泫走过来有些紧张的说:

“这两个家伙跟种马一样,走哪里都想播种,我们进去吧,别理他们了。”

甯昤看看泫,并未说话。

本想看看泫是否在工作,可第二天,丁旺财他们一个不少的都跟着他们,也让甯昤无从查起,但心里终归是有了个结。

在这玩了两天,又起程去东关,这里泫还是比较放心,不管是代国的守军,还是焜昱国的守军,相处还比较融洽,至少目前是融洽的,而且将领也很上心,但她还是让丁旺财和赖猴子去了解情况。

两人这次回来的比较快,晚上篝火晚会时,两人便回来了,三人到会场后面僻人的地方,情况都很好,比北关情况还好,不愧是与代国交界处,代国的守军偶尔也会来凑热闹。

三人乐颠颠的从僻人地方走出来,就见甯昤双臂抱于胸前的等他们,泫暗叫声不好,让丁旺财和赖猴子先去会场。

两人走远后,泫紧张的叫道:

“昤。”

甯昤看了眼走远的两人,走到泫面前:

“你是打着孩子们的幌子来工作的?为什么要让我失望?”

泫急忙解释:

“我没有打着孩子们的幌子来工作,我可以自己来,但想让孩子们出来看看,也想改善一下我们的关系。”

“这就是你改善的方式?把我们当傻子一样骗来,然后工作?”一把捏住泫的胳膊“居然演戏演到我头上了!你是把我当傻子吗?”

甯昤很使劲的捏着泫的胳膊,即使穿的厚,泫也觉得胳膊很疼,心也很疼,文化的差异就这么难逾越吗?

忍着胳膊和心里的疼说:

“工作也干了,玩也玩了,这样不可以吗?”

甯昤一把甩开泫的胳膊,恶狠狠的说:

“别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你太让我失望了!”

紧握着双拳,骨节咯咯作响,泫不知道他会不会挥出这一拳,不知道要不要躲,不过最终甯昤没有挥拳,转身气呼呼的走了。

走了几步,回头看,看到泫还站在原地,就在转头的瞬间,似乎看到一个晶莹的东西从泫脸上滑落,心里一紧,再看时,却什么都没有,不由觉得自己很可笑,泫的坚强他是见到过的,坚强到让他这男人有时都自愧不如,这女人硬的跟石头一样,怎么可能会哭?

甯昤从丙寅身边走过,丙寅看着在暗影中独自哭泣泫,又看看怒气冲天向会场走去甯昤,不明白这两个人到底是为什么,再去看泫时,泫已经擦干眼泪向孩子们走去,丙寅看到泫擦泪的动作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感觉有些不妙啊。

既然甯昤已经知道,以后要调查什么,也没必要遮着掩着了,到了南关,直接当着甯昤的面就与蒋霁他们谈工作,问余艾的情况、军费的情况等等,气的甯昤火气更盛,可泫根本不理他,工作处理完,便带着孩子们去玩,买玩具,吃好吃的,也不管甯昤是否跟来,好似不存在他这个人般。

甲子看看带着孩子们疯玩的泫,对甯昤说:

“王爷,泫妃好像是真的生气了。”

甯昤却不以为意:

“生气了又怎么样?还不是和别的女人一样,难道让我给她道歉吗?!”

甲子很想说泫跟别的女人不一样,你还真得主动点,但丙寅撞了他一下,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旁人即使看的再清楚,也不好多说什么,甲子暗叹口气。

这里因为有蒋霁、施劭,所以,泫在这里呆了五天,蒋霁非常喜欢三个孩子,走时送了他们一些贵重的东西,但三人都不要。

蒋霁好奇的蹲下身问道:

“那你们要什么?”

甯承先说:

“如何蒋爷爷肯割爱的话,我想挑本书。”

蒋霁更是好奇了:

“爷爷这里都是兵书,承儿能看懂吗?”

甯承点点头:

“我已经把孙子兵法、战国策、六略三韬、鬼谷子看完了,娘说让我自己去买想看的书,可是街上的书我都没看上。”

蒋霁一愣:

“这些书都看完了?可是不能只是看完,承儿可懂?”

甯承信心满满的说:

“懂,娘都教我了。”

蒋霁看着远处忙着收拾东西的泫,又对甯承说:

“那承儿给爷爷说说《战国策·宋卫策》里的齐攻宋。”

甯承展展衣服,吐字清晰的说:

“齐攻宋,宋使臧子索救于荆。荆王大说,许救甚劝。臧子忧而反。其御曰:‘索救而得,有忧色,何也?’臧子曰:‘宋小而齐大。夫救于小宋而恶于大齐,此王之所忧也;而荆王说甚,必以坚我。我坚而齐弊,荆之利也。’臧子乃归。齐王果攻,拔宋五城而荆救不至。”

蒋霁捋着胡子,满意的点点头:

“不错不错,看来承儿不但看了,还记住了,那么,这段讲了什么?”

甯承答道:

“讲了弱国、小国只能沦为强国的棋子,成为强强之争的炮灰,所以,弱国、小国要竭尽全力的变强,让那些大国、强国想利用小国时,也要仔细思量一番,不敢轻举妄动。”

蒋霁大惊,转头看看身后的施劭和郑戈,两人也同样吃惊,蒋霁又问道:

“那承儿说我们焜昱国是大国还是小国?”

“是小国,我们是比宋国还弱小的国家,我们现在只能靠小小的弹弩在各强国中勉强立足,可若哪天周围的强国觉得我们碍事了,这个小小的弹弩根本阻挡不了强国的践踏,所以,现在娘在与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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