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姐儿,留下住一晚吧,你们姑妈许久没见到娘家人,她心中刚欢喜一些你们就要走......留下吧,奶奶我去买二斤上好的妖兽肉回来给你们做顿好吃的。”

说着,又补充道:“想来你们是想走传送阵直接传送过去,既然今日天色已经不早,去了也不能马上去见那位大师,不如明日一早再过去。”

说完,便这样定了,直接起身出了家门,没给白堂半点拒绝的机会。

白红珠见此,赶忙让两个孩子上来挽留。

眼看拒绝不了,白堂只能苦着脸看向白束,见她并没有反应,这才点点头,应下了。

李星儿最高兴,立马便拉起白束往自己房间走去,开心道:“束儿妹妹,你可有福了,我娘刚做好的新被褥,我都没来得及睡,你就碰上了。”

说着,松开白束的手便要去翻箱子把被褥取出来铺上。

没成想,手才刚松开,就被白束反手抓了回去。

李星儿一怔,疑惑回头,茫然问道:“怎么了?”

白束抓着她的手,中指和食指轻轻放在她的脉搏上,顿了一会儿,这才放开手上这只手。

摇摇头,“没什么,你去铺被褥吧。”

李星儿只是觉得奇怪,但并未发现什么异常,点点头,继续投身铺床大业中。

白束看了她一会儿,见她耳后有青丝显现,结合刚刚探到的脉象,目光当即便是一沉。

不过很快便恢复淡然。

眼前这间屋子很小,里面只有一张床,一个柜子,一个箱子,还有一张简单的桌子。

床上挂着粉色的帷幔,从败退的颜色上看,应该有些年头了。

桌子上摆着一面铜镜,一把木梳,还有一个小匣子。

探出神识查看,匣子里都是一些年轻女孩子喜欢的东西,几只木簪、几朵小珠花,还有一些手串。

李星儿铺好床,一转头就看到白束盯着自己的木匣子看,弯唇一笑,快步走过来将盒子打开,指着里面的东西,笑道:“你看看有你喜欢的吗?”

问着,瞧见白束发髻上只有一只浅紫发簪,有些单调,从匣子里跳出一朵有流苏的珠花往她发间一别,又撩出额前两缕发丝垂在脸颊两侧。

本还显得有些稚气的婴儿肥立马退了下去,多出两分少女的韵味儿。

流苏乖巧的垂在发间,更显出几分灵动感,少了出尘的疏离,多了几丝烟火气。

似乎好亲近了许多。

“束儿妹妹,你看好看吗?”李星儿将铜镜拿到她面前,眼里都是赞叹,“你已经是十三的大姑娘了,该打扮打扮了,你看看,多好看啊。”

白束看着铜镜里那张陌生又熟悉的面孔,微微侧了侧头,镜子里的人也跟着动了动,引得头上流苏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还不错。”白束浅浅勾了勾唇,心中是极满意的。

见她笑了,李星儿提着的心总算是落下,她放下铜镜,拿着匣子里的东西,试探道:“要不要都试一试?”

白束挑了挑眉,直接在桌前坐下,用行动表达的自己意思。

李星儿顿觉惊喜,甚至有点受宠若惊,似乎是没想到性格古怪的表妹居然会同意和自己玩这种幼稚的游戏。

不过转念一想,女孩子谁不爱打扮?

便放下心来,兴奋的开始帮白束弄头发。

往日李星儿觉得眼前这个表妹虽然总是冲自己笑,但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疏离感。

但现在不一样了,当她允许她玩弄她的头发时,她就明白,她们现在算是真正的姐妹了!

女人之间的友谊,有时或许就只是因为一根你想也想不到的橡皮筋。

就这样,姐妹俩在屋里互相玩弄对方的头发,竟然一下午没出房门,只看得白堂等男生目瞪口呆。

“兄弟,做个头发吗?”狗蛋嘿嘿一笑,伸出自己的双手,戏谑问道。

白堂立马丢给他一个大白眼,“滚一边去!谁要你做头发!”

狗蛋笑脸一僵,并没有因此放弃,转而看向一旁浅浅笑着的李君宇,挑了挑眉,“这位弟弟,来不来?”

李君宇立马摇头,表示自己拒绝。

“都别闹了,开饭啦!”白红珠站在客厅,好笑喊道。

几个小子闻言,立即停下打闹,跑进屋来。

看到桌上那丰富的菜色,兴奋得直搓手。

“星儿!带你束儿妹妹过来开饭了!”

“哎,来了来了!”

李星儿一边应和,一边快速卸下头上的朱钗,把自己收拾成正常模样,这才同白束一起出来。

家里好久没有这么热闹,加上因为李舒瀚的原因,街坊四邻都不爱同李家来往,李君宇兄妹其实根本就没有朋友,难得家里多了三个年纪相仿的人,很是开心,胃口大好,一口气便是三碗饭下肚。

就连不怎么爱笑的李君宇面上也总是挂着淡淡的微笑。

李舒瀚还在屋里躺着没有醒来,所以这一顿晚饭吃得极为舒心。

不过就在众人开开心心吃完饭,准备散去休息时,白束却突然开口说了一句:

“你们被人下了摄魂蛊。”

“什么?”白红珠下意识应声,实际上并未听清她说了什么。

但见白束那不苟言笑的神色,几人都重新坐了回来,疑惑的看着她。

“束儿,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蛊?谁被下了蛊?”白红珠好奇问道。

白束抬眸看向李君宇兄妹,“你们两个站起来,背过身去。”

兄妹


状态提示:0076 中蛊--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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