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侍女买来茶水银钗的茶水摊、银饰铺的老板都被少女这行为吸引了,直接放下生意过来凑热闹,听她如此说,附喝道:“我可以证明呀,我家的东西可是清清白白的呢。”

“嗯,我们都看清了,这些东西没有问题,”不但那两个老板说着,周围的众人听着,也连忙答道。

少女的这些行为,都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完成的,她们本人都是连碰都不去碰准备的东西,实在挑不出毛病,而且还比那粗犷男有道德不少,至少不是强抢!

粗犷男看着周围人方才被他调动起来的愤恨情绪都被眼前这个少女引走了,剩下的只有对这毒米的验证感兴趣,一下觉得场面即将要失控。想到这时,他的眼睛不由地往旁边人群人一瞟,随后微微点了点头,便朝少女说道:“你现在是想把银钗放下去试毒吧?你这小丫头都不知从哪来的,谁知你是不是这袁家雇来的,既然要做,当然不能由你来做!”说着,便伸手取过少女旁边放置的钗子,要自己动手。

不料想,就在他感觉将要一把夺过钗子时,眼前的少女却轻步一踱,她身后另一个侍女快步上前,一个侧身不但避开那粗犷男的正面撞击,还着那摆着米水与银钗的桌子整个抽走,完美地侧身而过,而桌上的水一滴都没洒。

粗犷男因没想过小小女子会有如此身手,由于冲力过劲,一个收不住脚,重重地朝前方地上扑去,扬起了一层灰,而周遭的人,也因着他的滑稽“表演”而笑声骤起,连着那些方才捂着肚子主疼的人也笑了起来,好似已忘记了疼痛。

少女见此,樱唇勾笑,“你不想我碰,我可以不碰,但既是想要公平公正,那自然你也不能。”

周围人一听,“是呀,是呀,既然一方不能碰,那公平起见,另一方自然是也不能碰的。”

粗犷男不想少女如此叼钻,想用这样的方式,但周遭人都在这样说道,他挡也挡不住,一时心慌了起来,正在他正在想如何解决时,只见少女已从人群中找出一个小女孩,半蹲着朝她问道:“小妹妹,可愿意帮姐姐一个忙?”

小女孩衣衫褴褛,面容枯瘦,想来就是那些饿民中的一批,这次本就是要来证明给饿民的米是不是坏的毒的,如此找他们中的一员自是最好的选择,而且选的还是一个小孩子,小孩子不会说谎也不会动手脚,这样是最好不过的。

只见小女孩轻轻点了点头,就跟着少女走到米碗前,按着少女的指示,拿起手中的银钗,缓缓插入准备好的米碗中,也学着粗犷男的手法,在水中搅动几下,但等再次拿出来时,小女孩拿起银钗,举在半空中,待众人查看。

由于银钗原本色泽明亮,经过这段时间现时已是接近晌午时分,阳光正猛,小女孩拿起的阳光让人看着有些晃眼,有些再加小女孩本就是饿民,此时身上无力,拿在手上有些止不住地抖动着,众人一下没能看个真切。

少女见状,走上前去,接过小女孩手上的钗子,随手在人前一个转动,这时人人皆看得真切,“呀,银钗没有变黑,没有毒,真的没有毒!”

当中看清的人都开始叫喊了起来,怀疑的神色看向粗犷男,嘀咕了起来,“咦,奇了怪了,这碗没有毒,那方才男子那碗为何有毒!”

“哼,定是这个女子动了手脚,哪有可能有的有毒有的没毒,你们刚刚可是看得真切,试出来的银针明显是黑了!”

粗犷男看着众人对少女方才的试验依旧怀疑,用着得意的神色看着她。

少女看着,轻声说道:“这米没毒,但你这碗为何有毒,那就要问你了,”说着,拿起手上银针再次放入男子方才准备的那碗水中,搅动后,再次拿出,可这次真是出乎众人意料:方才明明能使银针变黑的米水现如今却再看不出异样,那银钗依旧如新!

粗犷男一看,“不可能,怎么能,”明明方才是毒水,怎的现在却……想着,粗犷男再次拿起银针干净的另一头放入水中试验,等他再次你拿出手来,那银针同样没有任何反应!

“不……不可能的……”粗犷男现时已经懵了,“明明……”

少女看着他慌了神的样子,用着嘲笑般的语气看向他,“明明你在银针上下了东西,只要它碰到水自然会变黑吧,这种技俩,也太差劲了,”说着,少女朝人群中方才粗犷男望过的方向看了看,说道:“行商要有行商的底限,某些人呀,想发灾难钱也要有点道德才是,如若看着别人行善积德还要来横插一脚,毁人清誉,那真是小人行为……”众人听着,觉着少女似乎话中有话,跟着少女一直看着的方向望去,这时人群中站着的一个缎袍男子听到少女的话,不由地慌了慌,再而感受到众人投过来的眼光,他忍不住地低了低头,神色匆匆地后退离去。

此时一个站着离他近的,眼尖的小贩突然大喊道:“那不是青州米行的丁掌柜的吗!”

饿民中大部份都是青州过来的,青州米行是青州城最大的米行,他们买米时或多或少都曾见过,“是呀,怎么这个丁掌柜的会在这?”

“刚刚我一直在观察着这个来闹事的眼神,发现他眼睛总爱往那瞟,说不定就是那青州米行派来的!”

粗犷男一听,心顿时虚了起来,神色极不自然。

众人一听,看似有人道破真相般,都恍然大悟起来,再看看粗犷男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没猜错,一下口水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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