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扔了,滕珒便把自己衣服卷一卷扔出去,希望甯昤能发现其中的蹊跷。

所幸的是,滕珒扔的比较小心,再个,古时候的路,出了城便是土路,加上马车这么狂奔,扬起的尘土都足以让后面的人看不清状况,所以,滕珒扔东西,并没有被后面的车发现,即使是他们这辆赶车的人,除了滕珒前面告诉他们要乖的话外,后面的根本没听到,因此滕珒留的痕迹,都顺利的躺在路边。

一直跑到天暗,马车才平稳下来,他们长出了口气,全身放松下来。

不知又跑了多久,滕珒被外面传来的争吵声吵醒,才发觉马车已经停了,滕珒示意孩子们先呆在车里,她自己跳了下去,一看是滕玊在与一女子争吵。

女子尖着嗓子说:

“我是要出京城的,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做什么?!让我走!”

滕玊语气阴冷的说:

“送上门的筹码,老夫岂能扔了?你也在这里乖乖呆着,等老夫把儿子平安换回来,自会放你离开。”

女子冷笑一声:

“滕大人,我对奕王来说根本不重要,只要有三个孩子,有没有我都可以换回您的儿子,您又何苦为难我这个弱女子?”

滕玊哼了声:

“亲手绑了自己继子的女人,可不是什么弱女子,你这种女人老夫得防着点!在事情办完之前,你就在这里呆着吧,想活命就老老实实的,想死的话,尽管跑!”

说完不再理会她,向滕珒走来。

通过刚才的对话,滕珒已经猜到这个女子可能是鲁童,但还是不确定,等滕玊过来后问道:

“这名女子是?”

滕玊越过滕珒,看向车里的三个孩子,淡淡的说:

“鲁童。”

滕珒一惊,真没想到鲁童居然是这样的女人。

滕玊把三个孩子从车上拉下来后推给滕珒:

“好好看着他们,别让他们跑了,”阴鸷的看着她,威胁到“如果你想帮他们跑,后果自负!”

滕珒心里一寒,这就是自己的父亲,不管怎么样,自己都比不上那两个混蛋兄弟。

目光追随着滕玊的背影,却感到一束不善的目光,转头望去是鲁童,那目光仿佛淬了毒一般,在黑夜里闪着危险的光芒,滕珒赶紧把三孩子推进了屋里。

晚上睡觉的时候,滕珒与孩子们睡一起,门、窗都被她堵的严严实实,孩子睡里面,她睡床边;以后每天,不管干什么都带着孩子,就是去卫生间,也让孩子们在门外等,时不时还问问他们在不在;饭都是她自己亲手做,尽管不太会做,但好歹能确定里面没毒。

她实在是担心鲁童,听那天她与滕玊的谈话,明显是滕玊把鲁童也扣了起来,滕珒怕她为了达成目的,不惜对孩子下手,以逼滕玊就范,不过那样的话,怕是她也活不了,可滕珒就怕她脑子转不过弯来,天天期盼甯昤能早点过来。

奕王府里,早翻了天!

大早上该是甯承起床的时间,仆人端来洗漱的,在门外等了半天里面没动静,叫了几声也没音,赶紧推门进来看,屋子里早已空无一人,这才发现甯婍和甯勐也没了,赶紧通知甯昤。

甯昤和泫一起来了,两人都板着脸,浑身冒着寒气,泫本来就抹着黑灰,这下脸更黑了,别说仆人们,连甲子他们都战战兢兢的。

管家哆哆嗦嗦的上前来讲了情况,甯昤转身对甲子他们说:

“去问问城门上,有没有可疑的车子出去。”

甲子他们领命立刻散去。

甯昤转头看到泫呆呆的看着孩子们的房门,安慰道:

“别担心,承儿他们聪明,知道如何保护自己。”

泫瞪了他一眼,向外走去,走了两步突然停下来,想了想,问身旁的仆人:

“鲁童呢?”

管家哆哆嗦嗦的说:

“鲁鲁鲁鲁童也、也也不见了。”

这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了?

泫猛的看向甯昤,甯昤不由一哆嗦,泫冷笑道:

“恭喜奕王娶了好女人!”

然后头都不回的往出走,对丁旺财他们说:

“去查查京城里还有谁突然消失了。”

甯昤这时后悔当初没一刀剁了鲁童,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恶毒。

很快两人便知道滕玊一大早便出了城,赶去太师府询问,才知鲁童把孩子们给了滕玊,甲子和丁旺财他们立刻出城,延着滕玊离去的方向查找。

叶尧等人也知道滕玊干出的事,叶尧大骂滕玊是个混蛋,这样做打草惊蛇了,弄的他也不得不赶紧的出城,没敢带太多的东西,把最得意的儿子带上,赶了一辆马车看似悠哉的出城,可刚到城门,兵士们一看是叶府的标志,立刻围上前,将叶尧也拎进了天牢里,几乎同时,华大人、孙华等人也都被拎进了天牢。

这次甯承他们被绑,不单甯昤,连甯晟和如罗姀都怒发冲冠,发出布告:提供线索者赏银百两,包庇者诛三族。

那些反叛的军队因为没人给他们送情报,还不知京城里发生了什么,依然奋勇前行。

甲子、丁旺财他们得到滕玊离开的方向后,便沿途寻找,但是,路上岔路很多,大体方向是这面没错,可具体往哪条路走,这又成问题了。

甲子、丁旺财他们两两一组,分散来找,可这还是跟大海里捞针一样,最后又聚到一起想办法。

赖猴子说:

“我们去村子里转转、打听打听,没准有什么线索。”

丁卯有些泄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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