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梓航有些惊讶:“是吗?我还有这功能呢?”

苏析眯着眼说道:“永远不要怀疑自己的能力和在别人的父母眼里的优秀程度。”

江梓航笑了,苏析也无奈地一笑。

杜玲看完那些信的时候,她没有大哭,只是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尾缓缓出滑落,她将所有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放回盒子,她环抱着那盒子环抱着自己。她哭的很平静,很平静。她的眼前,是那天的微光照耀,是那天春意正好。

“请问杜女士,您是否愿意嫁给我,做我的妻子。我愿永远真诚地对你承诺,从今天开始,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有或贫穷,健康或疾病,我将永远爱你、珍惜你,直到世界末日。我以承诺为誓,将对你永远忠实,永远保持深爱。”

“我愿意。”

杜玲仿佛看到了那天求婚,乔与迟掂着黑丑黑丑的铁戒指对着自己边说对天发誓的承诺边握着自己的手。

后来杜玲笑了,因为她想到了那个铁戒指很丑,很黑,看起来很脏,而且还很大。乔与迟给自己的无名指带上的时候,总是会滑落,最后乔与迟无奈地坐到了地上,一脸受伤地对杜玲说:“真讨厌,我都做了这是第三个了怎么还是大!”

杜玲摘下那戒指戴到自己的大拇指上防止它掉下去,然后坐到乔与迟对面看着他笑。

乔与迟看了看杜玲的笑容:“你别嘲笑我...我下次一定给你买更好的....我以后一定要把你喂得白白胖胖的!”

杜玲好笑地看着他:“为什么要把我喂得白白胖胖的?”

乔与迟傲娇道:“等你的手长得肥肥的,就可以把这个戒指戴到无名指了。我一定要做一个戒指,正好适合你的无名指。”

杜玲冲着那时的乔与迟无奈一笑道:“好好好,你努力,我等着。”

.......

杜玲伸出自己的右手,上面什么都没有戴,杜玲好像有些忽然急了,她唤道:“晴晴你在哪?”

乔知晴就在门口,听到声音的时候立刻冲了进去,她冲进去第一件事就是拿了一把纸想过去给杜玲擦眼泪,然而她发现,杜玲的脸上没有眼泪,只有干涸的泪痕。她的脸上是有些焦急的情绪,乔知晴实在心疼杜玲的这个表情,她坐到床上一把抱住杜玲,唤她:“妈妈,晴晴还在....”

这个时候的江梓航刚好到了门口,他轻轻地走进来。这个时候乔知晴感觉到杜玲微微颤抖的身体松开了她,她余光看到了江梓航,立刻道:“我妈妈怎么了?她在发抖。”

不等江梓航说话,杜玲便看了看江梓航看了看乔知晴,然后握住乔知晴的手道:“妈妈没事...”

乔知晴的眼睛里已经写满了不相信。

杜玲对她道:“我和你爸爸在酒店的东西....”

江梓航立刻答道:“我之前去了酒店帮您和叔叔把东西都搬了过来。”

江梓航指了指一旁的柜子道:“我拿来后就放到了这里。”

杜玲立刻笑了,她想下床,江梓航和乔知晴立刻去拦。杜玲却推开他们说道:“我的腿没有伤,不碍事的。”

他们松开杜玲,只见杜玲往柜子那里挪去,她打开柜子,翻到自己的包包,打开,掏出一个红色的袋子。杜玲开心地笑了,她将那红色的袋子捂在手心里开心地笑了。

乔知晴和江梓航对视一眼。

乔知晴立刻走过去:“妈妈,你先上床来吧。”

杜玲冲乔知晴点点头,在乔知晴的搀扶下回到了床上。杜玲就摸着那个袋子,就像乔知晴之前摸那个檀木盒子一样小心宝贵。

杜玲开口,不知道将这些话说给了谁听:“这是我们最有回忆的东西,它不仅仅有爱,更多的也是责任。它对我来说,是最美的回忆。”

乔知晴虽然不知道那小袋子里装的是什么,但是她还是笑了笑问道:“那我是什么呢?”

杜玲抬头去看乔知晴,眼底的母爱和温柔顷刻溢出:“你是最美的存在。”

乔知晴笑了,江梓航也在一旁浅笑着。

乔知晴还是好奇的伸了伸脑袋:“妈妈,这个袋子里是什么啊。”

杜玲打开那袋子,掏出一个戒指:“这是你父亲给我亲手做的戒指,也是他做的唯一一个可以戴在我无名指上的戒指。”

乔知晴看着那黑丑的戒指,半晌道:“这是铁铸的吗?”

杜玲:“嗯。”

杜玲自己将那戒指戴在无名指上,她轻喃叙述道:“我和你爸爸结婚的时候,那个年代,新娘都穿红色的婚纱。我那时候没遇见他之前每天都要跟着你外公外婆去田野里洒药。把我晒得特别黑,本来红色就显黑穿上那婚纱我就更黑了,这就罢了,你爸爸年轻的时候皮肤又白又嫩的,保养的比女孩子还要好,我们拍结婚证件照和结婚证的时候,我都是让摄影师最头疼的那个。我闹着不肯结这个婚,我想把自己变白再美美的和他结婚,你爸爸不肯,非要那天娶我。他就给自己脸上摸了一层灰色的粉,还点了很多雀斑,来确保我一定是最美的那个....”

杜玲感觉这些事好像就在前不久一样,可是眼前的闺女都已经快要嫁人了。时光如梭,一刻也不等人。

乔知晴听这些话听哭了,不仅是因为杜玲讲的内容,更是因为杜玲越发哽咽的声音。

江梓航默默地走到乔知晴身边,用手抚去她的眼泪。

杜玲虽然讲的时候声音哽咽的让人泪目,但是她自己却半滴眼泪也没掉下来。她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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