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军事历史>攻约梁山>718节破贼1
三百米或更宽。就这短短的一段路,马军若是事先不知情,一冲就得成片的毁掉

如何解决这个障碍也是大问题。

因为,就在坑区后面就是第二道预警线,这里有一队队贼军在值班,每队的人数倒是不多,也就十个八个人,却是打着火把在负责的区域内不断地来回走动,也是百米左右就是一队。

这些值夜队在巡逻中会留意着一里外的火堆预警点的情况,若是发现火堆处三人组少了人甚至火堆出现变化,比如火光弱了或快熄灭了,他们就会断定是有敌,就会查问

这种情况下,你若是想用步兵摸上去干掉火堆预警点并悄悄一一填掉那些坑平出条通路来,其难度可想而知。

就算完美解决了第一道防线,也填了坑开出路来,没惊动第二道预警线,第三道防线也是个麻烦,不,那是最大的障碍。

这道防线正是充当肉盾与预警缓冲的炮灰群,庞大得很,把去往里面贼寇核心大营的路堵得极厚,即便以马军冲闯也很难迅速冲到核心大营那。孙茂德等大贼总会有时间反应。这一手很简单却很实用。对作战经验不足却有可用炮灰无穷的流寇来说,是最廉价最实用的办法。没有之一

不仅如此,梁山军在解决第二道预警时,杀巡逻队,很容易惊动到炮灰。炮灰众就露天睡在巡逻队身后,太近了。只要在袭杀巡逻队中有一点失误闹出一点警报,就会惊起一片炮灰

这样的战争,若是打强攻未必多难,但,象杨沂中渴望的那样成功打成突袭战,那就是只比地狱级难度小些的难事。马元瞅着黑暗中面目模糊不清的杨沂中,不屑之意又生

杨沂中却似乎胸有成竹,语气里流露着年轻人常常有的士气十足轻松与自信,还反问:“马将军是梁山老人了,比某更了解梁山好汉的能力,难道将军此时反而对我军缺乏信心?”

马元一时无言以对,正感觉这是杨沂中在鄙夷嘲笑他而心生恼怒,却又听到杨沂中轻声道:“敢打突袭,不是我杨沂中有能耐会用兵,而是咱们梁山细作与斥侯军本事大。”

马元一愣,脑子中却猛划过一道亮光,急声道:“你是说”

杨沂中一点头,“所以,为什么不试试呢?”

马元也情不自禁点点头:“倒是某家思虑不周,小视了细作与斥侯军的作用。”

这不是思虑不周的问题,根子在于操作打大仗的经验和掌控搞大局面的能力不够,遇到这种大战,总难免顾此失彼,注意了兵力装备等主要方面却往往忽视了细节,没手忙脚乱就不错了。

杨沂中年少却已见识与经历了太多险恶大战,早早就参与过大局面的事,天生一样能面面具到,细节方面也不会忽视遗漏,即使突然轮到自己独立领军,也能很从容周详地应对。

经历,对一个人的眼界与能力的形成极重要。

所以,某超人在儿子小时就会带着列席董事会等重要会议。为的就是儿子适应并习惯

马元走了,带着杨沂中小小年纪却确实有过人之处却又不怎么真心服的复杂感受走了。

他要轻松突袭破掉东平城,也需要梁山强大的细作与斥侯军的能力来配合,现在既然意识到了自己的遗漏,那么就得静下心好好想想这方面有事,周密准备打好这种配合。

不能玩砸了,让梁山细作和斥侯军遭受重大损失,而且还被杨沂中完全比下去。

而立之年的人了,输给了小小少年的话,实在丢不起那人。

杨沂中等包围的各路人马都到位后才开始一齐缓慢摸向流寇营。这次更严格控制动静

渐渐,流寇外围预警火堆一处处的已在视野中,此时已磨蹭到半夜。消失了很久的斥侯长石勇这时候出现了,他低低和杨沂中说了几句,随即就带了几个人摸向前面的一个火堆点。

借着黑暗和野草等的视线阻碍,几个人如捕食中的灵猫一样小心翼翼前进,接近那处火堆时,几个人更是缓慢小心,一点点爬的潜过去此时,三个值守的贼寇虽然还保持着警惕,却已经难挡炎热夏日夜晚格外容易的困倦了,再加上自来到这东平湖边扎营,这数天里,梁山人欺负流寇无船可用,用小船在泊上只偶尔在白天抵近观察过,并无其它动静,显然也是怕了流寇兵力的庞大,只固守水泊天堑,贼寇们不是职业专业军人,又是习惯了和平的内地人,即使是绿林强盗出身的,警惕性也没那么高,平安无事持续下来就难免产生麻痹大意意识,这三人小组中最负责任也最老辣的头目到了过半夜也不免困顿而精神有所松懈,不再时不时地起来溜达观察。

这时节也不是围着烤火的时候。

三贼本就既困又热得难受,自然离火堆远远的。火堆就是个照明示警的工具。此时,三个人坐在一起,半明半陷在黑暗中无聊的没精打采哈欠连天熬着,而这一切正好给了石勇他们最好的机会。三条黑影自三贼背后突然出现,各自一个目标,不等三贼有反应就捂嘴利刃抹了脖子。

干掉三贼的不是斥侯军战士,而是特务头子朱贵的杀手组杀手,黑夜刺杀三小贼小菜一碟

三具尸体转瞬消失在茫茫无边黑暗中。

火堆附近却还有三个人在值班,正是三杀手伪装的,服饰背影形象,皆和三贼极相似,如何以火把回应第二道预警线的流寇巡逻队偶尔查询也掌握着,这是提前就观察或刺探准备好的。

赵岳强调过细节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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