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攻击。

架云梯的架云梯,爬梯子的爬梯子,抬檑木撞城门的撞城门,南唐士兵气势汹汹地压上福州外城。

福州是大城,分外城与内城。

“挡住!给我挡住!”保修让不停大喊,指挥士兵又是放箭,又是扔石,阻挡敌人的攻击。

援兵,只要等到援兵,有你好看的。

福州这边激烈无比,泉州这边却平静如水。

城门又一次大开,城头又在饮酒。这次好像不止两人在饮,整个城墙上好像都在散发着酒香。

文官,都是文官。那武将呢?城下的陈觉思虑万千。

“诸位,张三出个上联,大家对下联,如何?”孟昶站起问道。

是他,没错,大蜀皇帝孟昶。陈觉看得分明。

“好。”众人齐道。

“听好了,我的上联是‘张长弓,骑奇马,单戈而战,死于歹匕’。”孟昶大声道,好像生怕城下的陈觉听不见。

未到晚上,白天开始,便注定不平静。

先是福州遭到陈洪进的攻击,李仁达与鲍修让又一次在城楼站在一块,也许这是最后一次。

“陈洪进,我与泉州素来和睦,为何攻我?”边镐大军未到,不能出了差错,李仁达厉声问道。

这个问题问得好!我为啥来打福州呢?***,我还想问你呢。陈洪进干脆大骂道:“老子看你不顺眼就来打你,怎么的吧。有本事就出城来过上几招。”

李仁达气坏,也大骂道:“你泉州马上就不保了,还敢来我福州,真是个不识相的家伙。你去把留从效喊来,我要好好问问他到底啥意思。”

“李大人,这人太猖狂了,你还是出城教训一下他吧。”鲍修让阴不阴阳不阳地道。如果他将你杀了,也就不用我费劲了。

李仁达才不会上当呢。“此人乃泉州第一悍将,有些蛮力,不用跟他废话。”说完招呼弓箭手,“射!”

陈洪进一边挡箭,一边后退,一边还在大骂:“你个**,使阴招啊,有本事出城。”

敌军渐退渐远,李仁达道:“不知道还会不会来,鲍大人你去休息,这里我看着便成。”

就让你再看一眼你的福州吧,鲍修让心中冷笑。“有劳李大人。”

一听到陈觉已出汀州,孟昶毫不犹豫地下令:“令留从愿大人率漳州兵马向汀州进发。”

留从效犹豫下道:“如此一来,我泉、漳岂不再无守兵?”

孟昶笑道:“要什么守兵呢?到了城前,他也不敢攻。”

“为何?”留从效不解。

“因为陈觉胆小。到时大人只要往城头一立,我管保他吓得动也不敢动。”孟昶卖了个关子。

留从效想问个究竟,“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孟昶很肯定地道。

“呵呵。”留从效笑了,“那就这么简单吧。反正你在旁边。”

不平静的夜晚终于来到。

见陈洪进的人马退得没有了影踪,李仁达回到府宅,他要办大事。

上百名亲信在他一再的叮嘱后,趁夜色来到鲍修让的府邸。有的撬门,有的翻墙,一窝蜂地冲了进去。

里面很平静,没有人发觉。

当然没人发觉,因为里面一个人影都没。

这群人四处搜查找寻,还是一无所获。有聪明人猛然醒悟,“上当了!”

已经晚了,当撤到门口时,却见火把通红,无数支箭指向他们。

事情败露了,不降只有死。“鲍大人,是李仁达派我们来的,我们投降。”

“我们投降,我们投降。”众人纷纷扔下武器,跪地举手。

“**”的手下能有什么好货。鲍修让当没看见,手一挥,“杀!”

箭如雨,人如刺猬。很快,便不剩一个喘气的。

李仁达当然不知道这些,在与妻妾饮酒,兴奋地等待着好消息。

突然,绝对是突然,吴越兵直接从正门挥刀冲了进来。

霎时,惨叫声不断。鲍修让的命令很简单:“斩草除根,一个不留。”

难道?难道?难道?李仁达慌了,扔下妻妾拿起刀便跑。

毕竟也是习武之人,砍倒几名吴越兵,杀出条血路,冲出了大门。

鲍修让,鲍修让,等老子回来再找你算帐。

不用等你回来,鲍修让就在眼前。他懒得跟这位人尽可夫的“**”多言语,手一挥,箭又如雨,李仁达成了马蜂窝。

“斩草除根,一个不留。”鲍修让又重申一次。

李府血流成河,不论男女老幼,无一人存活。这位跟过五位主人,准备继续跳槽第六位的“**”遭到了灭门。

对于李仁达,我不存在鄙视。用句现代化说:人家也是为了生活。但在那个时代,想生活下去,光有活络的大脑和偷奸耍滑是远远不够的,主要还得靠实力。

边镐知道实力的重要性,所以他一直在等待。

当年要打江陵时,他便规划好了未来。

当年进入长沙时,他也规划好了未来。

只可惜总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个原因未能实现。

得建州后,他也想过提前完成自己的愿望,但最后还是因为实力有限放弃。

如今,应该是最佳时机了,决不能失去。

在留下孙朗守建州后,他便催军马不停蹄地赶向福州。

建州,福州,泉州,然后……

陈洪进进退两难,听闻边镐大军正在来福州的路上后,赶紧向泉州请示。

孟昶早已在等着,马上新的指示到了陈洪进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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