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军事历史>追随曹总混三国>第一百二十章.人心墙
>就拿郭图来说吧!他刚刚组织了商队,在濮阳城东构建起上千平方米的府邸商铺与族人居所,两个月时间他从濮阳赚取了几十万钱,还把江南的茶叶,中原的铁器,濮阳本地产的井盐大量引进了河北,这个情况下他能容忍颜良一把火把这些都烧光抢光了吗?

不仅仅他,这一次郭嘉与沮授的声音都没那么强硬了,袁绍的客厅里还摆上了王厚进贡的中原青瓷,厨房用上了濮阳铁锅,架子上挂上了伏牛山产精钢明光甲,腰上还挂上了王厚进献的上等宝剑。

这么个做生意的老实太守,袁绍还好名声,又被四州之地,带甲几十万的盛荣冲昏了头奶,拿了一堆好东西的袁绍会去打王厚这个老实人吗?

凭着通商,利益以及一系列的政治作秀,王厚是成功的编织起了一张关系网,让你颜良空有一身力气发挥不出来,憋死你!

一场和颜良的会面又一次以不欢而散告终,挑着那些财帛与布匹被他轰出了军营,临走前回眸张望,王厚却又是摆了摆手,忽然大笑着重重摇着头。

“礼带来了,又岂有带回之理!来啊!把箱子都卸下来!”

“王太守,您这!”

眼看着跟来的濮阳壮丁听话的将箱子扔了一地,上等的丝绸都摔了出来,奉命出来恭送王厚的滑县校尉蒋韵,参军长史刘寐明显是眼皮子剧烈的抽动几下,这才急促的对着王厚抱拳请道。

“请太守不要这般为难下官们啊!”

“王某带濮阳父老的心意而来,这么带回去,又如何向濮阳百姓交代?反正王某是把心意放在这营前交给诸位处置,就算扔了王某都不管,劳烦诸位了,告辞!”

说着,王厚还真的带着扈从骑兵,濮阳壮丁拍拍屁股走了,一大堆财物就好像垃圾那样丢在颜良营前。

扔了?怎么可能舍得!这可是上好的蜀锦啊!可是自己收了?还不敢,颜良可是治军甚严!纠结了老半天,两个河北将官一合计,还是再向颜良禀告吧!

带着上百壮丁没有骑马,就算是一马平川,行进速度依旧有限,还没等王厚走出去几里,滑县城外的颜良军营,忽然又是一阵骚动传来,听着隐约的嘈杂声,王厚是阴笑着放下了望远镜,甚至他脑海中,已经能想象出颜良暴跳如雷的模样了。

........

不过王厚依旧没有掉以轻心,要是这么容易打发了,颜良也不会是袁绍手下数一数二最信任的大将了。

车马回到濮阳时候,偌大的濮阳依旧是通商往来,川流不息,一副繁忙的模样,正好又是一队中原商人在濮阳黄河渡口登岸了,带着家族出产的各色货物,兴致冲冲的奔着濮阳城的大市场赶去。

虽然彼此主公敌对,可是河北颍川派与中原颍川郡毕竟同出一脉,同样紧张的关注中,王厚得到消息时候,袁绍拒绝了颜良进攻计划的消息也是在世家圈子里悄悄传开了,他们是放心的接着在濮阳做买卖。

不过繁忙着收割的农夫们却是暂时不得不停下了手头的镰刀。

河岸边上,数以百计的农夫使出浑身力气叫嚷着,一根根绳子绷的笔直,在他们拖拽中巨大的水车轮子又是在吆喝的呐喊声中被高高的树立起来,旋即随着河水的冲击,水车上一个个长江流域输送来的竹筒盛起一桶桶几斤重的河水高高扬起,旋即在另一边浇灌进田地里。

就挨着这里不远,另一处也是王厚带领,几个月前截黄河支流屯起来的小水坝也是在农夫的吆喝中被锄头刨开,还没有后世那么昏黄的黄河水滚滚流出,也是一股脑的浇灌在了土地中。

不过这时候可不是啥浇灌的好时节,打下来还没等收走当柴火或者猪饲料的麦秆被河水冲击的到处都是,凌乱的飘洒的遍地,还有不少没收割的麦田一并被河水淹没了,看着自己家麦子在水里被冲击的七扭八歪,老农心里犹如刀割那样。

回了濮阳,连城都没进,王厚直接就到了城外田庄,眺望着一片片农田变成了烂泥地,他是禁不住长出了一口气,不过片刻最后,他却又是满带歉意,走上了一座正在抛的堤坝前,那儿,挺着个大肚子,曹红节却还在嘶声竭力的指挥着几个乡官。

“回来了!那姓颜的没为难你吧?”

看到王厚上堤,这妞倒是兴奋的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子,蹦蹦跳跳的迎接过去,这一带球跑的危险动作,却是吓得王厚差不点没趴下,赶忙一个箭步接过来,一把搂住了她肩膀,无奈的责备道:“像个孩子似得,这般不稳重!”

不是像个孩子,要是在后世曹红节这个年岁还在上学呢!这个残酷的年代却成了准孩儿她妈,听着王厚说她孩子,这妞还不乐意的撅着嘴巴,气呼呼的哼哼着。

“切!老娘跟着相父上阵杀敌时候,你还在抄《三字经》呢!”

“是!你厉害!灌田灌得如何了?”

连老娘都学会了,王厚是真想抽自己这无遮拦的大嘴巴一个耳光,搂着这妞的肩膀,王厚是赶紧把话题岔到了一边,提到工作,曹红节这妞又是瞬间上线,神采奕奕的指着水坝底下给王厚解释道。

“按你说的,葛家庄到凌驿这一段的水坝全都放水淹田,还在河里假设水车,这长条形方圆几里都淹成烂泥塘了,不过古渡口往濮阳的道也冲烂了几块,还有两千多亩的麦子被淹了,放这么些水冲田,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没等王厚回答,另一头全身盔甲的赵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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