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显然很其他秃头油腻的煤老板不同,最起码是个声名显赫的成功人士。

莫非是什么的重要n?

外貌协会还是有点作用的,至少能分辨一下对付是否有用。

“来酒馆不喝酒喝什么?”江白笑着反问,现在他什么信息也没有,调查的最佳手段就是套话。

“镇店之宝并不是你所了解的那种普通伏特加,它太烈了,喝下去可能会出人命。”说到这里中年男人的脸色有些复杂,“也就那些浸淫多年的酒徒才敢沾上一两滴。”

“难道这酒还喝死过人?”江白微微皱眉。

“死人倒是没有,不过倒是有人醉倒过很久。”男人解释说。

“谁这么惨……”江白一愣。

“说来惭愧,正是在下。”男人幽幽地说。

“放心吧,我是来办正事的,不会喝醉的。”江白笑着说,这还这是我的朋友就是我系列。

男人一愣,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对方仍然不领情,他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掏出手机准备随时拨打急救电话。

青衣小厮已经调好了镇店之宝,烈酒刺鼻的味道仿佛能够灼伤鼻腔。酒桌上的客人们纷纷注目,时隔多日终于又有人挑战镇店之宝了。可这位选手真的不像是有资历的酒徒,他年纪太轻。

“疯了吧?上次事件后居然还有人敢喝镇店之宝?”有人说。

“完蛋,这次又得进医院。”

“起码六个月起步吧。”

客人们交头接耳,似乎已经能够预料到这个无畏的年轻人将会有怎样的凄惨下场。

江白端起酒杯,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一饮而尽。

酒徒们纷纷摇头,这个年轻人实在是太莽撞了。或许他可能有些真酒量,可哪有人这么喝镇店之宝的?喝一两口都能进医院,那全喝完怕是要进火葬场啊。

“数到三他必将倒地不起!”有人冷笑。

“一。”

“二。”

“三……”

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心中默数,烈酒可以灼伤人的喉管,但并不会使人立即醉倒,酒精需要一小段时间才能发挥效果。

然而一分钟过去了,这名白大褂还在原地站着。

这怎么可能?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这个白大褂除了脸色微微泛红,居然一点事也没有!

得喝过多少酒的人才能够练就出这样的酒量?从外表看他不会超过二十岁吧?难道是在酒缸里长大的不成?

“不错,的确是好酒。”

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拿到酒杯的时候,小奶鹅就以“酗酒有害健康”的借口控制了他。

然后……

一饮而尽。

别开玩笑了,奶鹅姬会醉吗?

男人率先鼓起掌,其他人也纷纷鼓掌,在酒馆中,酒量最好的人当然值得钦佩。

“对了,你刚刚说要办事?”男人说,“或许我可以帮上你的忙。”

“请问教父是不是在这里。”江白问。

话音刚落,青衣小厮的眼中忽然闪过一道精光,周围的人也都躁动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的身上。

这里是教父的酒馆,酒馆中的人自然也是教父的人。

教父的手下警惕地打量着年轻人,来别人的酒馆挑战镇店之宝可以说是追求美酒,但他却提到了禁忌。

教父之名,不可说!

“这位兄弟,怎么称呼?”青衣小厮的神情有些凝重,吧台只有他一个人,如今有人找上门,他自然不再是低三下四的青衣小厮,而是酒馆的负责人。

“忽游山庄,江白。”

“江先生,不知你找我有什么事情?”青衣小厮笑着回应。

“不,你不是教父。”江白摇摇头。

“如你所见,这家店的柜台就我一个人,我不是教父谁又是教父呢?”青衣小厮摊摊手,“你认为教父在这些客人之间吗?拜托这又不是皇帝微服私访的情节。”

“柜台的确只有你一个人,但这家酒馆可不止一层。酒馆的设计风格很取巧,从外形上看并没有什么古怪的地方,但实际上设计师用了视觉欺骗的效果,所以从外部看,这座酒馆并不高,仅仅有点歪。可里面就不一样了,采用工业风的装修风格,这里没有吊顶,各处电线裸露在外,线条感强烈的铁艺令整个空间都显得很有质感,于是人们会下意识觉得里面很高。内高外低的主观错觉很容易让人忽视掉这座酒馆的第二层。如果说你是教父,那么此刻藏在第二层看戏的人又是谁?”江白淡淡地笑着。

青衣小厮微微眯眼,动了想要出手的念头,随后他又放弃了,贸然出手可能会给教父带来麻烦。

“现在是不是可以带我见教父了?”江白笑着说。

“不管你是何方神圣,想要见教父都要按规矩来。”沉默了很久,青衣小厮才缓缓开口。

“什么规矩?”江白微微挑眉。

“战胜我。”青衣小厮沉声说。

“你不是对手。”江白想也不想地说。

“当然不是打群架这种无聊的事情,教父是个文明人,文明人有文明人的解决方法。要说暴力可以解决一切问题,那么我们这里这么多人,把你丢出去就是轻而易举的事。”青衣小厮看了一眼江白。

“教父喜欢赌博,无论是大家闺秀还是社会名流,亦或者是贫民窟流浪的灾民,只要在赌场上就都是一种人——亡命之徒。赢了的人还想赢,输了的人想着下一把就翻盘,地狱般永无止境的轮回。这场残忍的游戏没有胜利者,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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