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浅知道她平素懂医,水墨这么一说,才放下心来,安心坐下吃饭。
“大姐,容瑟来了,我与他就要定亲了,有一件事,我要和你坦白。”
水清浅叹口气。
“墨儿,你可得想清楚,那容二公子,与你当真不合适。”
水墨屏退了晨行她们,院中只剩下她和水清浅。
“昨日遇袭,大姐并未多问,我就知道大姐是心里有数,有胆量的人。大姐即将嫁入国公府,是需要些东西来抬抬身价的,在咱们江南,最能抬你身价的,就是秦淮河。”
水清浅一惊。
“墨儿,你到底想做些什么?”
“我会拿到秦淮河地契,当做嫁妆一并送去国公府,我们与容家是姻亲,容家不能倒,否则一旦株连,我们水家也脱不了干系,但是他们啃食我们水家太久,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吐出来,我不会这般轻松让他们躲过去。”
水清浅头一次听到水墨与她说这些话,她才意识到,自己这个妹妹,心思有多深沉,同时她又感叹,自己这个妹妹,活得有多辛苦。
“墨儿,你太辛苦了,这些心思,本不是你这个年纪该思虑的。”
水清浅眼里满是心疼。
水墨轻轻拍拍水清浅的手,笑了笑。
这并不辛苦,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