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国歆一脸无奈的看着手里的血书,然后又看看面前一脸坚定的何婷婷,再看看她包着的手指。

“你真的决定了?”

裴国歆无奈的问道:“这不是小事,我希望你能慎重考虑。”

何婷婷本就方方正正的脸做出一副坚决的模样,更加像一块砖头了,“是的裴老师我决定了,我一定要去一线为祖国添砖加瓦,为祖国建设做出贡献。”

“想做贡献怎么不去边疆啊,红华矿算什么艰苦的地方。”

“就是,这根本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嘛。”

“人家叶淮生同学都当众拒绝她了,怎么还有脸缠着人家不放。”

“可不是,换了我早就找条地缝钻进去不见人了。”

办公室里帮老师整理资料的两位女同学小声嘟囔道。

裴国歆听到了两位女学生的话,脸上更尴尬了,在心里暗骂叶淮生这个臭小子,没事长这么好看做什么,这下好了,都有女同志追着你到红华去了。

“这样吧何同学,这份申请书我先帮你保存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再好好想想,如果反悔了随时可以来找我。”

裴国歆耐心劝说道。

“不用了,裴老师请您帮我交到学生办公室吧。”

何婷婷继续一脸正气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下午就帮你交过去。”

老天爷不留该死的鬼,既然何婷婷执意要去,那有什么办法呢?

不过红华矿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大单位了,就算何婷婷写了血书要去,也不见得人家就会要啊。

听说过为了建设边疆写血书的,没听说过为了进大单位写血书的。

于是叶淮生同志又一次在学校里出了名。

上次是因为他还未入职就分配到了住房,这次是因为一个女同学为了追他直接写了血书。

这个消息传到叶淮生耳朵里的时候,据叶淮生舍友樊聪说,我们英俊的叶淮生同学脸都绿了。

接下来几天,叶淮生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人对他指指点点,再加上何婷婷一直对他纠缠不休,叶淮生直接搬着行李住到了四合院,消失在了大家的眼前。

按照叶淮生和孟宪承商量好的,除了每周一次的猪肉羊肉,现在还有鸡肉和鸡蛋。

只是委屈了叶淮生,每天在四合院里偷偷杀鸡。

总不能拿着鲜鸡去卖吧,也不好解释啊,还是死鸡比较好。

害得叶淮生每天都要洗半个多小时的澡。

叶淮生洗完澡进到正房,看到唐阮阮正躺在那张大拔步床上笑个不停,走过去点了点唐阮阮的鼻尖,说道:“你个小没良心的,我这都是为了谁啊?”

唐阮阮看到叶淮生过去,立刻闭上嘴巴,做出一副狗腿的样子讨好道:“为了我,为了我,小的都知道大人您是为了我,我保准以后再也不笑了。”

唐阮阮说着坐起来抱住了叶淮生的胳膊。

叶淮生感觉到胳膊触碰的地方,不自然的干咳了一声,想要把胳膊抽出来,可是又舍不得,只能转移话题道:“明天我去那边吃饭,你中午自己做饭吃吧。”

那边,就是叶修礼家。

现在他们谈起叶修礼都是用那边来代替。

“今年你又要跟我回西疆过年,恐怕他又得朝你发脾气。”唐阮阮觉着嘴巴说道。

“发呗,哪年他不发。”倒是叶淮生丝毫不在意的说道,“他说他的,我左耳朵听,右耳朵出就是了。”

“还有你要去红华的事情是不是还没有跟他讲。”

唐阮阮又问道。

叶淮生另一只手摸摸唐阮阮的脑袋说道:“我去哪里工作跟他又没有什么关系,到时候通知他一声就行了。”

………………

果然不出所料,当叶修礼知道叶淮生今年过年又要回西疆的时候,忍不住发了脾气。

“你眼里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叶修礼拍着桌子大声怒吼道,“你平时不回来吃饭也就罢了,过年还要回到那边去,你到底是谁的儿子,我看你干脆改姓唐好了。”

叶淮生平静的看着他,似乎丝毫不把叶修礼的怒火放在心上,说道:“你问我眼里有没有你这个父亲,那你心里何曾有过我这个儿子呢?”

“你、孽障!”叶修礼扯着嗓子吼道。

周小凤眼里满是压抑不住地喜悦之情,恨不得叶淮生跟叶修礼吵的更厉害一点,最好一怒之下断绝父子关系才好呢。

“这么多年,你对我尽过一点做父亲的责任吗?”

叶淮生可不会在乎叶修礼的心情,直接将叶修礼心里最心虚最隐秘的地方血淋淋而又平静扒开来。

“你问我姓叶还是姓唐,我倒要问问你,我既然姓叶,为何要吃唐家的饭长大。”

“之前,之前的事情我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我和你周阿姨真的是困难,是迫不得已才会那样做的。”

叶修礼固执的说道,不知道是在欺骗叶淮生还是在自欺欺人,或者两者都有。

“困难?迫不得已?哼!”

叶淮生毫不掩饰自己对叶修礼地嘲讽,“真的是好困难啊,困难到可以将自己的小舅子从农村接到城里来,困难到给丈母娘小舅子数年如一日的租房子,还困难到家里的粮食吃不完…………”

“啪!”

“住口!”

叶淮生歪着头看向叶修礼,叶修礼颤颤巍巍地收回自己的手,满脸的不敢置信,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伸手打了自己的儿子。

叶淮生冷笑一声,舔舔嘴唇,突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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