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宋文倾的答复让楚慈很是满意!既然从此之后是朋友,她自然希望宋文倾过上舒心的日子;而一个过什么日子,与他的为人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

小道之上,小伍回头看向大山,说道:“小慈,待雨停了,你陪我一起进山寻蜜糖可好?我,我不放心。”

“这是自然!”瓢泼大雨中,楚慈说道:“我若有蜜糖那体形,我就不必急着回去了。”

“那样可不好,它还太小了,得大些才行的。”

“我只是说说而已,又不是真变成它那样。”

大雨之中,二人谈笑而回。

回到悬世堂,二人似落汤鸡一般立于檐下。楚慈帮宋文倾拧着袍子,这样不至于带了一摊的水进去。

“大叔,我们回来了。”

刚进大门,楚慈便是扬声喊道:“伞坏了,我放门口了啊。”

邰正源掀帘而出,看着二人湿透模样,摇头说道:“衣裳都放屋里的,你们赶紧进去换身衣裳。药膏在桌上,厨房锅里有姜汤。”

上前将门关上,邰正源难得对小伍念道:“明知天色不好还要出门,若非小慈放心不下追了出去,你怕是不知在哪儿倒下了。”

“我哪有那般文弱?”小伍亦是难得反呛:“虽是身子不行,也不至于倒在半路吧?”

“这倒是有可能!”本是走在前头,楚慈听二人谈话,一个转身看着宋文倾,笑道:“以你目前的身体素质来看,确实有可能倒在半路。”

“小慈!”宋文倾被她这般说,便是有些不好意思;一双眸子盛着佯怒,低声说道:“我哪里那般精贵了?”

二人才从外进来,宋文倾浓密的睫毛之上雨水尚存;长长的睫毛犹如扑翅的雨蝶,伴着那湿辘辘的眸子,真真是融化人心。

瞧着宋文倾这模样,楚慈笑道:“好好好,小伍才没那般精贵,是我多嘴了。”

二人浅笑着进了内堂,邰正源面色平静的收拾着外堂的水渍。

宋文倾非得让楚慈先换衣裳才肯进屋,楚慈拗不过,只得先进屋去收拾。

换了衣裳上了药,这才让宋文倾进屋去。

待宋文倾收拾妥当,楚慈已是端了一碗姜汤立于门口,见他开口,笑着说道:“我在厨房已经喝了,你也赶紧喝碗姜汤,不然受了风寒可就麻烦了。”

宋文倾忙接过碗进了屋子,缓缓将一碗姜汤喝完,放下碗时,与楚慈四目相对,“小慈,你看起来比我还瘦弱,怎么看起来精神那般好?”

“多运动。”楚慈起身,踢了踢腿,甩了甩胳膊说道:“人的精力来自于健康的身体。身体好,自然精神好;我平日里没什么爱好,就喜欢一个人瞎运动。你若无事,倒不如与我一道运动运动,我保证不出一个月,你的内气胜过现在。”

“如何个运动法?”宋文倾一副不解模样。

“我每日早起都会在后院跑上一圈,休息之时都会做些体能训练。”

宋文倾对体能训练表现出极有兴趣,楚慈也不藏私,与他说了如何训练之后,更是约定了时间一同晨跑训练。

本以为这雨下个半日也当停了,可是傍晚时分,雨稍稍小了一会儿,却又下的更大了。

“看来今夜这雨是不会停了。”楚慈看着外头说道:“我明日一早过来,若是雨停了,一并去寻蜜糖。”

宋文倾自然道好,见她撑伞欲走,忙说道:“小慈不如再等等,雨这般大,小慈这会儿回去又当淋湿了。”

“这雨一时半会儿也小不了,我再等下去天就彻底黑了,到时回去更麻烦。”

楚慈说的有理,宋文倾也不好再留,守在门口看着她走远,却还舍不得回屋一般。

楚慈本是无心回头,蓦然回首,只见昏暗之中,悬世堂大门之处,那人依旧提着灯笼目送她离开。

烛火幽深,灯笼摇摆;提着灯笼的人,立于门槛之后,却是微伸着脖子看着她的方向。

就在这一刻,楚慈心中软的一塌糊涂;她忽然有种错觉,若没有前些日子对大叔的异样,这个目送她离开的少年,必然会让她难保平静之心。

微一沉吟,楚慈走了回去;宋文倾见她折回来,忙问道:“小慈可是落下什么了?我去给你拿。”

“方才想起,家里人都受了惊吓,我想抓些安神的药回去。”说罢,楚慈去了内堂将这话与邰正源又重复了一次。

邰正源并未多言,只是给了她防水的油纸便继续忙着手上的事儿;楚慈自个儿抓着药,宋文倾于一旁给她照着火,生怕她瞧不见似的。

抓了药,将药用布裹了背在身上,这次走之时,楚慈与宋文倾说道:“因着天热,大家都还说是夏季;可这已是初秋,下了雨,天儿自然有寒意;这场雨下来,想必这几日气候会转凉,你多注意身子。”

“我会照顾自己的,小慈也要多注意身子。”这话说出来,宋文倾眸中是止不住的柔情。

楚慈被他眸中柔情给看的一声轻咳,压下心中情绪,与他说道:“你也别在这外堂呆着了,我见大叔在里头做饭,你去说说话,帮帮忙,可不能吃现成。”

说罢,推着宋文倾进了内堂,背着包袱大步离去;离开时,不忘将大门关上,不再让那人在门口受雨湿衣。

“还真是郎有情来妾有意。”楚慈走远,本该在厨房中的人却是从屋顶跃下,看着宋文倾含笑的眸子,说道:“你都使了什么手段了?走之时她还能撑住不管你,这回来却是连


状态提示:第96章 攻心之计--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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