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军事历史>铁血真三国>4曹操、袁术大交兵
,明知伤不了对方,只是将他逼退,组织不起有效的进攻。

李典无奈,为避免致命打击,越退越远。张勋趁机命手下扛起大木巨石,朝曹军刚刚竖起的几架云梯狠狠砸去。

梯架纷纷折断,数十个曹兵从云梯上惨叫着跌落。有的还在半空就被乱箭射死,尸首重重摔在地上,免除了活着被摔成肉饼的痛苦。

李典狼狈的逃过河来,望着自己部下一个接一个,无遮无挡地被城上的箭石杀死,心中又痛又恨,眼中流出泪来。听到中军传来急促的鸣金声,怅然收兵回营。

于禁见李典脸上血迹斑斑,吓了一跳:“你受伤了?”

李典挥袖抹了一把脸,汗水和着灰尘,将血迹抹开,黑一道红一道,更加吓人,

“没有,是弟兄们的血溅上的……”

于禁舒了一口气:

“贤弟不用气馁。那张勋是袁术手下第一大将,有勇有谋,论武艺也不在你我之下,与纪灵、桥蕤三人,并称袁门三虎,且老于战阵,实战经验丰富,算是袁术军将才中的佼佼者,不是轻易就能打败他的。何况攻难守易,贤弟受一次挫,何必愧恨?”

李典红着脸,恨恨道:

“就这样任其猖獗吗?”

徐晃道:

“李将军稍息,我去攻一次。”

“不,不!”于禁摆手道,

“不必在此一味纠缠。南门既难攻,先围而不攻,再打东门试试。依次探探其实力,找到敌人薄弱之处,再全力攻打不迟。”

于禁摸着颔下新近渐长的胡须,笑道:

“其实袁术手下最厉害的是孙策,只不过他同袁术同床异梦啊,如果他在这里可就棘手了!”

“孙策?何许人也?”李典诧道。

徐晃道:

“李将军年少,尚不知此人,他是号称江东之虎的孙坚之长子,比你大不了几岁。据说勇不可当,人称外号小霸王。我也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将来若有机会,倒要与他较量一番!”

于禁点点头,

“都是征战之人,只要他不死,总会有交手的一天。到那时,公明大兄可不能轻敌大意啊?……来来,我们先议眼前之战吧。”

曹军转攻东门,桥蕤也守得严实。又打西门,北门,俱不能得手,徒然伤亡了上千兵士。

守城四将,不敢大意,极力抵御。张勋更是稍不懈怠,派出精骑四门巡逻,见报哪里紧急立即派兵支援。因此一天激战后,城池岿然不动。

翌日,曹操心牵战事,将大营前迁二十里,与先锋营会合。

于禁禀报道:

“昨日攻战,虽未拿下城池,但已探明北门敌军兵力较薄弱,守将梁纲亦非武勇之人。今天末将等准备同时发起对东、南、西三门的佯攻,使其自顾不暇,集中主力攻下北门,请问主公当否?”

曹操微微点头:

“文则指挥细致,全局在胸。有一举争胜的雄心,为将如此,也算难得。只是你四面攻打,费时费力,佯攻的三门,倘若兵少,失去了牵制的作用,倘用兵多,则军力不敷分配。再加上张勋、桥蕤等人也是宿将,若识破尔计,岂不是弄巧成拙了?”

于禁闻言忐忑:

“末将愚昧,虑不及此……请主公示下。”

“你佯实结合的攻城计划可用,只是改为西、南两门佯攻,北门重点进攻即可,留下东门不打,让其出逃。兵法有云,围城阙一嘛!这样守军就不会做困兽之斗,减少我军的伤亡。

“望东去是往寿春之路,我料袁军必朝东门突围,我在半途伏下兵马,就可一战而歼其全军了。”

荀攸拍手道:

“先是敲山震虎,再是引蛇出洞,最后请君入瓮,主公这一计三连环,使得好啊!”

于禁叹服:

“主公用兵,有神鬼莫测之机,末将收益良多。能长侍主公驾侧,实乃吾等福气呀!”

徐晃、吕虔、李典、乐进等将也纷纷赞颂不已。

“俺不懂什么兵法,只要主公叫我杀往哪里,俺大刀就砍他娘!”一个粗犷的语音响起,在曹操身后的许禇忍不住发言道。

众人忍俊不住,军帐中一片笑声。

曹操就喜欢这种状态,笑盈盈的望着大家。“这仗就委于禁全权指挥。”

当下众将便依计而行。

曹军既众,于禁便放开手脚,对攻击的三门加大了兵力和攻势。西、南两门曹军大声呐喊,不断施放箭矢,射得守军弯腰躲避,不敢站起身来。东门只有少量兵马监视。

而在北门,架起了十多台霹雳车,接连不断将巨石打进去,击碎了城堞,击垮了碉楼,砸得城墙哐哐直响,砖石噼里啪啦掉落下来。守军吓得心惊胆战,纷纷卧倒在地。尽管如此,仍有倒霉的兵士被巨石砸中,血肉横飞,压成肉饼。

守将梁纲急得团团乱转,忙派人向主将求救。桥蕤、李丰自顾不暇,指挥部下与曹军对射。怎奈对方人多势众,军资雄厚,己方未作长期打算,箭矢射一支少一支。支撑了半日,羽箭看看告罄。连曹军射上城来的箭也用完了。想等曹军再送些上来,忽然城下停射了。

桥蕤大着胆子探头一看,城下曹军黑压压一片。远处,白色罗扇下,中间一人身披红袍,正指手画脚指挥。啊,是曹操亲自来了!怪不得攻势如此凶猛。

忽然,曹军推着一个怪物往前冲来。那是一种吓人的攻城利器,以巨木为架,高有四丈许,下安四轮,四周遮着木板格挡箭,中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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