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场上的人以为要死去时,监斩官突然说:

“皇上念你们中间大部分人都是无辜的,妇孺老幼都应该是被善待的人,不应该为雷勖的罪责陪葬,所以,你们中间,除了查明参与雷勖案的,其他人全部免除死罪!即日起,全部迁出京城!”

刑场上瞬间安静了,一个个都不可思议的看着监斩官。

监斩官问道:

“要死的感觉如何?”

下面传来一人的声音:

“皇上真要放了我们。”

监斩官笑道:

“江湖上都流传句话,冤有头债有主,我们也不能不辩好坏的全斩了,之所以这样,只是为了让你们记住临死的感觉,牢牢记住它,以后千万别走雷勖的路。”

有一个人跪地磕头:

“我愿受罚,我愿意受罚,只要放了我家人,我愿意受罚!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热闹的百姓中,也是一片欢腾,赞美着甯晟的仁慈、博爱。

甯晟无奈的笑了下,起身回宫。

对于泫跪书房的事情,外面是不知道的,禁军以为泫犯了错,在求得甯晟的原谅,所以,外界完全不知道雷勖族人豁免,与泫有着关系。

还没进宫,便见井公公在门口踱步,看到甯晟的马车来了,急忙迎上来:

“皇上,泫听禁军说皇上放了雷勖的九族,晕过去了。”

甯晟和甯昤急忙向泫的园子走。

到地,见张太医正在写药方,甯昤几步上前问道:

“傻丫头怎么样?”

张太医没有停笔,也没有抬头,继续该做的:

“没什么大事,虽然有些着了风寒,但最主要还是饿的,休息休息就好了,关键是她的腿,跪了这么多天,尽管垫着棉垫,可还是受了湿气,得好好治,不然会落下病根。”

甯昤道了声谢,便冲进了屋子,泫已经被洗干净,不过还在昏迷中,脸色也不好,甯昤坐到床边,心疼的看着她,进宫这么几年,从未病过,外表看上去不强壮,但身体却好的跟牛犊一样,没想到也会病,抓起她的手吻了吻,又贴在脸上,恨不得自己替她病。

甯晟进来后,甯昤很是抱怨的看着他,甯晟无奈的抿抿嘴,他哪知道这么惜命的人居然也玩真的了,走到床边,摸摸她的额头,并未发烧,松口气。

本还想陪陪泫,可实在受不了甯昤那怨念的小眼神,轻声说道:

“跟我来,有话给你说。”

甯昤看着甯晟出去后,起身在泫的额头上吻了吻,这才出去。

一路上甯昤都很不高兴,每次甯晟看他,都能被他怨念的眼神给刺回来,真是有苦说不出啊。

到了后宫的书房,看到甯焽也在,甯焽听到泫病倒了,便进了宫,但他不能在后宫随便走动,只能等。

看他俩进来,甯焽急不可耐的问道:

“泫怎么样?”

甯昤幽怨的说:

“别的还好,就是腿比较麻烦,得好好治。”

甯焽松口气,坐了回去:

“还好,还好,无大碍。”

甯昤一肚子怨气的随便坐了把椅子。

甯晟轻咳了声:

“别跟个怨妇似得,赶紧把泫娶回家去,自己的女人,总是寄存在我这里算什么事?赶紧娶回家,你是爱捧手里,还是爱含嘴里,都随你乐意。”

甯昤一听愣了,有些犹豫。

甯焽倒是高兴了,总想着成为一家人,甯昤娶了泫不就成一家人了吗,兴冲冲的转头看甯昤,却见他有些犹豫:

“皇叔不喜欢泫吗?”

甯晟冷哼了声:

“你皇叔喜欢的很,在你皇叔眼里,就只有泫了。”

“那皇叔为什么不大愿意的样子?”

甯昤说:

“娶倒是可以,可娶回去泫只能是侧妃,有些委屈她了。”

甯焽急了,一下站了起来:

“那皇叔是不想娶啦?皇叔要是不娶,我、我……”想了想“我娶!”

甯晟和甯昤一愣,甯晟还差点被茶水呛到。

甯昤抬手给他一个崩豆:

“混小子,敢跟皇叔抢女人!”

甯焽捂着额头说:

“本来就是嘛,难道皇叔要便宜了别的男人?我可不想让泫嫁给我们甯氏以外的人。”

甯昤长叹口气:

“但泫只能做侧妃。”

甯焽急的直跺脚:

“侧妃怎么了?什么王妃、侧妃只是个名头,就皇叔家那位王妃,皇叔又不在乎她,除了说出去好听点,还有什么意义?皇叔认为泫会在意这些吗?”

甯晟和甯昤对视了一眼,统统看向甯焽。

甯晟搓搓下巴:

“焽也不小了,该结婚了,让你母后给找个好姑娘。”

甯焽更急了,手一挥:

“不要!我才不要娶那些连面都没见过的女人!我要自己找,找个喜欢的,”嘟着嘴说“我才不要娶个叶蓁或滕珒这样的女人回来,我又不喜欢,看着都烦,人家过不好,我自也过的不好,以后万一有喜欢的女人迎进门,还得提防着别被她们害了,不要,绝——对——不要!”

甯昤大笑,甯晟是感到有些头疼:

“你你你少跟泫再搅合一起了,泫都给你灌输些什么啊。”

甯焽很不满的坐回到椅子里:

“泫说的是事实嘛,难道父皇和皇叔就喜欢自己的正妻啦?她们可没少挑事,娶个贤良之人回来,是家中宝,家和万事兴嘛,找个心术不正的,睡觉还得小心着自己的脑袋,这得多累。”

甯焽说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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