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欢复杂道：“你身上怎么这么多的伤啊？”
景离回头看了她一眼，说：“你以后也会有的。”
“做我们这一行，想站在最顶端，这是必经之路。”
他说的无比认真。
若放在平时，顾清欢一定嗤之以鼻，可看着他身上这些大大小小数不清的伤，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沉声道：“值得吗？”
景离侧眸看她。“你指的是什么？”
“以你的聪明和才智，你完全没必要走上这样的绝路。不管你去做什么，明明都可以生活的很好。”
景离笑道：“生活没有那么多选择，有时候，只是想苟延残喘，也只有绝路这一条出路。”
“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懂。”
景离的话，让顾清欢想起了从前的很多事，那些有关于付云城的事。
是啊，她的人生，何止一次被付云城逼上了绝路。
当时，她可以放弃一切，只求付云城放他们一条生路。
可惜，他没有。
她是被付云城逼的，可景离又是被谁逼的呢？
空气沉静时，沐兰空投的消炎药到了，精准落在了顾清欢的手边。
景离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咬住，转身趴到地上。
“来吧，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