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军事历史>攻约梁山>第3节边关危急

太原王禀、州钤辖李侃、赵州都监赵世兴等宋将在这场突然暴发的起义中被弄得颇为焦头烂额。他们既要威逼田虎趁机作乱扩张,又要压制辖区民众参与造反,还要防范辽军从折家军退走西部而空出来由辽国趁机移民占领了的河东地区杀过来,承受了巨大压力,真的很难。

相关的比如赵州知州卢宗原等文官则陷入日夜惊恐,生怕辽寇、田虎贼军和起义贼寇三者形成灾难共振造成大祸乱使自己所在的城池会发生防不胜防的里应外合等措手不及事件导致沦陷而要了自己的小命。

这外放当一地诸侯的福还远没享够啊,就这么死在战乱中可亏大了,钱也远没捞够,自己和家族未来的出路也没找好,还不敢确定到底投靠哪股势力才是长远正确的,万万死不得......

这些士大夫狗官软骨头卖国奸贼,浪荡轻狂拼命内斗和腐败祸国把大宋王朝终于整垮了,眼见得国家就要灭亡了,还在坚持绞尽脑汁坑国坑本族,却还想着自己和家族能福泽绵延不朽。

儒教愚民就会这样,一面是把国民愚成麻木懦弱者,一面是统治者尽情享受权势富贵荣华虚伪败尽德,丧尽国家民族尊严,把中华民族一次次推进国破家亡文明毁灭的灾难深渊.......

不过,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民起义军代表,或者说是乱世民贼曹成,张遇等的日子也不好过。

他们抓住了机会,以蛊惑和强迫百姓参加起义方式闹大了抗税造反风暴,数股所谓义军,势力最小的也聚起好几万刁民暴徒,到处疯了一样发泄邪恶暴戾,凶残杀抢卷百姓和冲击官府,以为在田虎和辽国共同威胁下,当地官军根本无力抽兵对付他们,如此尽可放心大胆地作乱、草芥人命和发国难财,也享受到诸侯官老爷一样的威霸滋味,更渴望能混起田虎那样的势力,也确实快活了一阵子,却随即,河间府边军来了。

河间府边军虽然都是宗泽张叔夜刘韐不要的烂兵烂将,都是跟着宿太尉混白吃国家钱粮的边区平安悠闲日子的烂货,却也是宋国一流强徒,个人武力不缺,打辽军打硬仗不行,对付造反百姓却是没问题。

所谓义军,武器装备、军事素质等等方面最起码的军事要求都不具备,就是人多势众、声势浩大,极尽不受法制约束了的刁民暴徒的凶残疯狂,若是不能以这个优势吓倒官军就露怯了。

拿着木棍农具,乱哄哄的队伍怎么可能打得过官军?

两方对阵,官军排着严整阵形,挥舞刀枪等杀人利器,逼向义军,尤其是义军没有的弓箭这种远程武器当先发威,一阵箭雨暴射,义军前阵顿时就惊恐大乱,接着崩溃冲击后军,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义军自己就把自己的阵式冲垮了,只会陷入被官军阵推过来肆意冲杀......

只是义军人数太多,打散了后会再聚起,而且持续不断增加,此伏彼起,和官军陷入纠缠。河间军想迅速扑灭起义立头功得朝廷重奖却是没那么容易。

但,最后,曹成、张遇等仍是失败,经不住官军的追剿,随着南方和山东起义之火的熄灭,北方百姓不敢跟着造反了并且反抗席卷,诸贼也就没招了,大势已去,就发挥历史上的乱世枭雄本色,机灵的带核心部队抢先抽身而去,窜入太行山为盗,在凶险的山中凄惨却逃过了灭亡。

宋朝廷在此次风暴中可是吓瘫了累惨了,日夜提心吊胆勤快忙着应对灾难,其中祸源之一辽军背盟再次入侵让宋朝廷最是惊恐。镇压国内起义尚且顾不过来呢,哪有余力和辽国大战?

偏偏在这个时候,河北西路三边还内部全闹起了矛盾。性质都一样:主将与副将不和。

确切的说是,以执法宦官团、太守和主将为一伙,与镇守边塞的副将不和。

比如这次辽军主目标突破点的中山军这,主将都统孙培芝一到这里当了军中老大,在历史上当汉奸卖国贼的卑劣本色就很快露出来了。

他知道,乱世来了,乱世中,官大没用,当皇帝都不好使,谁有兵谁才是大爷,一上任就开始拼命抓兵权,妄图把辖区所有兵马全部变成自己的势力,尤其是最重要的骑兵力量更是以各种理由强行掌握在自己身边,只给凶险复杂的一线边塞配备千把骑兵当斥侯和巡逻骑,改变了以往的骑兵在中山府和边塞半对半的边防最有效模式。

边塞这点骑兵力量根本不可能有效防范辽军潜进来杀抢和搞破坏,还引起辽军注意开始不断派人来埋伏截杀巡逻骑,趁机夺取辽军最想要的战马,也能得到辽国缺的武装装备,还有情报。

这直接造成边塞防御的凶险被动,主管边塞的副将陈淬数次反应,要求增加骑兵配备,可孙培芝忙着收服骑兵,哪里肯理睬要求。主与副将之间的矛盾就开始形成了。

孙培芝不答应。陈淬自然向中山军最高长官节度使莫俦反应。

可惜,莫俦也是个历史上有名的奸贼王八蛋,已和孙培芝迅速沆瀣一气,也是只顾把军事力量抓在自己身边,方便日后图谋点大事,比如背叛宋王朝自立或当投靠之资投靠金国什么的。并且,他还巧言帮孙培芝说服了执法宦官。由此三方最高权势代表勾结一起,哪管边塞怎样。

平时这样还没什么大问题,与辽国的战事起了,却还这样,那就问题大了。

原本,以文武主官加皇帝的代表执法宦官共同欺负和压制区区副将,那是一点问题没有,常理下,陈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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