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信心里将所有骂人的话都骂了一遍,然后咬牙切齿的喊道:

“带上驭手!”

两人合乘一匹马,继续奔,亲信今天就不信了,昱国能牛到什么程度!

终于昱国军进入了射程,可是,铺天盖地的面糊糊弹丸就没停,不但打马还打人,马都能击倒,打人更是直接打下马。

损失的人马越来越多,亲信眼睛都红了,大吼道:

“跟他们肉搏!”

将士们也是憋了一肚子气,亲信一声令下,众人嗷嗷叫着向昱国军冲去。

昱国主将看他们要肉搏,命令众人戴上鬼面。

昱国的几次战斗,除与铁弗部的战斗外,其他几次离柔然都比较远,得到的消息并不详细,因此看到他们带鬼面,完全不明白是何意,难不成大敌当前要祭祀?

管他们是要干什么,柔然军憋了一肚子气往前冲,冲到跟前纷纷跳下马与他们肉搏。

瘦弱的中原人,想跟我们草原汉子肉搏?!你们省省吧!看爷怎么摔你们个七荤八素的!

在古代,因为生产力等原因,中原人确实比不上草原人壮硕,但,军队里这帮爷们,天天也不是吃素的,体能自然要比普通老百姓好,再个,在泫的提议下,他们善用技巧,体格不够,技能凑。

这个技巧是什么技巧呢?除了格斗技巧外,当然还有众人怀里的生!化!武!器!

柔然军人数上占优,骑马过来的,再加上后面自己跑过来的,有一千人左右,两个柔然兵士打一个昱国兵士,因此,柔然军冲向昱国军,各个都憋了一口气,各种摔跤技巧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手到擒来,就等抓住这帮跟跳蚤一样讨厌的昱国军,然后摔!摔!摔!

昱国军人数是不占优,但有生化武器,况且昱国军,也不可能就老老实实站在原地,等他们来抓。

两方混战在了一起,一时间尘土飞扬,众人若隐若现,仅能从影子判断,块头大、动作勇猛的,是柔然军;相对比较瘦弱,却很灵活的,是昱国军。

这边,柔然军一个个咬牙切齿的冲昱国军猛扑过来,昱国军灵巧的闪开,一扑未成,转身又第二扑,昱国军快速蹲地,一个扫荡腿,扑来的柔然军下盘不稳,被摔了出去,撞到另一个柔然军身上,两人摔成一团。

另一边,柔然军挥着马刀,奋力向昱国军挥砍,昱国军举刀架住马刀,但柔然军力气太大,压住昱国军,令其无法挥开柔然军,另一个柔然军见状,抡着马刀便袭了过来。这名昱国军来了个四两拨千斤,闪开压着他的柔然军,飞起一脚踹在来袭的柔然军肚子上,当即踹的他跪地无法动弹。

昱国军一个个跟泥鳅一样,不但抓不到,还会被自己人误伤,这样更是激怒了柔然军,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睛,怒气冲天,恨不能把昱国将士碎尸万段,一个个嗷嗷大叫着,张着臂膀向昱国军猛扑,就算抓捕不,撞也得把他们撞翻几个!

这种浮躁情绪,在战斗中是最要不得的,因为浮躁,会失去判断,这样便会失去对细节的观察,以及对一些破绽的利用,再加上两方人搅起的尘土,对视觉也有一定阻碍。

昱国主将看时机差不多了,把背在后背的军鼓转到前面,挥动鼓锤,敲响军鼓。

昱国军听到鼓声,摆脱与他们纠缠的柔然军,快速从怀里摸出一把生化武器,管它是什么作用,全部扔出去。

此时,人都比较密集,且扬尘一定程度上阻碍了空气的流通,柔然军瞬间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味,比药店的药味还要浓郁。

众人都意识到不好了,但,这个想法还未彻底想完全,全身无力的,已经瘫地上动不得了,眼泪、鼻涕齐流的,也看不清前方景物了。

亲信强忍着眼睛的刺痛,大喊着:

“快撤!快撤!”

还能动的,听到命令后,纷纷向马匹奔去。

想撤?当昱国是死的吗?!

众将士追击,这时的柔然军,比刚才要弱太多,跑不快的,或者也吸入点麻药,无力奔跑的,统统被昱国军绑了。

社仑在正面战场上,继续观察着战局,这么久都没见亲信带去的人马回来,或许袭击成功了。

尽管这么想,可没看到亲信从吐奚部军后背攻来时,社仑任不能完全放心。

突然,一个兵士来报说,亲信回来了,社仑心里一沉。

转头向嘈杂的地方看去,却看到亲信以及逃回来的一些人,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社仑很是不解,就算攻击不利,也不用哭成这样吧。

人哭还勉强能理解,怎么马也一个个哭的眼泪、鼻涕的?马是通人性,可什么时候这么通人性了?

满脑袋上漂浮的问号,看着向他走来的一众人。

听完他们的禀报,才知不是在哭,而是被熏的。

再看正面战场上,柔然军仍被吐奚军牵制着遛弯,与昨天相比,毫无进展,啧啧嘴,吩咐收兵。

回到驻扎地,社仑又被一堆将领包围,特别是那些损失了兵力的部族将领,吵吵着向他要说法。

社仑一肚子气:

朝我要说法?我损失了那么多人马,朝谁要说法去?一个个的只想为自己谋利益,根本没想着柔然怎么样!

心里气的恨不得提刀杀人,但面上,该做的安抚还得做。

这天晚上,江毋和乐正庆的援兵便到达了,乐的明安乌勒吉都不知该怎么表达对他们的感谢了,大晚上的居然要设宴招待他们。

江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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