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和觉得自己哪天需要去算一卦,去去晦气,省的总是流年不利。比如现在,自己一个人坐在马车里孤苦伶仃,寒风萧瑟。

昭和心里流泪:“我的朋友被姐姐拐跑了,我的侍君被弟弟勾搭走了,还有比我更惨的女帝吗!”

可能昭和最近真的犯太岁,还没等她伤春秋悲结束,就听到一声马的斯啸,马车开始剧烈的晃动。昭和忙询问车夫出了什么事,可是一直没有回音,心中一凉,是有人要刺杀自己。昭和泪奔,怎么每次出宫都会被追杀啊。

半晌后,马车停止了晃动,外面寂静的很。昭和屏气凝神,慢慢挪到那车口,突然一把冒着寒光的剑擦着自己的发丝插入了马车后窗,然后砰的一声马车四分五裂,一根带着棕红色,缠绕着金丝的长鞭缠住昭和的腰,一扯被带到一人怀里,带着黑色面具,身穿黑衣的男子,一双手死死扣着昭和的腰。

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死尸,包括那个马车夫,前面有两个同样带着黑色面具,身穿黑衣的人,对面站着几个拿剑的蒙面人。一看昭和便明白了,蒙面人是刺杀自己的,有三个面具人救了自己,可是为何救自己昭和想不通,刚想开口便觉得后颈一痛,没了意识。

黑衣男子冷冷丢下一句:“处理干净。”便带着昭和消失在夜色里。

几乎是还没看见出招,那几个蒙面人已经倒地,可见出手人武功之高。

昭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看了看屋内并没有其他人,走到窗边外面就是皇城街道,对面是一家茶铺,早市刚开始卖包子,素面的小摊前已经有了不少人,看情况再有一个时辰便是早朝了,昭和连忙跑出房间,到了外面才发现自己在一间客栈——吉顺客栈。

即便昭和脚程好,等跑到宫门时也快累趴下了,还好悦儿就等在宫门口,虽然疑惑她是怎么知道的,但时间紧迫没来及细想在马车里换好朝服,一进宫便直奔朝堂,虽晚了但还算来得及,可昭和还没来得及顺好气,就被胡可多气得够呛。

胡可多走了出来正色道:“臣见陛下脚步虚浮,面带倦色应是操劳过度,陛下万不可因后宫荒废朝政啊。”

“望陛下保重凤体。”众呼

早朝后昭和整个人脱力的扑到卧榻上,滚了两圈,瞪着帐顶开始想昨天的事,想着想着竟昏昏欲睡起来。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用午膳的时候。走到外室,看到悦儿正坐在那里看书,是一本史集,桌子上摆着一个食盒。

悦儿见昭和醒了,合好书,妥帖放于书架,走过来打开食盒。

悦儿道:“陛下从昨日到现在都未曾吃过东西,我便做了些清淡的,免得伤了胃。”

昭和打了个哈欠:“嗯。”

昭和吃的很安静,从未有过的安静。

悦儿道:“陛下是在担心昨日的事。”

昭和喝了口茶:“刺杀多次,这么多年却一直没有线索,这就是在我背后放着一把拉满弦弓啊。”这把弓对昭和是“始终如一”,昭和却对这把弓的背后一无所知。

昭和稳了稳心神:“昨夜给你送信的人,你有看到吗?”

悦儿摇摇头:“那人太过诡秘,我回到房间时信已经在桌子上,信我已经烧了。”

昭和皱眉:“此人武功应不输于旱涟王。”

悦儿了然,此事事关重大,只能暗中小心调查。

昭和午后去顾柒瑄那里的路上路过御花园,看到有人在那里便问身边的宫人是何人。才知道是玉侍君,茕郎君。

两人正在说什么,昭和本没兴趣,却远远听到悦儿的名字,便驻足想听真切。

玉侍君:“自入宫陛下从未看过踏过我的宫门,只是去两位皇夫那里,更是宠爱华安宫那位。我们啊估计是在无出头之日了。”

茕郎君:“就是,两位皇夫位高尊荣我们也不好说什么,那个叫悦儿的下人凭什么获得陛下的宠爱,那日我特地做了羹汤给陛下送去,我连门都没进去便叫那个下人给随便打发了,你看她那样子真以为自己是主子了,早晚有一天我要好好教训她,看她还敢不敢勾引陛下。”

玉侍君:“我听说陛下还是皇女的时候就那什么,你说陛下会不会真的.....”

昭和冷笑道:“呦,两位美人好兴致啊。”

两人一看是昭和连忙颤抖着行礼。

玉侍君:“参见陛下。”

茕郎君:“参见陛下。”

昭和挑起玉侍君的下巴,皮笑肉不笑道:“啧啧,真是一张精致的美人皮啊,李福这是谁家的公子。”

李总管说:“是榕桦州知府家的二公子。”

昭和道:“榕桦州知府可是国之栋梁啊,即日起玉侍君晋升为玉皇夫。”看向跪在一旁茕郎君“至于你,传朕旨意茕郎君妖言惑众,欺君罔上,贬为庶民逐出宫去。”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李总管说:“是陛下。”

“陛下,饶命啊陛下,陛下。”


状态提示: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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