不能求饶的暗示不知到了哪个犄角旮旯。喘息声,求饶声,再次响起。
翌日,天还未亮,刚睡了没多久的四爷就被苏培盛叫起了。
苏培盛叫四爷的时候,心里还有些惴惴不安,就怕晚睡的爷觉得被打扰了,先收拾他一顿。
四爷刚睡下不久,加之一向浅眠,被苏培盛这么一叫,当即睁开了眼睛。
昨晚闹了这么久,本该疲惫的他,竟是神清气爽地起身披了一件常服就起来了。
“进来吧!”
苏培盛领着一众奴仆推门进来,就看到很是精神的爷。他有些诧异,但没有情绪外露的他,只动作顿了顿,就无比自然地领着众奴仆给四爷请安。
请完安后,苏培盛都不用吩咐这些下人,他们就无比有条理有序地开始忙活起来。
而苏培盛自己,也无比自然地拿着四爷的朝服为他更衣洗漱起来。
四爷没有让女人更衣洗漱的习惯,这项工作一向是由苏培盛打理的。所以,他侧头看了眼还睡着的佳茗后,只让这些人小声点,不用叫醒她后,收拾妥当自己,就出去了。
众奴仆乍一听四爷这么吩咐,好些个人眼里都露出明显的惊讶。众人同时心里都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桃院的瓜尔佳格格,不能得罪。
言外之意,她有爷宠,那一定能在后院占有一席之地。即使,那是暂时的,但他们也不能得罪于她。
苏培盛经历过昨晚的守候听壁角一事后,比这些人更早,也更明白瓜尔佳格格,以后一段时间,只要她不作死,爷肯定会宠她。
众奴仆感想心里不断闪现,面上却是恭敬规矩地小心行事起来。坚决不发出一点大一些些的声响,未免吵醒了爷如此特殊对待的瓜尔佳格格。
佳茗即使有着异能在身,经历了昨晚那么激烈持久的阵仗,谁得深沉的她,一点都没有察觉到身边的变化。
差不多整理好自己的四爷,瞥了眼还在沉睡中的瓜尔佳氏,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若是在福晋或者其她格格侍妾那里,早就积极地起身,忙活着伺候他了。四爷幽深眼神暗了暗,心头微微不爽,这瓜尔佳氏,看来还真的没将他放在心里!
红桃和小何子,之前看自家主子一直未起身,若不是刚刚四爷下了命令,不用吵醒她,让她继续睡,两人都要吓晕过去了。
但此时,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得了四爷命令后,俩人刚送了老大一口气。就眼尖地发现,四后,散发的冷气越发地厉害了。他们很敏感地感觉到屋里温度骤然改变,明显的,四爷不高兴了。
俩人再次脸刷白,完了。格格这么不积极,一定是爷看不过去了。至于刚刚那命令,只不过是一个客气话而已。
正战战兢兢着,互相看了眼对方的红桃和小何子,眼神交流着,到底要不要马上将格格叫起来。
正当时,梳洗更衣完毕妥当的四爷,略带深意地瞥了眼佳茗后,转身离去。
留下看到四爷眼神的红桃和小何子,冷汗涔涔,待又收到苏培盛无语的表情离开后,纷纷浑身瘫软在地上,久久不能回神。
失神瘫软的红桃、小何子,内心一塌糊涂的他们早已忘了昨晚佳茗的吩咐,至多卯时两刻这样子,一定要叫她起床,不能耽误了明早请安的时辰。
习惯性的,迷迷糊糊睡着前,佳茗还心里暗示着,卯时过些就起床。在强烈的心理暗示下,准时的在卯时过了两刻后醒了。
这招佳茗无论前世今生都试验过,无数次成功经验告诉她,这种方法对她很管用。
这不,忍着不适,穿着简单里衣起来的她,发现四爷早已不在了。然后起床,转眼就看到了两坨瘫软的巨大“肉泥”。
“你们这是怎么了?”佳茗担心地问。
佳茗突如其来的声音,拯救了在慌乱、后怕中迷惘的红桃和小何子。回过神来的俩人,一开始磕磕巴巴的,说话不利索,条理不清晰,她根本不知道俩人说的什么。只知道这是关于四爷的。
好在,小何子心里素质比较过关,在佳茗镇定从容的态度影响下,深吸一口气后,就将今早发生的事情说了个清楚,包括四爷态度的转变前后发生了什么。
佳茗听了后,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而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