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大人请尽管吩咐。”就像是溺水之人,看见微弱希望,便会死死地抓牢,绝不松手。

“不过,帮倒是时可以帮你。”房间里响起张鹤温和的声音。

“怎么帮?”黄远中顿时抬头看向张鹤,用力握了握拳头。

“帮你看看明年的棺材是否漏风!”

张鹤说完便转头看向了窗户,背对着黄远中,挥了挥手。

黄远中也是明白,这是对先前心存芥蒂。

心灰意冷的说了一句:“那大人我就先出去了,有什么需要请吩咐我。”

黄远中刚刚准备转身离开,张鹤便又开口说道。

“对了!给我安排一下,明天我要入狱,需要待上几天。

嗯?虽然感觉很奇怪,但既然是上面的人开口,也轮不到他黄某人担心,安排就是了。

“好的,大人,在下这就去准备。”说完就匆忙转身离开。

轻轻把门关上。

“呼!”勉强算是搪塞过去了。

“还算有点意思,接下来就看看您有没有手段,值得我替你卖命咯。”

黄远中抖了抖裤脚,拍拍衣服,昂首挺胸向楼下走去,与刚才唯唯若若的模样判若两人。

……

……

等到确定黄远山离去。

小舞直接从病床上蹦了起来。

两只手指轻轻地夹出打中自己的子弹,稍微一用力,子弹便被夹出弯痕。

然后放在手掌里,用力一握,子弹被拧成了一团。

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就这?五级武器,居然让我受伤,也真是侮辱我呢!”

抬头,小舞疑惑不解。

“哥哥!真要去监狱?里面情况很复杂哎,没有充分调查清楚,这样进去很不保险!”说完一脸凝重地看向张鹤。

“我自有我的安排,不必担心!”张鹤面带微笑回答。

这微笑也感染了小舞,哥哥神通广大,自己只需要听安排就可以。

她心中一直很清楚,不托后腿便是最好的帮忙。

“哦!那小舞的任务是什么?”

“在这里安心“养伤”。”

“对了,你觉得这个黄远中怎么样?”

小舞认真思考了一下,缓缓说道:“用哥哥你教给我知识来分析吧!

第一次见他,我便留意到此人的言行举止。”

小手背在身后开始凯凯而谈:“从功名看气宇上来讲,风度也还不错,知时务,懂进退。”

“从穷通看指甲上来说,我留意到此人指甲非扁平,而像瓦型,钙质充足,那意味着体力好,精神也会好。”

“从寿夭看脚踵上分析,此人进门共行二十余步,步步都是脚跟点地,非气虚体乏。”

“从印堂上来,此人印堂较宽,也不是那种度量狭隘之人。”

“综上所述,正常情况下非薄命之人,可以将就一用。”

说完一脸傲娇,就等着被张鹤夸奖。

“咚!”

小舞头上瞬间被敲了一下。

“我教的只有你这个?”张鹤问道。

“啊?还有么,我怎么记不得了。”

小小的脑袋里全是疑惑。

什么时候讲的?

我怎么没印象!

!!!

张鹤突然严肃说道:“小舞,你要记住:一身精神,具乎两目;一身骨相,具乎面部。”

“信!也不能尽信。”

“哦!记住了,记住了。”脑袋飞快地点头。

“那么!今天黑脸我做了,白脸轮到你咯!加油!”

说完拍拍小舞的肩膀,人从三楼直接嫖下,腾转挪移之间消失在人群。

“收到!”

可哥哥为什么总是喜欢拍别人肩膀,想了半天还是没想明白。

算了,算了。想不通就去睡觉吧。

说完鞋子一甩,人往床上一跳,被子一捂。

几分钟过后!

房间里响起呼噜声。

没有了希望,等死成了这里大部分人的最终归宿。

每天都是食堂,挖矿,牢房。

三点一线!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在这里!都是一些把理想卖了,想要换成柴米油盐的人,只不过没换成而已。

因此,当听见有新人到了,几乎所以人都跑去围观,给予热烈的“欢迎!”

此次入狱共三人,前着秃头,隆起的肌肉,比正常人腰还粗的大腿。

凶神恶煞的人不管在哪里,也能镇住许多宵小。

果然人善被人骑。

尽管此时他双手戴拷,双脚戴燎。

他就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左右两边的犯人也不敢挑衅,直至他走进最里面。

牢房了才开始吵闹起来。

“刚刚这人尼玛真吓人!”

“哈哈,怂蛋一个!”

“切,你不怂,你倒是去哔哔赖赖。”

“事后诸葛亮,事前猪一样呗!”

“嘘!别吵了,下一个来了。”

“这次谁来?”

“我!我。”刚刚被叫怂蛋的寸头从角落里迫不及待举起手,想要证明自己。

张鹤走进监狱,一直低着头走,听见两边的狂热叫喊“欢迎宝贝儿!”

于是便走得越来快,每当看见新人这样,牢房里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

“蓝衣俊方巾,温柔典雅貌超群,果然,书里的贵公子真的存在呢!

“你们这次让我,以后我都不和你们抢。”吴渔吞了吞口水,对着隔壁的几个老大许下沉诺。

周围几个明显知道他习性,大家都默认了,监狱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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