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马号是一艘軍舰,它自然不会跟游轮那般,是露天的甲板了。

它整个就是一梭子型的白色铁疙瘩,不过在船首处可以开合挡板,能看到四周,但是无法看到天空的那种。

称呼它为半开放式甲板吧。

甲板上摆满了桌椅、酒水、食物到处都能看到狂欢的男男女女。交际花们在尽情的舞蹈着,这会儿可是她们的主场。

甲板前方是一群很酷的黑衣保镖,眼见杜克等人走过来后立马伸出手阻拦。萨米尔递上入场券,黑衣扫了一眼,便让开了路。

“这谁啊?排场这么大的?”戴安娜好奇道。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这十个黑衣壮汉身上,那不俗的‘血肉之力’。搁在她们天堂岛,杜晨·卡洛斯一个人都能给他们放翻了,但搁在外面,这十个人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存在。

办酒会的富豪很有来头啊?

入场之后杜克就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他不会跳舞,所以没有想过进入舞池。另外,他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谁邀请的他。

戴安娜同样不想去跳舞,她没有礼服。

萨米尔则是陪在一旁。

舞池正中央,一个身穿吊带西装的,约莫四十岁左右的男子正在激情的狂舞着。舞步很癫狂,颇有种后世街舞的感觉,但在这个时间里他毫无疑问是个‘疯子’。

很潇洒很自我的那种。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

一曲舞毕,中年男子招呼了一声,便离开了舞池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时,一个保镖走到他旁边,伸手指了指杜克的位置。

中年男子扫了一眼,便缓缓走了过去。

“你好,罗伯特·斯塔克。”中年人微笑着说道。

不知道为何,这略带一丝……玩世不恭的笑容,让杜克想到了后世的某人。

不会吧?

( ̄— ̄)

“杜克。”他主动伸出手握了一下,“这是我妻子戴安娜。”

被喊做‘妻子’也没什么,这些天戴安娜阅读了不少书籍,也有些明白东方人的思维。

“真羡慕你,有这么漂亮的妻子。”罗伯特·斯塔克伸手跟戴安娜握了一下,随即便分开了。

这个不经意的动作,瞬间得到了杜克的好感。

要知道在贵族精神还没有落寞的现今,大部分人在这种场合下都是‘吻手礼’的。而且刚才舞池癫狂的舞步中就可以看出来,罗伯特·斯塔克是一个玩世不恭的人,自己认为的怎么精彩怎么活,完全不在乎外人眼光的那种。

这个时候他应该是亲吻戴安娜的手才对,但他没有。

很明显,对方看出了他是个东方人,所以没有做这种‘吻手礼’,而且握手也只是一瞬间即分。

别看这只是一个小细节,但却彰显了罗伯特·斯塔克的玲珑心。

“请坐。”

“请!”

互相落座后,杜克道出了心中的疑惑:“斯塔克先生,冒昧的问一句,你为何……?”

“为何会邀请一个陌生的人?”罗伯特·斯塔克微笑了一下,倒了两杯马爹利,“其实也没什么,只是纯粹的好奇。我很好奇在一群白皮肤的英國人中,居然会有一个黄皮肤的东方人出现,而且还是……边界第35軍6旅3师……”

还没说完,就被杜克打断了。

没错,这就是现如今杜克的掩饰身份。

“斯塔克先生,你在调查我?”杜克微微笑,他并没有在意这个。

“一点儿好奇罢了。”罗伯特·斯塔克耸肩笑了笑,“你不说也无所谓!”

这还真的是一个随性之人啊。

杜克没有说话,而是指着甲板外围的黑衣保镖,问道:“我倒是好奇斯塔克先生的身份,您是……美國人吧?”

以前他听不出来,但现在么,英式跟美式英语还是听的出差别来的。

罗伯特·斯塔克点了点头:“纽约人,战争期间……英國……一个正府项目的参与……顾问。”

“既然你这么诚恳了,那我也不好隐瞒着。我么?击败阿瑞斯,终结战争的人。”杜克笑了笑,喝了口马爹利,雾草这味道真不习惯。

“哈哈——”罗伯特·斯塔克乐了,“你们东方人的口感,肯定不习惯这种酸酸的吧。”

“我更喜欢甜的,话说你居然不质疑我说谎话?还是说……不屑于……”杜克很好奇,这个家伙在听到阿瑞斯后,居然没有表露出半分的不屑一顾,或者是……讽刺、冷笑什么的。

“有句话叫做——【神话的尽头就是科学,科学的归处则是神话】。”罗伯特·斯塔克美美的喝了口马爹利葡萄酒,他似乎很享受口腔里的这种微酸的味道,“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这句话。”

这话是谁说的来?

传言……好像是爱因斯坦那个糟老头子?

不过好像没有证据表明他说过这话。

就算有,现在他说过了么?

杜克没有去探究谁说的这话,而是竖起了大拇指:“你会找到‘真相’的!”

“告诉我,阿瑞斯是不是身高八尺?”

“那就真的是神话传说了。”杜克很是无语。

“那他有没有三只眼?”

“三只眼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据说……宙斯喜欢跟他的女儿……那啥那啥?我听说‘宙斯’和他的二姐‘德墨忒耳’发生了关系,然后生了‘珀尔塞福涅’!随后又和自己女儿‘珀尔塞福涅’发生了关系,生下了‘匝格瑞俄斯’和‘墨利诺厄’,这是真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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