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离心又恢复了平时的样了,春桃的心方渐渐的放了下来。

慢慢松开扶着离心的手,不自禁的用舌头舔了舔嘴唇。

春桃身边的离心听到春桃一点不带掩饰的舔嘴唇的声音,知道她经过这一番惊吓,再加上又累又饿

要知道,在现代,她这样还不到双十的年纪的女孩子,基本上都还坐在宽敞明亮的教室里接受着知识的熏陶,而她,却为了保护自己与小环,用纤细的肩膀担起了与她这个年龄不应有的重担,也真是难为她了。

离心转过头来,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春桃,去小池塘边喝点水。”

春桃听了,脚步没动,看着离心,摇了摇头“娘娘,春桃也怕怕那巨蟒。”

离心听了,心头思道也是,这么大个庞然大物,谁不害怕?何况这春桃还没自己大呢。”

想至此处,不禁把目光转向那抱着小环的桃红衣服的女子。

那女子大约亦是听到了离心主仆二人的对话,此时,正好亦抬起头来看离心她们,见离心正把眼光转向自己,忙甜然一笑“不用担心,我这就把正洗着澡的欢欢与乐乐叫来。”

说完,一手抱着小环,一手放到嘴角吹了一声口哨,离心与春桃双双转头向小池塘的方向看去就见两条巨蟒齐齐跃出了水面,向桃红女子的身边快速游了过来。

离心与春桃见了,本能的往后退了退。

奇怪,那两条巨蟒竟是通人性似的,知道离心怕它们,特地避开了近离心的方向,游到了主人的身边。

桃红女子对着离心一施礼“这位妹妹,脂非胭看上去觉得喜欢得紧,听刚刚您身边的这位姑娘叫您娘娘,不知这娘娘是妹妹的名字?还是称呼?”

“呃这”

听到她的这个提问,离心愣了一下,心道,看来,是一个涉世并不太深的女子

抬头看到她身后威武立着的两头巨蟒,离心稍稍又往后退了退“看样子,姐姐比离心也大不了几岁,原来名字叫脂非胭,这名字倒好生的好听。”

“咯咯咯”

一阵银铃似的笑声在荗密的树林里回荡“原来娘娘是妹妹的称呼,妹妹的名字叫离心,至于我这名字是我的师傅给我起的,因为,我是一名弃儿,师傅在一次云游四海的时候,在路上捡到了我。”

等等,离心只觉得脑海里一闪,喃喃道“脂非胭脂非胭怎么觉得这名字好生的熟悉?”

对了,脑海里的记忆源源不断的涌了出来脂非胭,便是自已这个原身在何然的东面树林里遇到的着桃红衣服的女子,自己当初中了那“念情水”之毒,还是她所赐呢。

难道,还真是这世上所有的相遇都不是偶然?兜兜转转间,竟是又见面了?

要不是这脂非胭,新婚之夜,自已便可以在朝庭上请求嬷嬷们验明自己的处子之身,完全可以让自己变被动为主动,何故会生发出这许许多多的是非来?

不过细细思之,又不全对,说不定,还幸好她那“念情水”之毒相助了自己,方有那郑润可以以自己身子有孕而逃过了被冤后立刻处斩的的命运。使得一切都还有真相大白的机会。

更何况,记忆中,这脂非胭的暗器是桃花针,与原身使的梅出针如出一辙,按推理应该还是原身的师姐。

见离心没有接话,低着头沉思的样子,脂非胭忙抱着小环往离心的身边靠了靠,“怎么,妹妹刚刚说听到脂非胭的名字,说好生熟悉,莫不是听说过姐姐我么?”

离心抬起头来,忙笑道“没有,没有,估计是听到姐姐这么别致的名字,又与“胭脂”两字相近,却又不是胭脂,所以便觉得熟了。”

“咯咯咯”

又是一银铃似的笑声闪过

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那脂非胭方对着离心道“妹妹说的,倒是跟师傅告诉我的有一点相同。听师傅告诉我,当初捡到我时,四周无人,又没有书信文字,又不知我姓啥叫啥,便想着天生万物,天养万物,既然你我有缘,而我又天生喜欢胭脂,瞧你这小脸儿冻得,通红通红的,跟胭脂似的,却又不是胭脂,就叫你脂非胭吧。”

“呵呵”

听了那脂非胭的话,离心忙跟在她的笑后面,亦敷衍的笑了笑“那真是荣幸,竟是跟姐姐的师傅想到一起去了。”

说完,离心在心里思道若您真是我的师姐,我猜师傅定是感叹自己叫烟轻玄,又痛别了心爱的人与自己生的两个龙凤双胞胎,为了那郑恩的江山稳定,一意成全,委屈了自己,落发为尼,不想无意中学成了绝世的武功,正好云游之时遇到了师姐你。

一时心中感慨往事悠悠,自己不顾儿女的性命,一味的爱那郑恩,卑微到连母子与母女的亲情都能抛弃,是对?还是错?

想必师傅捡到你时,亦会想起自己的骨肉来,一时怜惜感叹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故替你取名脂非胭(大约是取那非我烟所本心之意吧)。

想至此,离心不自禁的在心里又笑了笑

也许,这些,只是自己由这些故事而生发出的杜撰而已,我离心之爱子,是绝对不会拱手相让的这点,我可与那原身的师傅烟轻玄存在着天差地别的差异。

离心见自己与脂非胭说了这么多的话,春桃还站在自己的身边,没去小水塘里掬水解渴,颇是意外的问道“春桃,怎么还没去掬点水解一下渴?”

春桃听了,有点口吃的道“那那巨蟒在那小塘里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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