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军事历史>攻约梁山>第231节大帅令,下
当了骇猴的那只倒霉鸡丢了小命啊。

幸好之前只是怀着给清州军些好看的龌龊心思,只是没严厉管束僧犯不准闹事,有袖手旁观瞧热闹的意思,想借机难为难为清州官府,为自己多争取混些重视和友善待遇,使在此的日子更好过些,而不是刻意放纵甚至挑唆僧人参与大闹。

幸好哇当兵训练了几个月,怎么也有了点军纪意识,之前行事才下意识掌握了些分寸,没象当兵前那样不怕事大,就怕事不够大而习惯甚至热衷于掺和进去随意胡为从中取利。

早听说了,文成侯不止一次在公开场合批评河间新编边军连猪都不如,说这样的人也配当兵?更不配当边军,根本不是为国牺牲打仗的料,简直污辱了大宋全体忠勇边军以血汗积累下的荣誉和形象,也不堪造就保卫不了国家,白耗钱粮。

这位敢说敢做的侯爷显然对他们这些从天南地北专门汇聚而来祸害了沧州城的人渣不是一般的厌恶。

那样指责也是在表达对无能的沧州知府郑居中的极度鄙视不屑,实际就是在嘲讽郑居中连猪狗都不如,对这位坑害了他家族也毁灭了他辛苦治理沧州成果的该死现任沧州父母官显示了他赤裸裸的痛恨与深深的敌意,对河间新军也不善。

文成侯是这种心态,岂会珍惜借调沧北的河间边军?岂会在乎屠杀牺牲掉一批,泄愤并震慑以后来的兵?

想到这一层,这些披着军服的无良之徒不禁更心惊胆战了,更深刻意识到若是不老实好好为沧北效力,不但没好日子过,小命也会随时没了。

就算文成侯不屑于滥杀他们这样的只有黑心没有战斗力的废物,沧北军只成心给苦头吃也足够可怕了。

混了几个月的兵涯,他们总算知道了,军旅中整人的花样实在太多了,也太方便了,随便玩一种方式也能整治得人简直生不如死。就比如说最常见的长途拉练,既要远途奔行,已经够要人命的了,还要负重就更要命了。

若是还敢不服。

很好,也不必换更凶狠的整人花样,就加长拉练距离加重负重,任你是铁打的汉子也得累得叫妈,拉练下来就跟死了一样。还敢不服?更好了,真有种。再加大拉练次数,天天合理合法拉练你,保证你练得吐血残废。

以这些酒色掏空了身子的败家少爷衙内或杀鸡都无力的无良书生什么的兵,小身板哪抗得住这么折腾?

他们已经在河间府训练中被老兵刻意教训多次吃过这种苦头,识趣,软骨头,赶紧服软,老实听话,小命才能保留到今天。就这已经是最正经又光明正大的方式了,更别说还有无数的阴损歹毒非法手段了。

一同新编入军的昔日兄弟和帮凶,不知有多少因为刁顽难改就喜欢欺负人,在军中竖了敌而被稀里糊涂报复玩死了。

来的河间军都老实了,也会通风报信让后来的交好兄弟也老实点。千万别犯事让沧北军抓到当倒霉猴杀的把柄。

僧犯中的高僧比这些兵就更有头脑了,从对河间军透着森森杀机的命令中也进一步看到对他们这些僧人的强硬警告。

关键是沧赵家族的说到必做到的名声,天下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赵公廉赵岳兄弟俩的胆大敢干更是出名。

既然赵公廉放话敢不守规矩者立斩无赦,那他就一定会真这么做。你根本勿须怀疑他敢不敢能不能。

童刚见河间烂兵和一心想在凡间装神过神仙日子的这些僧侣更安静老实了,队伍有样了就不在训戒警告上多费口水。

他目光炯炯转向僧侣。

“现在宣布我家大帅对你们的命令。”

和尚们无论高僧低僧文僧还是有些血勇之气的虔诚武僧都更紧张起来。关乎自己命运的命令终于来了。

“都听好了。第一条。”童刚加大了声音,几乎是在大吼:“会医术的僧人出列。”

僧人们万没想到这个,齐齐一愣,不知文成侯是什么意图,难知是福是祸,一时没动静。

童刚策马靠近了不少,目光冷冽扫视这一大片已经长成了短寸的秃头,厉声再次大喝。

“你们是没听清命令,还是你们没有会医术的?”

“本将提醒一下,你们可要听仔细听明白了,错过机会就不会再有。”

“阿弥陀佛。”

随着一声竭力提气扬声的佛号,僧群中缓缓走出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僧。

他来到马前竖掌微弯腰,“贫僧不才,虔诚我佛,会念经装神仙,也会些济世救人的医术,几十年来间接从医,坚持不懈,有难必救,尽力而为,但没治死几条人命,倒也曾救治好不少疑难杂症,义务救过记不清的病患,不收回报。”

老僧的话,不傻的都能听出有嘲讽意味,无疑是对之前童刚批评质问佛门诸语的反击。

谁说我佛门不肯为国家民族出力?谁说我佛门不事劳作坐享其成?

我佛门慈悲为怀,普度众生,教化人向善,助人为乐,行善好事多了。哪一样不是重要的对国家和百姓有大贡献的?

你一个丘八军汉懂得什么?少在此仗权势羞辱我们佛祖子弟。

童刚呵呵一笑,却没理睬老僧的嘲讽。

他清楚这是老僧借机想挑起争辩,是仍想以佛门最擅长的辩论口才说服他,也间接影响到自家大帅对僧人的心态。

“很好。请你站到左边去候着。”

一语打发了老僧,又扬声问:“还有没有了?”

有了老僧带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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