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军事历史>攻约梁山>73节打擂,下
头伪君子和只擅长坑害本族的无耻奸贼。如此王朝焉能不灭?

他对着温知州又笑了,漂亮的笑容显得似乎很温和有礼。

按剑站在温知州身侧的熊炎虎视眈眈盯着赵岳三人,不屑而威严地重重怒哼了一声警告赵岳老实点,还特意晃动一身耀眼的拉风铁甲哗啦啦一阵响以壮声势威风,加强威慑力。

可惜,赵岳三人没谁瞧他一眼。他这番作作白瞎了,感觉大丢面子,怒火顿起。

温知州端坐微凝眉摆着脸子瞅着赵岳,装作不知来者是谁,

见赵岳笑了流露温软善意,正得意等着赵岳见礼自我介绍,谁知赵岳没说话也没进一步动作,身边的小刘通已径直抢上几步,一把揪着侧陪的同样摆着高傲姿态端坐的狗头师爷脖领子粗暴提了起来,笑嘻嘻道:“没眼色的狗奴才,我四哥来了,你这样的贱人居然也敢大拉拉摆架子坐着不动不赶紧给我四哥让座?”

笑骂声中随手一丢,把师爷摔出老远摔了个四仰八叉。

这师爷为虎作伥惯了,万万没料到刘通敢这么做,猝不及防下先是差点儿被衣领子勒死,勒得直翻白眼,连惊呼声都吱不出声,又这么重重一摔,这可是修得平整漂亮坚硬的水泥地,摔得感觉腰似乎断成了两截,五脏六腑颠倒移位,胸闷欲呕,眼冒金星,胳膊肘还撞地伤了,痛得浑身打颤,一时只顾呻吟,哪起得了身。

在场的泰安官方人氏都愣了。连摆足了凶威,似乎稍有不对就会拔剑动手杀人的熊炎也呆了。

赵岳的人居然敢完全不按规矩来这么胆大?

这一愣神间,小刘通笑嘻嘻又对温知州道:“,我四哥来了,知州你不会装傻充愣假装不知站在你面前的我四哥到底是谁吧?”

温知州这一惊着实惊得不轻,正害怕刘通胆大妄为对他也行凶,听到质问,他有心继续假装不认识赵岳却假装不下去了。

再装岂不是就真成了装傻充愣徒惹人笑话?

那可是当着成千上万人的面丢脸。

丢不起。

他抖胆鼓鼓勇气正要发威,却听小刘通紧跟着又笑道:“既然知道我四哥正是沧赵家族的二公子,身份尊贵。你这下贱手下让座就是应该的。酸迂狗才不知自己卑贱,不识尊卑,一点眼力介没有,不守规矩,也敢把自己当个人物高居在座对我四哥拿大,我替你教训一下也是想让他长点脑子以后懂点人事,省得既没本事没眼力又自大嚣张惯了,为你这主子招灾惹祸。我真是一片好意为你好。”

夹枪带棒这一通损温知州无能无德还识人不明瞎了眼,硬是憋得一向自负口才的温知州一时反驳不及好不郁闷窝火。

熊炎感觉此刻是自己展示作用的时候了,张嘴就要喝骂着上前动武,好为知州大人解尴尬挽回面子。

赵岳不屑地盯了他一眼,施施然上前。

宿义则持戟凶残地盯着熊炎,打定主意:这杀才若敢拔剑行凶。老子不介意让你血见当场晓得厉害。

小刘通也瞥了熊炎一眼,把师爷那把椅子调了个冲向擂台方向,仍是笑嘻嘻的。

“四哥,你高贵大量,不值当和这些卑贱无知还瞎眼的小人物一般见识,别生气。谁敢行凶,自有咱们梁山好汉教训他满门。快,你坐这歇歇,舒舒服服观看比赛。”

赵岳好笑地冲奶兄弟点点头,过去潇潇洒洒坐了下去,面对正南的广大观众。

自始至终压根不搭理温知州。

见礼?

见你娘的鬼去。

狗官,你若敢就此上来就张狂翻脸,我就直接拆了你的台,让你借刀杀人的擂台伎俩玩不下去,还让你……

宿义跟着上前,站在了赵岳身后充当人柱子,却是背对着赵岳,拄戟冷冷扫视气得眼睛都红了的熊炎和周围的惊愕凶恶官兵,防止有人从背后突袭搞暗算。

有了这空当,从没经历过凶险危急,平日当大老爷悠然从容惯了的温知州总算是反应过来。

他心中异常恼火,

恨不能张嘴一口生吞掉或下令当场活剥了赵岳,但却转眼又忍了下来。

变态儒教教导人的是人家打你左脸,你大度有量讲君子风范,要主动把右脸也送上去让人家打,然后再摆事实讲道理,教化得粗野无文无知之人(异国蛮族)懂得什么叫文明礼貌什么叫高雅风度,让对方知道羞耻并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甚至主动心悦诚服地下跪认错。

要以德服人。

当然这是对玩硬的狠的,自己惹不起才不得不忍让的强者才如此;或是对瞧不起的可随便欺压拿捏的弱者,在高高在上觉得不稀得计较,想借机显示一把自身优越性的时候才如此讲究。

如此文化传统培养出来的人很有忍耐性。

而如此文化传统下的官场自然充满了虚伪懦弱虚荣和苟且,另一面则是爱面子产生的狭隘与凶残,睚眦必报。

温知州强忍了这口气,倒不是怕了赵岳不得不采取了退让妥协宽容。

他混官场和大宋太多官员一样玩惯了诡计内斗足够无耻阴险,转眼就想清了。

若就是这么直接和赵岳干起来,那么精心设计的擂台计就泡汤了,白费了一番苦心不说,还身陷其中,直接和沧赵家族做了你死我活的私仇对头,多了太多风险。

怎么做最有利风险还最小,这算得清楚。

为达到目的,暂时忍口气不算什么。和一个将死将残之人也不必多计较。

就大度宽容一把,让好戏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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