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者,也是社会规则制定者仲裁者,扮演的统治角色不同而已,一个演黑的暗的坏的一个演白的明的好的,本质却是一样的,都是以凶残暴力震慑欺凌白吃百姓的血肉,张狂得意各种手段方式鱼肉本地,作威作福不劳而获。

百姓必须向官府交赋税获得免罪和保护。

但,官府收走了赋税,刮光了百姓家底,却通常不肯保护百姓,总是无视百姓受黑势力殴打强女干高利贷等等五花八门的欺压敲诈悲惨疾苦,甚至公然和黑势力老大豪强称兄道弟吃喝嫖赌逍遥快活,对被虐的案中小民凶横冷漠强硬,满副的官方公正严厉执法权威谱,对作案的歹徒却是笑脸亲热招呼来去,嘴上说着执法者应有的话却是保着帮着黑势力欺负百姓,弄得案犯晃膀子吊眉斜眼来去那叫个坦然自得拽拽的不行,被侵害的百姓反而沦落个更凄惶惊恐仿佛是罪犯。

地方官府,尤其是衙门皂吏和豪强实为一丘之貉,历来以不同的身份构成对小民的统治。

所以,小民还得交另一种税费,必须向黑团伙交保护费换取免罪和宽恕。不交你就生活不下去甚至没命可活。要么店铺大晚上神奇着火了,要么被套了麻袋打残打死人间蒸发,甚至大白天一群公然欺上门来打砸抢,晃着伪造或篡改的所谓借条催债,理直气壮诬赖借了他的钱不还......

漫长的封建统治加如此长期扭曲人性到至虚伪阴险的儒教造成国人最擅长的是玩黑社会,那才叫个聪明绝顶,积极热情主动动脑,花样百出,善于创新和与时俱进,作恶手段只有你想不到的,没什么他们想不到做不到的,正是大家常常感叹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可惜就这方面也照样套着那种特色,对内会玩敢玩,坑本国同族有能耐,无所不能,一对外或一到国外就不行了,在国外就自觉了,素质突然就高了,变成了遵纪守法的良民甚至是守法榜样,乖巧老实得不行,就算仍然玩黑的也弄不成气候而且主要坑的是本族......世界有名黑色会,华人根本排不上号,倒是在坑国内来的或坑到国内方面却是高手迭出屡创大案让世界有所闻而笑掉大牙鄙夷不已:你们****(黄种人)就是不行,看看,就算搞黑色会你们也比不上我们......

这特么才叫丢人呐。

来弄杨进的正是这么帮东西,死了领兵的王税吏和捕头老大,却仍然敢嚣张,一个个凶恶怪叫呐喊着挥舞刀枪弓弩,妄图象往日镇压和欺负住他们盯上的小民一样打杀倒吓倒这的村民。

这些东西也确实是最能打的原民间大恶棍群体,打群架经验也异常丰富娴熟,官兵又受过完整的军事训练,战斗力进一步得到提升,此刻就表现得极会拼斗,竟然用赵岳家传出来的小团体作战模式,自动形成一个个小团伙打配合战,也证明了这种模式在暴力冲突中的杀伤威力。

小团体作战模式最适合小规模冲突或大兵团陷入混战时.......官兵和捕快很自信。

但,他们这种自信和张狂今日注定只能是昙花一现。

因为杨进团伙本质是比常见的黑帮团伙更有战斗力的另类强盗群体......

这时代,走私是最凶险最难的活,一路上既要玩民间团伙黑吃黑,也要和官兵斗智斗勇。杨进的人战斗经验极其丰富,凶猛擅能厮杀,而且人心极齐,兄弟相互照应,干久了,厮杀得多了,就自动也形成团体配合战,而且关系更亲密更团结,相互配合保护得更默契更奋勇。

杨进一伙实际是外来户,恃强霸占了这处山水良田齐整的好村落。

公门来的人显然并不知道杨进的底细,嚣张自信而来却恰恰碰到了对手,不,是克星。

官兵捕快一开始时以团体配合打了个对手猝不及防,出其不意确实杀伤了几个杨进的人,但随即就遭到了克制,而且激起了死伤了兄弟的杨进势力更愤怒骁勇地围攻报复.......

还有杨进及刘金秤云常峙等特别能打,马战都能打得精熟,根本不是只配混乡下的小混混。这就让区区二三十号公门军人或捕快更惨了。无一人能是杨进及刘金秤的三合之敌......

就在这帮公门人惊惧这村的村民竟然如此能打时,他们接着的就是傻眼了......黑压压几眼也看不过来的村民恶汉从四面八方猛包了过来,只那愤恨的呐喊声和凶猛脚步声就足以吓破人胆.......

积极跟着来享受官方权威凌虐村民那种快感并且也能分点好处的那些乡民义兵,原本在官兵和捕快的勇猛带动和指挥下也一样凶横耍骁勇强硬敢打,这会却转眼间就有人性了,知道善恶了,纷纷大叫投降,我们是好人,我们也是本县村民呐,我们来这是不得已,自己人不要误会......

可是,本村激怒已陷入冲动疯狂的村民哪管这些义兵喊什么.......麻了隔壁的,敢帮着贪官污吏来抢光老子辛辛苦苦种出的粮食,想饿死俺全家不让老子活了,你个**丧尽天良的玩艺,想耍熊说几句软话就能脱身逍遥而去?美不死你......老子岂能放过你.....

两千多暴走的刁民恶汉,一人根本轮不到一一下子,来的官兵捕快和义兵就全合眼了。

转眼杀干净了官府人,村民们痛快解恨了多少平静了点,有了些理智,这时候才想起事情的严重性,不少的开始害怕了........

到了这一步已经不需要祝念典再苦心操作什么了。杨进,显示出了在历史上成为大寇的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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