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慌乱的连连点头:“够了,够了。”
他轻柔的抚了抚她的发梢,眸色一暗:“昨晚不算,断片了,不记得!”
猛然低头吻上她。
轻系在腰间的浴巾摇摇欲坠,他僵直了一下,按住,总不能真的裸奔。
不得已放开她,又倾身啄了啄她嫣红的脸蛋,低哑着声音道:“衣服呢?”
“啊?噢......衣服,这里!”某终是缓过神来的少女忙递上拎袋,
他笑意盈盈的瞅着她,接过拎袋,走进洗浴间,仍是未关门。
许诺......默!
又抑制不住的扬着小脸问了句:“你是暴露狂吗?”
“在你面前,可以是。”
某小女人......再默。闷声了半响,才低低的说了声:“这样不好!”
“你也可以,只能在我面前!”宁大少爷悉悉嗦嗦的穿着衣服,很是肯定的凝视着她道,
“噢!”她不自觉的应了声,让人觉得乖巧万分,已换好衣服的男人走近她,倾身细细的再吻了吻她。
“我该走了,你不要上班吗?”
“啊......上班!我忘了!”
顿时一阵鸡飞狗跳。她极其迅速的洗漱后,套上日常穿的白大褂,拎着文件袋,妥妥的关上门,却发现,那人还在不远处看着她。
车招风,人更招风。
只见那金光闪闪的一人一物周围已是布满知心观众,纷纷指手画脚的研究着这在祥苑并不常见的一幕,间或的有不少人看向一身白大褂的许诺。
她缩了缩脑袋,瞪了瞪那兀自宠溺看着她的男人。只是这娇嗔的小模样看上去显得很没有气势,就像是微作的恋人!
她快步的往小区大门冲去,
宁意笑着摇了摇头,自家女人似乎还经常一副孩子样,衬的他有些老了。
不过这样的生活很有意思,他不介意:以后,他的生活里有她。
他开着蓝色威航一路到了宁氏国际,停好车,进了专属电梯,看着闪烁的数字,会心一笑:今天是他在她家度过的第一天,感觉挺好。
电梯门开,一身正装的方显已是静候多时,捧着每日的纪要,见到他微微躬身:“宁总,早上好!”
宁意点了点头:“早上好!”
“十分钟后是营销部的每月例会,三号会议室;中午约了鼎盛的张总,谈东区那块地的合作开发案......”
男人没有说话,这是他每天的日常,彷佛不知疲倦似的忙碌着。
过早承受华夏第一家族的重担,虽拥有最显赫的身份,最通天的财富,却也令他活得几乎没有自我。
金钱对他而言,只是数字,只是对股东的交代。
而他自己,则是戴着厚实的面具从容应对这一切,只是一种习惯。
她是他生命中的色彩,缤纷夺目,似能令他随之变得生动起来!
而这抹色彩一旦失去,也定能瞬间倾覆他的一切。
男人意识到一股未知的危险,却始终找寻不到出处。
他不认为她会给他带来譬如叫“伤害”的东西,或许,就算真有那一天,他也会甘之如饴。
只因,她是他的那抹阳光,照亮了他整个世界。
......
许诺一路小跑到研究所,坎坎没有迟到,扫了下指纹,进入她专属的办公室,坐了下来。
直到现在,她脑子里充斥的都是那个魅惑性感的男人,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妖孽!”她愤愤的咬咬牙,幸好她也不亏。
想到心心念念的小宝贝,犹自有些得意。
终是大度的在心里说道:不跟你计较,当是给你的奖励。
再说,她计较有用吗?这个道理她还是能悟透的。
她显然不是他的对手,从各个层面来看。
她有些沮丧的发现,相对他,自己竟是显得一无是处,毫无优势,白活这么多年。人比人,真的会气死人。
过往那些“小霸王”的岁月,纯粹是因为没有能压制她。沐清施乐是家人,不能相提并论,若是宁意早些年出现在她生活里,她该会活的像只鹌鹑!
想想真是太糟心了。
她果断的做了决定:“闪人!”再加上接下来小宝宝的事,更是不能见光,至少目前是。
她开始查阅所里有关停薪留职的相关规定......
“笃笃”,此时传来两声敲门声,
“请进!”她应了声,头也没抬,
“小许,这会忙不忙?”进来的人径自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她猛然抬头,立时站起身:“夏所长好!这会不算忙,您请说!”
“嗯!”夏正点点头,“不用起身,你坐下吧。”
“沐清是我外甥,前段时间你们该见过面,如何?”
她瞪大眼睛,显是很惊讶,稍稍想了想,说:“沐学长是我大学时候的死党,我们是像亲人一样的关系!”
“这样!”夏正心想:沐清可不是这样说,看来显是女方单方面这样想,看来是没搞定。
自家外甥,夏正自然是偏向的。这小姑娘聪慧过人,漂亮又不招摇,他觉得挺不错。
之前与沐清聊过,显然沐大少爷的意思很明确,所以他才帮着把许诺的名单加到那份沐家独一份的花名册里,可惜,似乎未有成效。
今天早上听到些流言,才急忙过来问问,没想到,小姑娘心里是这样想的。
身经百战的夏所长暂时也没想到对策,稍稍思索了下,还是略显八卦的问了声:“小许,今天所里都在传你有开布加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