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顿时呵斥：怎么说话呢。
冯德海却笑道：“哦，只是习惯性的问一下。还有，想看看你郁闷的表情。”
“……”
伤不起伤不起。张平不得不给楚依依发信息：‘@皮皮想睡懒觉’，你明天睡懒觉吧，哥要去做一只河蟹了，要为和谐社会做贡献了。明天要上法庭，和孙仁川对质。
楚依依很快回复：“那你这边有孙仁川违法犯罪的直接证据吗？不然无法定罪。”
张平顿时又挠头了，却是转头问冯德海。
冯德海无奈：“我们这边也没有直接的证据，只有些间接证据。胜诉的可能性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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