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福晋当然知道刘嬷嬷这话说的没错,可是,福晋要是摇头道:“还是不行,咱们不能出手。> 一想到被受众,呃,还有受爷喜爱,福晋心里就异常着恼,此刻没有外人在,恼意一点也没有掩饰,全堆在脸上、眼睛里,于是很是膈应道:“你当我不膈应弘暄啊,他不过一个妾室格格所出的庶子,竟敢将弘晖的光芒掩盖,更为重要的是,竟然得了这么阿哥爷们的喜爱,当然,最关键的是,他也得爷喜爱,这可如何了得!”
福晋的话,再次让刘嬷嬷心头火旺盛,她恨恨道:“那福晋您就不应该留着四阿哥。”
火大的刘嬷嬷,一边替福晋打抱不平,一边还撺掇着福晋对四阿哥下手。
边上跟着的柳红,是个稳重的,道:“主子,您也别气了,您忘了桃院那位入府时您让人送去的有问题的花草了,听说那位天天早上带着四阿哥去赏花弄草,这天天接触的,您想,四阿哥这么经常接触那花草,想来,这四阿哥灿烂的火光不就就要熄灭了,您和刘嬷嬷就别那么担心了。”
柳红这话一出,福晋和刘嬷嬷脸色顿时好了些。
可一想到被受众,呃,还有受贝勒爷喜爱,刘嬷嬷心里的憋屈和不是滋味哪是那么容易收敛的,此刻,她心里依旧不甘心着,“可那是慢性的,还要许久才能起作用,不解气!”
不过,福晋却不一样,她听了刘嬷嬷的话不但不憋屈,还笑了。> 而到了那时,就是弘晖出头冒光辉的时候。
想清楚后,福晋脸上带出轻松的笑容,对刘嬷嬷道:“嬷嬷,四阿哥弘暄的事就到此为止,你不必再多虑。”
然后,福晋似乎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看向柳红和刘嬷嬷询问道:“你们说,若是后院其她女人下手,本福晋要不要出手护着四阿哥,别让他死了,毕竟,这么耀人眼的挡箭牌可不好找。”
福晋和柳红可不知道四爷以后还会登基为皇帝,所以,对于福晋此刻的“好心”很是不解,不过,按她们的想法,却是不觉得大阿哥需要挡箭牌,而是觉得需要扫除一切绊脚石,所以纷纷否定了福晋的主意。
福晋想了想,虽然觉得弘暄这个耀眼的挡箭牌存在对弘晖好,可没了弘暄,她又不是找不到挡箭牌,再者,等到弘暄出事,弘晖已经长成,那时,可不惜要挡箭牌了,所以,最后道:“好吧,听你们的。”
于是,福晋熄了对付弘暄的心思。
而且,不熄也不行,因为今年就是康熙四十三年了,正是前世弘晖夭折的那一年,她要集中所有力量更加关注弘晖那里,防备别人对他下手,所以,根本没时间,也没心思对付四阿哥弘暄。
福晋能如此迅速得到前院请了太医的消息,是因为前院根本没有掩盖,所以离前院近的佳茗,和福晋差不多时候从小何子那也得知了这个消息。
同样,得知请太医时,她第一反应也是是不是弘暄出了事。
可随后,佳茗心里的紧张就收敛了些,弘暄身体一向强壮,即使生了病什么的,应该也不严重,会没事的。
听到佳茗疑问“到底为何请了太医”的小何子,当即回答是给小主子请的。
即使佳茗有心里准备,知道即使弘暄生病依他的身体条件也很快就会好的,可依然心里咯噔一下。
于是,焦急追问小何子,“胖小子没事吧?”心里却暗自祷告着,即使生病了也一定不会有大事的,一定!
小何子:“回主子,小主子没事,您别这么担心,只不过吃多了,太医给配了些消食喝的山楂水。”
听着小何子的话,佳茗心里绷紧的弦在这一刻放松了下来。
不过,嘴上却没好气道:“这样啊,这胖小子,真是吓人!”
脸上却带出欣喜的笑容,此刻,佳茗有心情过大年初一,给自己院子里的奴仆们发红封了。
不过,佳茗有心情发红封,有的院子里的女主人可没有这个心情。
又比如,荷院的赫舍里氏、其他院落的乌雅氏等人。很是眼红福晋、李氏、佳茗三人有子的舒坦日子。
既然看不过眼了,当然要给对方添添堵了。
这不,听到前院请了太医的消息,一个个心里纷纷幻想起来,想着是大阿哥弘晖出事,还是三阿哥弘时,抑或者是四阿哥弘暄出事了。
总之,不论哪位阿哥出事,她们都高兴。
不过,若是三位阿哥都出事了,呵呵!众人纷纷露出期待的表情,那可是太好了。
至于梨院的李氏,她和佳茗一样,得知请太医时,她第一反应也是是不是弘时出了事。
可不同的是,她对弘时的身体状况不自信,这不,越想越紧张,越害怕真的为的是弘时请太医。
当得知是为四阿哥弘暄请太医时,李氏松了一口气的后,同福晋一样,眼里闪过期待之色。
她同样嫉妒佳茗比她得宠,嫉妒佳茗所出的弘暄比弘时得四爷宠,所以,期待弘暄出问题。
可禀告消息给她的太监说四阿哥只是吃多了些,没什么大问题,喝喝山楂水就可以了。李氏一听,眼里当即闪过遗憾之色。
唉,怎么就出了这么丁点事呢?出大点,多好!
这不,除了佳茗和福晋笑眯眯的,好心情地给各自院子里的人发红封的时候,其他院子里的奴才不说兴高采烈拿红封,一个个看着各自的主子脸色,将喜色收敛再收敛。
新年新气象,新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