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性格恬淡,可闺蜜却不是吃素的。伴郎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顺利接到新娘。/p

婚礼一切顺利,后面也没萧潇和谈睢冉啥事。俩人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躲起来乘凉。/p

季琦忙得焦头烂额,一扭头看见二女缩着角落里乘凉,把儿子交给金律班,自己也钻到她们身边一起歇息。/p

“结婚真是件麻烦事,亲友忙成一通,新人也不见多轻松。”/p

萧潇倚在谈睢冉肩上感慨人生。在场的不是已婚妇女就是即将成为已婚妇女,而萧潇依旧高贵的单着。/p

谈睢冉抖抖肩,“不知道,图热闹吧。”/p

萧潇想起什么突然笑了下,她看着不远处的新人对睢冉道,“以前有次无聊,我和周劲打赌,赌你跟二哥最终会是一家人。当时周劲一口咬定不可能,说你们是一类人,走不到一块儿。我当时不信,见过徐烟后我信了。”/p

季琦笑着应和,“别说你,连我妈都以为睢冉会是我二嫂。可我爸也说季家没这个福气。我以前想象过二哥的妻子会是什么模样,可唯独没想过会是徐烟这类型的。”/p

谈睢冉没有答话,远远望着徐烟背着手在身后偷偷在季清手心里比划,季清面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但眉眼柔和很多,不再像以前那般凌厉尖锐。/p

她一直明白季清的心思,年少时也曾幻想过他们之间的可能,可每每起头便被她打散。/p

年少不懂事,她做过不少傻事,甚至有段时间刻意躲着季清。聪明如他,他又怎会察觉不到。/p

后来她向季清表明心迹,他说他会克制自己的感情,独独要求她不要避着他,像往常那样相处即可。他说他会等到她的那个他出现,亲眼看到她过得幸福他才能放心。/p

他们的那次谈话,没有第三个人知晓,包括季琦。这是睢冉唯一一件瞒着她的事。自那次谈话后,季清对此事闭口不谈,而她亦不再躲着他,只当往常般相处。/p

季清于谈睢冉亦师亦友,她能创业也算是拜师于他。她对他的感情很复杂,有亲情、友情、师生情,唯独没有爱情。/p

她是个自私的人,可唯独在这件事上立场异常坚定。因为她知道季清需要的不是友情、亲情,而是她对他的爱。可她给不了他爱情,她的成全只会显得残忍和廉价。/p

二哥值得适合他的人,而徐烟就是那个人。/p

她从徐烟身上看到了女人对男人的景仰和爱慕,也从季清身上看到了以前未曾见过的柔软。这大概就是季清的爱情了,就像石舒阳于她。/p

这是最好的结局,皆大欢喜的结局。自此以后,他们就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亲人、兄妹,以前的守护,是她这辈子的幸事。/p

她坚信善有善报,希望徐烟是季清的福报,这是她此时最大的愿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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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睢冉微微走神,季琦仍在她耳边叙述着季清和徐烟的故事。/p

“你们怕是想不到,在决定结婚前,他们统共就见过三面。三面定终身,其他人做这个决定不足为奇,可这个人是二哥,这种事比白天撞鬼更可怕。”/p

“我当时问二哥,你们别是那种协议夫妻澳茄凵瘢够我死好几回了。他就冷冷瞟我一眼说‘我能是那种人吗?’”/p

萧潇坐直身子一本正经地点头,“别说,真有这可能。”/p

两人意见相同一拍即合,在旁念叨着什么用一段情忘记另一段情。谈睢冉在旁听不下去,起身拍拍屁股走人。/p

季清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他不会用伤害另一个人的方式去填补心底的空缺。她们不懂,季清对徐烟,就是爱情。/p

她走出几步掏出手机准备给石舒阳打电话,抬头就看见他站在不远处的树荫下正笑着看她。她站在原地朝他伸手,做出等待拥抱的姿势。/p

石舒阳会意,一步步朝她走去。她只需站在原地,他就会向她靠近。/p

她不清楚季清跟徐烟为什么只见过三次就觉得决定结婚,就像她想不明白石舒阳为什么会对她一见钟情二见倾心。/p

爱情本身就是道无解的难题,主体不同,解法不同,结局也不尽相同。若人人能列出个一二三四,那爱情便不再是爱情。这是她对爱情的理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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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宴上,周劲这沾杯倒的伴郎挡酒起不了作用,才撑了一桌就眼睛发直。季清本身酒量不错,可伴郎团怕他醉酒误了洞房,最后一直推选谈睢冉去替季清挡酒。/p

谈睢冉义不容辞,上前先敬了二位新人一杯后就开始跟着一桌一桌敬酒。/p

她刚刚扫了眼席上的酒,白酒居多,洋酒、红酒偏少。自家兄弟姐妹估计都只是意思意思,怕就怕季清生意场上的那些老油条。/p

她在季清耳边悄声说,“二哥,我喝白酒你喝洋酒。”/p

纯喝千杯不醉,混喝沾杯就倒,季清知道她的酒量,点头应下。/p

“伴郎”能喝,新娘伴娘却是没什么酒量的,挡酒的伴娘换了再换,谈睢冉屹立不倒。/p

几人敬酒,一路过五关斩六将,最后闹洞房时也没人敢造次,意思意思也就过去了。/p

宾客渐散,谈睢冉已经有些不太清明。后半程她见伴娘不太能喝,能帮忙挡酒也就帮着挡了,不知不觉间就喝得有些多了。/p

石舒阳来找她时她正板板正正地站在门边等着他,他一看就知道她有些醉了。/p

通过前几次的经验,他初步判断她只是有些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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