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老楚王就来到了武英殿听赵靖对昨晚国靳伯熊靳带领府兵包围谢府的奏报,赵靖只是口头奏报,并没有列出奏折。

“等我带兵赶到谢府的时候,国靳伯的府兵已经把谢府围得水泄不通了,幸好纪都统已经带着巡防营的士兵拦住了国靳伯,”赵靖向老楚王汇报道,“不然国靳伯带兵攻进谢府,后果不堪设想。”

“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冒出来这种事情,谢榛也真是的,我本来还想让他儿子谢浩彦当任安京府府台的,”老楚王对于此事竟然觉得有些遗憾,“连个儿子也管不好,也难怪会被国靳伯给吓得躲在府里不敢出去。”

赵靖不明白老楚王为何说这句话的时候还要在前面叫了一声他的名字,难道这也要让他自己跟着一起感到遗憾吗?赵靖不解,没有说话。

接着就听到老楚王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你说那谢浩彦是真的不认识本王那侄子还是假装不认识的?那谢浩彦早已经成人,在这儿大都住了二十多年了,竟然连熊昉也认不出来吗?”看不出来老楚王竟然已经在心中开始讨论这件事来了,“真是让人费解啊。”

这时候,赵靖拱了拱手说道:“王上,昨天我回来的时候还特意去国靳伯府看了一下昉公子,确实被打得挺惨的,是重伤,看那样子,这几个月估计都不能下床走路了,不过据昉公子说,打他的,就是谢府大公子谢浩彦。”

“巧了,本王昨天派去国靳伯府回来的人也是这么说的,都说熊昉被打得挺惨,”老楚王笑了笑,“也难怪本王这五弟会暴跳如雷,他可就熊昉这么一个儿子,要是打坏了,他上哪儿找另外一个儿子去?”

说着,老楚王拿起御桌上的酒杯喝了口酒,把酒杯放下继续说道:“谢浩彦打伤熊昉是不争的事实,有人证,也有物证,这罪怕是逃不了了,不过国靳伯做事欠妥,大晚上的带那么多人去包围谢府,扰乱城防,闹得满大街那是人心惶惶,还以为是要打仗了,他也有罪,你去叫他们两个过来。”

“是。”正当赵靖转过身要走出去的时候,老楚王却又叫住了赵靖。

“不对,把国靳伯和熊昉一起叫过来,还有谢榛和他儿子谢浩彦也都叫进宫里来,既然要处理这事儿,那总得有个对质和审问的人吧?”老楚王冲着赵靖摆了摆手说道,“行了,就先叫这几个人吧。”

“王上,昉公子是重伤,还躺在床上动不了呢,就这么去叫,恐怕国靳伯不会带昉公子一起过来啊。”还是赵靖考虑周到,赶紧提出了这个问题。

谁知老楚王胸有成竹的笑了笑:“你就说是本王要熊昉进宫,你跟国靳伯这么说,他肯定会把熊昉带过来的,那对于本王这个五弟可是求之不得啊,本王自己的亲弟弟,本王还不清楚吗?”

赵靖一愣,随即就明白了,随后就缓步退出了武英殿,去国靳伯府和谢府叫人去了。

昨夜,熊靳派人进宫来叫御医过去国靳伯府,那时候的老楚王以为是国靳伯府出了什么事情,可并未想到竟然是熊昉被打成重伤了。

知道这件事情来龙去脉的,还是纪轩荣派人进宫来禀报老楚王,他才知道熊昉被谢浩彦打伤的消息,也知道了熊靳带人包围了谢府。

说实话,熊靳的这个举动可是把老楚王给吓了一跳,虽说国靳伯府驻扎有常设府兵两百人,可那是用来保护国靳伯府安全的,可不是用来去攻击别人的。

况且安京府这个时候什么作用也没有,王城事务的管理老楚王早就交给了巡防营暂时代管,熊靳这么说,难道不是在挑衅老楚王的权威?这是在触碰天子的权威。

不过老楚王当然知道自己这个五弟的性格,又是老来得子,熊昉就几乎可以说是熊靳的命根子,他儿子被打了,熊靳能不急吗?带人报仇也是合情合理的,这点老楚王可以理解。

可熊靳真要是进攻谢府,并且大开杀戒的话,老楚王可就不会这么想了。

王城那是老楚王在坐镇,天子脚下发生大规模的杀人案,而且还是自己的亲弟弟所为,老楚王绝对不会姑息,因为熊靳并未把老楚王放在眼里,所以当老楚王在处罚的时候,也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这个事情林杞看得很准,所以三番五次的阻止熊靳犯浑,不然不仅是熊靳一人要遭殃,整个国靳伯府都要跟着遭殃,幸好纪轩荣和赵靖及时制止了熊靳,不然,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

赵靖刚走没一会儿,于伯显就来了,一见到老楚王就赶紧问道:“王上,老臣听闻国靳伯昨夜带着自己的府兵把谢府给包围起来了,没出什么事儿吧?”

“于卿,要是真出了大事儿,你以为本王还能坐在这里什么也不干吗?”老楚王立马叫人拿来了垫子给于伯显坐下,还特意作了一个请坐的手势,继续说道,“昨夜倒是没出什么事儿,不过本王怕国靳伯再去找谢府的麻烦,就把这事儿给揽下来了。”

“揽下来了?王上是要亲自审理?”于伯显坐在垫子上,眼睛却是一刻不离的盯着老楚王的脸,“要不要召回六部尚书们回来一起商议一下?”

听到这个,老楚王立马就抬手拒绝了:“不用,反正也没出什么事儿,安京府府台未定,不能审理,而且这事儿事关王族脸面,交给别人审理,本王也有些不放心,所以就决定本王自己来处理没事儿了,本王已经让赵靖去叫人去了。”

于伯显顿了顿,心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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