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宠溺的辩解:
“可不就是叔叔吗,先生与家父年岁相仿。”
“什么相仿,我可小他不少岁呢。”
灼灼可顾不得许多,端起酒碗就尝了一口。
“叔叔的酒真是好喝,甜丝丝的。”
花满渚无奈的跟着回道:
“既然侄女喜欢,那叔叔多送你一坛。”
水墨也浅尝了一口,果然是好酒。
灼灼抬头看见恒王,突然脑中一闪而过一个记忆。
“我想起来了,你不就是那夜我们撞船的人吗。”
恒王笑着点了头。
“那日真是对不住你了,我敬你一杯,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们吧。”
灼灼眼神甜丝丝的,说话软糯糯的,让人喜欢得很。
恒王端了酒碗。
“不打不相识,无妨无妨。”
水墨也说道:
“恒王寻酒还能寻到先生的酒庐,真是不易。”
轩辕恒淡淡笑道:
“江南名隐士,早有所闻,今日才尝到先生的酒,相见恨晚啊。”
花满渚大笑:
“他的脾气,很是对我的胃口,他说起酒来,如数家珍,我非常喜欢。”
四人喝罢酒,花满渚十分开心,拿出了古琴,带着三人到后面云湖去划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