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军事历史>攻约梁山>第453节斗法3

铁爪阴针玉面狐猫郑红满怀暗喜与希望而来,在宋江住处见到宋江与孔厚,万没料到听到的居然是宋江一伙要离开了。

即使以郑氏那顶级心机表的素质,骤然听到和她心底预料的事完全不对路,甚至是毁灭了她的希望的话,也不禁当即流露出心惊与失望。

尽管她反应快,立即收敛掩饰了心事,但她的反应还是落在了孔厚与现在有心观察她的宋江眼里。

宋江和孔厚对视一眼。两人心领神会,眼有欣喜。

始终无法破局的宋江终于看到了希望,立马精神振奋,对郑氏重视起来,觉得郑氏确实美丽又是个极好的女人。

这二人都是县城中熬出来的老吏,又聪慧,政治才能不一般,都极擅长伪装自己,在郑氏面前极好地掩饰了心中的欣喜与想法,神情举止都很自然,真象是告白一声准备很快离开的。

郑氏才二十多岁,心机天生极深,但与宋江这种老吏相比,水平就差了不少火候了,一到关键时刻,尤其是致命的紧要时刻就露出稚嫩的一面。但正是如此,反倒能让宋江孔厚放心信任,若真是修成千年狐狸精一样的毫无破绽的道行,那反而会让人忌惮防范,断了机会与舞台。

人事就是这样,什么都讲究个度,精明过火,本事手段太完美无缺未必更有利于成就。

有缺点的人才容易让人感觉相互之间有需要,能够亲近结盟共谋,否则高攀不上只能敌对。

郑氏恢复心神,迅速调整好应该有的状态,流露意外与惊讶,问:“明日离开?”

“这是为何?”

“莫非是奴家代山寨招待得不周?”

宋江摇头道:“非也。郑头领美丽聪慧,小小年纪却能力出众,让人佩服敬重,又真诚热情相待,很好地表达了贵寨的情义。小可和兄弟们没什么不满意的。”

郑氏郑重回了一礼道:“奴家多谢押司的赞许,只是不敢担。”

她重新落座,幽幽叹口气,情绪露出低落道:“看二位义士去意已决,终是奴家无能,没招待好,留不住贵客,也辜负了寨主大哥反复交待的感恩回报略表寸心的任务。”

宋江笑道:“郑头领千万不要自责。秦寨主的心意,我等兄弟已经领会,这其实就够了。”

郑氏听出话里有话,料定宋江等是感觉到危险才急于离开,一咬牙索性道:“有幸与从英雄相处这些日子,奴家蠢笨,却也知道诸位是光明磊落的真英雄,能干大事的伟丈夫。奴家心中好生敬重,只盼着能和众英雄能多相聚些日子,不枉此生。现在看来终是会遗憾。”

话说到这份上了,没必要太藏着掖着。

孔厚适时插话道:“临别在即,说实话,郑头领的能力和心意没得说。公明哥哥和小可都感佩不已,以前从未想过这世间居然能有如此美丽出众又能力卓越的女子。只是窝在蛇角岭这里太可惜了。”

郑氏又郑重其事回礼表示感谢与愧不敢当,心里却一扫沮丧绝望,振奋起来。

她听出了话外音,那正是她希望听到的。

孔厚看到她的反应,心中越发有底,和宋江对了个眼神,有些话不好宋江这个带头大哥说,正好由他这个旁衬表达出来。这正是一正一副,一逗咳嗽一捧哏,一红脸一黑脸配合的需要。

“不瞒郑头领。”

“我等兄弟对蛇角岭是相当地不看好。”

郑氏就话接话识趣回应道:“奴家只是个妇道人家,眼界浮浅得很,只知努力做好自己能做的事,对能力之外的大事却是看不懂辩不清。孔大哥肯i赏脸当小女子是男子汉一样指点教导一二,奴家甚幸,感激不尽。”

孔厚闻言不禁对郑氏更加多了几分欣赏,一笑说道:“指点教导之说,孔某万万不敢担。就是小可为人实在,心里藏不住话,忍不住想对女中豪杰说两句。”

郑氏摸到了希望的脉,心越发稳了,微笑做了个请说的手势。

孔厚也不墨迹,直接道:“蛇角岭地势险恶却贫瘠狭小,可做一时驻脚地,却不是长久生存之所。请恕孔某说句不中听话,这里根本不经打,一不方便取粮就食,二存不得众多兵马,只是小打小闹的地,难成气候。不久前的那场战事也说明了这个问题。”

郑红不过是个追求虚荣与风光的封建小女人,以前的生活圈子是在正常的社会,见识局限于她关注的正常的女人社会游戏,即使成了土匪婆,眼光也没本质改变,在蛇角岭生活的这么短时间内根本无法从本质上改变角色心态,根本没注意所在团伙怎么立足当强大不可灭的土匪,那是男人该关心与操心的事,她只注意当好缠树的藤,获取在团伙中的地位与利益就可,以前没当土匪山贼这方面经验与事物判断,没察觉蛇角岭有什么不足,经历被官兵差点儿剿灭了,现在当然意识到了这个要命的缺陷,这也是她急于从蛇角岭脱身的原因之一,否则不会格外焦虑,不至于看到宋江一伙就当成救命稻草一样一心一意全力想贴上去。

若是蛇角岭强大有前途,她败露了不堪,索性破罐子破摔不要脸了,凭姿色与超强的玩男人控制男人的手段未必不能在这狼窝里继续活个风光自在。道德严谨的环境反而不利于她的生存与发挥。

她叹口气自嘲一笑道:“奴家以前不懂,经历那场灾难,我丈夫那么雄壮勇武一个好男儿却轻易陨落沙场,打击得奴家好重,到现在也无法面对,再经孔大哥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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