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红执意以身相许,我自已要走,乔红说:“林卫东,你走吧,你走出去我就死给你看,这里是六楼,你还没到楼下,我已经躺在下面等你了,你走吧!”
“我靠,不会吧,你这是干嘛?不草你一下子我还走不出去了,行,你主动张了腿,我不上,显得我矫情,快点,我还有事儿!”我解开裤子。
“德行!来吧!”乔红真是个女汉纸性格,当时就褪下裤子,往沙发上一趴。
这是我做得最没感觉的一次,只想快点结束,三下五除二就泄了。
我提上裤子,拍拍乔红颤巍巍的屁股,说:“好了,我真有事儿,明晚见。”
乔红“嗯”了一声,我已经走了出去。
我坐上车,点了根烟,不由得笑了,这算什么,女人一定要男人睡她才会相信男人对她的保证。这就像去医院看病做手术,一定要给医生红包,医生收了才会放心,才会心里有底儿。
到了后街,大红果的生意果然很冷淡,现在时间是晚上十一点半,正是夜店的黄金时间,可是后街很有名的夜店大红果娱乐城却门庭冷落。
我今天穿了一件深棕色的羊皮夹克,里面是一件高领的羊绒衫,感觉比穿西装要舒服不少,形象也不会很板,比较随意而潇洒。
服务生迎上来,我看看大红果的前厅几乎没什么客人,这跟我的江天酒吧几乎客满的情景形成明显反差。
“我找陈迪,我们约好了,她在吗?”我四下看着,眼睛适应着昏暗的光线。
服务生说:“陈姐在吧台,请跟我来。”
我已经看见了坐在吧台前的陈迪,我说:“谢谢,不用了,我自己过去就行。”
走到吧台前,我看见陈迪在喝酒。妈妈桑一般自己是不喝酒的,因为不一定什么时候来了老主顾老相好,就要去陪着敬两杯,这么大个场子,都去敬酒,没有一定的酒量是不行的,所以,做这一行的,基本上自己是不会喝酒的。
“迪姐,怎么一个人喝上了?”我坐上了她旁边的一个吧凳,将车钥匙和香烟火机放在吧台上。
陈迪穿着一件薄绒衣,紧身的,看上去身材很好,一头短发,显得很精干很有气质。
陈迪上上下下打量了我,笑着说:“大帅哥,喝点什么?我今晚没生意,就一个人喝点,你说做我们这行的,哪一天不是泡在酒里。”
我跟酒保要了一杯柠檬水,说开车了,不想喝酒。
“好样的,陈卫多次跟我说,东哥是个好男人,他要跟着你,这小子心挺大的,你提拔他当副理,他高兴的不得了,我听说你那边生意不错,缺小姐的话,让陈卫从我这里调,你看那边我的小姐都白板,眼巴巴地看着你,要不等会我给你介绍两个新鲜的妹子你带回去玩。”
我顺着陈迪的目光看过去,果然有不少姑娘坐在吧台一头靠边的一个大半圆沙发座,那就是鱼池了,有时候客人自己下海捞鱼,所以姑娘们每天都坐在那里,等待被客人看中、捞走。
“好啊,呵呵,迪姐,我来找你,是有事问你。”我拿起三五烟点了一根。
陈迪“嗯”了一声,说:“走,我们去那边安静的地方说话。”
我端着柠檬水,陈迪端着酒杯,拎了一瓶红酒,带我坐到了一个角落里,这是个相对隐私的卡座,我俩对面坐下,我把皮夹克外套脱了,陈迪脱了高跟鞋,说脚疼,把脚伸到对面我的座位上,很舒服地躺靠着喝酒。
陈迪的腿修长,包裹在一件紧身的打底裤里面,脚上是一双黑袜子,一股混合着皮革和肉香的味道飘在我的鼻翼附近。
我稍稍往里面坐坐,尽量躲开陈迪那一双对我很有吸引力的脚。
“迪姐,我想问下,前几天有个女孩儿,林大的学生,在这里被白斌给祸害的事儿。”我直接了当道。
陈迪愣了一下,说:“你怎么知道是白斌干的?”
我说:“我也是听说的,那个姑娘被白斌祸祸了,可是让两个手下出来顶罪,他却什么事儿都没有,我想知道,哪天到底怎么回事。”
陈迪把脚收回来了,我想她一定是想勾我,但是被我的问题吓到了。
“还能怎么回事,警察也来过好几趟了,那天晚上,本来白斌他们是叫了小姐的,就在那边的沙发座,可是有个姑娘进来,东张西望的,我就在吧台,看见她进来,也没在意,白斌也看见她了,就让手下去叫她,这姑娘就过去了,说是找人,他们就让她喝酒,说喝了酒就告诉她,结果,小姑娘哪里受得了他们的灌酒,就喝醉了……”
我脑袋嗡的一下,也就是说,当时白斌是知道安吉是来找我的,他明知道,还祸祸她,我草他祖宗!
我抬手招呼服务生道:“哥们儿,给我来一瓶伏特加!”
陈迪看着我,伸手抓着我放在台面的手,说:“干嘛,那个女孩儿你认识?”
我点点头,说:“那天晚上,安吉就是来找我的。”
“什么?白斌不是认识你吗,我记得有一次你俩在我这里见面,还开了包房的。”陈迪很惊讶的样子看着我。
服务生将一大瓶伏特加和两只杯子端来放在我和陈迪之间的小桌上,我抓过来倒了一杯酒,仰脖喝了下去。
服务生低头小声道:“先生,五百八。”
陈迪摆手道:“你去吧,记我账上。”
我又倒了一杯,又喝了下去,我发现这酒对我完全没有感觉,脸上,两行热泪滚滚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