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面暂时平稳,便没必要这么多将领守着了,施岑主动请缨留了下来,虽然他在焜昱国也交了不少朋友,并在这面成家,可他始终还是觉得自己是昊国将领,在边疆没有太多约束,可在京城便不一样了,所以,还是在边城自在。

终于要回京城了,泫想到能天天见到孩子们,想到自己的小狗窝黑脸府,便觉得全身放松:

果然金窝银窝都没自己的狗窝舒服。

回到黑脸府,花米一家都高兴的很。

花米成了家后,泫没让他搬出去,反正黑脸府也足够他们住,而且花米的老婆也是个本分的人,没什么花心眼,搭伙住互帮互助,远亲不如近邻嘛。

回到黑脸府,便美美的吃了一肚子花嫂做的美味,舒舒服服的泡个澡,钻进晒过的被褥里,美美的睡一觉,结果第二天华丽丽的病了,还病的不轻。

张太医来诊断后曰:因为多年来一直处于神经紧绷状态,现在暂时与魏国是平和的,国内也没什么事情,一放松下来,压抑多年的疲劳以及未痊愈的病根全部爆发,便有了现在的局面。

花米急切的问:

“这病要怎么治?”

张太医起身到桌边边写药方边说:

“没什么好方法,只能养着。”

张太医写完药方,交给花嫂,花嫂急急忙忙跑出去抓药。

甯昤本想抱着遥儿来黑脸府看看泫怎么解释,但泫病了,甯昤还是决定不刺激她了,去看了几次,泫都在昏睡中。

过了差不多一个月,泫渐渐能下地了,张太医来看过后,建议她天晴好时,多走动走动。

看到泫好转,黑脸府的众人也松了口气,侯莫陈崇说:

“卓爷平时不病,病起来就跟压了座大山。”

花嫂笑道:

“卓爷,这病来如山倒祛病如抽丝,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让您操心的,就好好养病。”

泫笑着点点头,在周围找了一圈问道:

“遥儿呢?”

几人相互看看,把赖猴子推了出去,赖猴子在心里骂着这帮混蛋,吞吞吐吐的说:

“遥遥儿,她,她……”

泫一看赖猴子这个样子,便觉得出了事,一把扯住他的袖子:

“遥儿是不是出事了?!”

赖猴子连连摆手:

“没没没,遥儿好着呢,卓爷千万别担心,就是,那个,她在奕王府。”

泫一愣,叹口气:

“还是发现了啊。”

花米试探的问道:

“要不要接回来?”

泫哼了声:

“遥儿要是有了爹便不要我这个娘,不接也罢,”不想再说这个话题,对丁旺财说“从回来,还没进宫给母后和皇嫂招呼声,我去看看她们,你帮我备车吧。”

如罗姀看到泫依然脸色苍白,走路也不像以前那么风风火火的,心疼但嘴上却打趣道:

“泫终于有点女人的样子了。”

泫笑着坐到如罗姀赐的座位上:

“暂时疯不动了,等病好了又会如以往。”

两人说说笑笑的等林婳,如罗姀给泫说了好多孩子们的趣事。

正说着,传来太监的唱名:

“太……”

接着就被一个粗暴的声音打断:

“传什么?我来自己母后的宫殿还要传吗?!”

泫一听是甯晟的声音,瞬间觉得有些头疼,如罗姀也没想到甯晟会来,担忧的看了眼泫。

甯晟进来冲如罗姀行了礼,林婳一路小跑的才追来,上气不接下气话都没法说,福了福,算是给如罗姀行礼了。

如罗姀问甯晟:

“皇儿早上才来,这会又有空来了。”

甯晟斜了泫一眼,对如罗姀说:

“皇儿来是有事情要办。”

如罗姀看泫脸色比刚来时难看了很多,有些担心,想和稀泥让甯晟走:

“有何事改日再办理吧,此时母后身体不适,想歇着了。”

可甯晟并不吃她这套,转向泫对如罗姀说:

“皇儿此时是来找这个人说说事情的,母后先歇着吧。”

如罗姀听这是什么口气,想借此发火把他撵走,甯晟却先她开口对泫说:

“听说卓将军旁敲侧击的不许对外扩张领土,不知卓将军是何意?在那样混乱的时局中,正是焜昱国扩张的好机会,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卓将军要阻拦?卓将军现在又与拓跋焘关系甚好,是不是打算投靠魏国?捎带的连焜昱国也并进魏国里?拓跋焘许给卓将军什么好处了吧!”

如罗姀气的啪一拍桌子骂道:

“混蛋!说的什么话?!退下!”

可甯晟铁了心的要从泫这里问出个他认为的一二三来,无视如罗姀继续逼问泫:

“卓将军答不出,那我替卓将军答,卓将军一直想扶持别人登基,没想到我先于你把皇位传给了婴,你便想着与魏国合作吞并焜昱国,我说的没错吧,卓将军,试问焜昱国没有亏待你半分,你为何要这样做?!”

从甯晟开始质问,泫便觉得头疼头晕,身体非常难受,本来这几年也有些压抑,与拓跋焘喝醉后,那份压抑有些不受控了,甯晟的质问,可谓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压抑完全不受控的爆发出来,泫负面情绪爆棚。

于是便钻了牛角尖:

我这么辛苦的是为了什么?爱的人不能理解、体谅我,哥哥也这么狰狞的质问我,难道我为焜昱国做了这么多,在他眼里都等于没做吗?到底为什么要到这个世界?我在现代活的好好的,过着无忧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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