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侍卫你不需要跟着我。”接过樾笙递过来的杏仁酥,边吃边含糊不清的说,凉君在暗中跟着,连昭和都不知道她在哪里。不久前樾笙已经承认凉君是他特地找来保护昭和的。

“为了确保上次的事不会再发生第二次,我必须亲自保护你。”樾笙今天穿了件翻领的月白锦袍,玉冠环佩,俨然一副世家公子模样。

“可我是去旱涟王府又不是去什么危险的地方,不需要保护。”

“一律你打不过的人都属于危险人物,当然不包括我。”见她吃完了,又喂过去一个杏仁酥。

“啊……”你这话说的我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等昭和与樾笙到旱涟王府时管家已经在府门前候着了,想来是昭河已经吩咐过了。在去客堂的路上管家瞟了樾笙好几眼,这侍卫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昭和发觉有异,视线轻轻一斜,管家忙收回目光不敢再看。

“王爷说请陛下先在这里稍坐片刻,一会便带着人过来。”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樾笙与昭和落座后,迅速就有下人奉茶。

“是。”

樾笙喝了口茶问道:“你皇姐找的人靠谱吗,该不会是江湖骗子吧?”

昭和还没来得及回答,琼玲就跑了进来,因为昭阳在林云寺不便随意离开,外面又不安全琼玲便特许住在旱涟王府,但在其他人眼里这是在变相软禁敌国长公主。

“昭和,你终于来啦,我在这里都快无聊死了。哎,这不是.....她怎么会在这里?”拉着昭和小声问道。她还以为这个人是之前的樾黎。

“不是之前那个人。”

“那他是谁?”

“他是那人的胞弟,是我.....”樾笙端着茶杯不动声色的看着昭和,“是我的侍卫。”

“你的侍卫不是凉君吗?”

“他太弱,带出来丢人。”啪的一声手里的茶杯碎在了桌子上。

玲琼看着这惊悚的一幕,把昭和拉到一边耳语道:“这个是不是过于暴躁了些。”

昭和:“……没事的,没事。”

这时昭河走了进来狐疑的看了眼樾笙,在看到桌子上的狼藉时皱着眉喊道:“来人啊,还不快把这里收拾一下。”

闻讯而来的下人刚要动手收拾,却被昭和阻拦道:“不用收拾,下去吧。”昭河点了点头那下人便退下了。

昭和向前走几步道:“人呢?”

不得不说昭阳在外这一年还真是结交了不少奇人异事,且交情匪浅,送出的信很快就有了回复,而那位传说中的“善治怪症之人”前日便秘密住进了旱涟王府。

昭河点点头道:“在南苑,她要求单独见你。”昭和转过头对琼玲道:“嗯,琼玲我们走。”又看着樾笙唇角轻挑:“你留在这里收拾残局。”还敢摔东西,惯的你。

......

凉君看着樾笙阴沉着的脸试探问道:“阁主,需不需要我.....”

“不用,我自己来。跟着,有任何事马上向我汇报。”

“是。”转身立即就消失了踪影。

三人走在长廊上,昭河问道:“你怎么把他带来了?”昭和看了他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琼玲从刚才的一切已经猜到那个人肯定不是单纯的侍卫,凑过来道:“他到底是谁啊?”昭和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摇摇头。琼玲了然,此人身份还不可泄露。

穿过两个回廊三人便到了南苑。昭河与琼玲留在门外,昭和独自进入屋内。

“让她一个人进去是不是不太安全。”

抱着剑靠在门栏上道:“放心,三个人守着不会有任何差池。”

“三人?”听到这话便将周围环顾了一圈,没有看到人,想来是在暗处。

昭和进去后便看到一个面容清丽的青衫女子从内室走了出来。

“想必姑娘就是传闻中的药先生。”昭和微微颔首。

“世人虽称我为药先生,其实我更善毒。邵梨姑娘请。”为了谨慎起见,并未向她表述昭和的真实身份。

琼玲在门外走来走去,焦急道:“这都进去半个时辰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急,再等等。”

片刻后昭和从里面走了出来。

琼玲忙走上前询问:“昭和怎么样?”

昭和把一张药方递过去,想起刚才药先生的话:“姑娘放心,头痛只是由母体带的体弱之症,我给姑娘开副药方,不出十日就会药到病除。”

琼玲拿着药方看了看睁大了眼睛,震惊道:“怎么都是剧毒之物……”

昭和摇摇头道:“这件事回头再说,先走吧。”

临走时向昭河使了个眼色。

太清殿内樾笙拿着那副药方看完后,沉声道:“这药先生是药王谷谷主的师妹,以毒医治之术也确有耳闻,但这药方还是等我查验过后再说。”

昭和沉思片刻,轻笑道:“不,我今日就服用。”樾笙蹙眉刚想说什么,昭和软柔安抚道:“你放心,不会有事。昭阳一向看人很准,更何况我见她谈吐举止谦和文雅,是可信之人。”

樾笙看着她抿紧了嘴角,良久滑出一声叹息:“你既决定我也阻止不了,但你喝药时我要陪在你身旁。”

药是凉君去宫外抓的,在昭和宫内煎的,未通过太医院与其余人。

樾笙接过已经空了的药碗递给宫人后便挥手让宫人退下,焦急问道:“怎么样,什么感觉?”

昭和皱着眉,委屈的吐出一个字“苦。”

樾笙忙把提前准备好的蜜饯喂给她,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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