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婍明白这点后,突然瘪着嘴说:

“原来小七不想嫁给江忎啊。”

然后扑进泫怀里大哭。

弄的泫莫名其妙,这是一件值得哭的事情吗?但能让甯婍明白对江忎的感情就行了,小孩子的心情,她不能完全参透。

安抚着甯婍说:

“小七别急,以后会碰到愿意娶小七,小七也愿意嫁的人,就像皇上对皇后那样,小七不也说以后要嫁堂哥那样的人吗?忘记了吗?”

甯婍霍然止住了哭,抬起泪眼看着泫:

“小七以后也会遇到堂哥那样的人吗?”

泫给她擦着眼泪:

“对,但,小七,你要通过学习提升自己,让自己变的更好,才能遇到你想要的人。”

甯婍使劲抹去眼泪,干劲十足的说:

“回去了小七一定好好学习,变成哥哥那样的人!”

泫靠在身旁的一棵树上,把她放在自己肚子上:

“承儿就是个怪物,咱们做个人就好。”

逗的甯婍大笑,赖在泫怀里给她撒娇。

下车后,江忎本想看看甯旸,可看到泫抱着甯婍到了路旁,奇迹般的居然忘记了甯旸,一直注意着两人,不知她们在说什么,看甯婍一会哭,一会又笑,这会又在给泫撒娇,突然想起甯婍窝在自己怀里的情景。

回到京城,泫去找江毋,开口第一句话就是:

“把你儿子接回去。”

既然知道江忎喜欢甯旸那样的女孩子,那也就没必要按江毋的愿望来了,她是培养不出甯旸那样的孩子,而且她也不喜欢那样的孩子,把自己的本性遮掩起来,只按教条来,每次见到甯旸,都有种想把她的伪装撕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的冲动。

江毋一愣:

“这是怎么了?忎救了小七,不正好是两人培养感情的时候吗?”

泫拿出谈公事般很认真的态度:

“应该让他们有个自然的认识过程,这样强硬的来,两人能幸福吗?你和你妻子幸福吗?”

江毋一愣,幸福吗?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平平淡淡的娶个安排好的陌生女人回来,然后平平淡淡的生子,平平淡淡的过日子,即使有迎妾进门,新鲜一阵又归附平淡,就算有妾能很好伺候他、吹捧他,那又怎么样?还不是平平淡淡,只是在发泄生理需求而已。

祖祖辈辈都是这么过来,从未想过这样的有何不妥,幸福吗?幸福是什么?或许就是以前甯昤与泫那样?那时他们真的是羡慕到流口水,可即使是那样,两人不还是和离了。

泫看江毋沉思,又说:

“我们一直都是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妻、嫁人,但,江大人,至少让我们的孩子能自己选择妻子或丈夫,你也希望江忎能有个可心的妻子吧,就让他和小七自己选吧,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姻缘姻缘,看他们的缘分吧,以后如果有缘,或许真能如你所愿。”

看江毋还在思考,便先告辞了,这次即使江毋不接,她也会把江忎送回去。

过了几天,江毋到黑脸府来接江忎,江忎知道自己要回家时,心里别扭了下,看看毫无挽留之意的卓爷,与江毋一同回家,上马车前又转头看了看无字的牌匾以及紧闭的大门。

在马车里,江毋沉沉的说了句:

“以后,恐怕你再见不到小七了。”

江忎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只是又想起了甯婍窝在他怀里的样子。

江毋看江忎很平淡,暗自叹口气。

这一年的时间,甯昤和霍久带兵打下了不少水草肥美的地方,泫也在这一年里,与茹元、江毋商讨着去秦国出使的事情。

一年后,一切准备妥当,与苻坚也联系好,定了日子,一行人起程。

甯昤现在不用担心江毋和他抢女儿了,他的宝贝小七还是他的,但看到江毋与泫一同工作,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送别时,甯昤凑到泫身边:

“我和你一起去吧,现在也没战事了,我暂时也没什么事。”

泫斜着眼看他:

“奕王,我已经说过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甯昤指着自己的着装:

“我可以扮成士兵的,扮成马车夫也可以。”

着装可以改变,可气质改不了,就算可以有意识的掩盖,但也有忘记的时候,还是会暴露,再说,他去干嘛,一个亲王,也不可能随便对待他,不得伺候着啊,多张嘴,还是张大嘴,要吃要喝要住的,不得焜昱国掏钱啊。

泫见他就冒火,懒的和他说话,转身向马匹走去。

甯昤追在她身后:

“别不理我啊,和我说句话啊,我和你一起去吧。”

泫突然停下脚,甯昤以为她同意了,没想到泫转身说:

“奕王请往后,我要上马了。”

甯昤抬头一看,泫已经走到马前,一手也抓到了鞍子上,甯昤厚皮厚脸的笑道:

“我扶卓爷上马。”

泫严重怀疑甯昤是不是换芯了,翻了个白眼,牵马向众人走去。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甯昤不好再那么赖皮,眼巴巴的看着泫,直到他们出发,消失在视野内。

众人先到五丈原,在这里与施岑带领的一队护卫汇合,江毋与乐正元、汪濞等将领商讨了下防御,然后奔赴长安。

这次再到长安,一路上他们都受到了很好的招待,向他们展示出苻坚对合作的态度。

到了长安,泫和江毋感慨,当年在石虎统治下的长安,虽没有颓废,但并没有现在这样欣欣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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