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并不顺利。

我在门外等了好半天,实在有些坐不住了,硬着头皮,也顾不得什么忌讳,推门走进病房。

尤佳已经坐起身,靠在被支起来的床上,脸色惨白的吓人,不过让我有些没想到的是,刚刚进来的那个男的,此时居然就坐在她的床边,跟着辅导员老师正在和声细语的对尤佳说着什么。

“咦?李老师你还没走啊?”

辅导员见我走过来有些不解的招呼我。

“嗯,这孩子还真有些让人放不下心。”

我尽量的装作很平澹的回答,一边走到尤佳的床前。

尤佳看我的眼神有些暗澹,抿着嘴唇,好半天才小声说:“海涛哥……”

那男的看着我,愣了一下,转头问尤佳:“这是你哥呀?”

尤佳不好意思的的抿着嘴,想笑,却挤出一个很纠结的表情,小声说:“他也是我的老师,对了忘记给你们介绍一下。”

说着,她瞅着我,眼神怪怪的,好像很哀怨的说:“这是我的一个朋友,刁老板,我在他的店里做推销。”

她又转过头对着那个刁老板说:“这是我们学校的老师,李海涛,也算是我的好朋友吧。”

刁老板起身伸出大手过来和我握了握手,他的个子没我高,手掌却比我的大,很厚,能感觉到手掌上有很厚的老茧。

辅导员老师插话说:“我去问问医生,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我没有兴趣认识这个什么刁老板,我的朋友圈里从来没有这种社会人,我只是关心尤佳的情况,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昨晚到底怎么了?”

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问尤佳。

“这个事回头慢慢再跟你说吧,先让佳佳好好休息。”

没等尤佳说话,刁老板先把话头拦了下来。

看样子,这个刁老板一定是清楚昨天在尤佳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我有些奇怪他和尤佳的关系。

“是这样的尤佳,我不想多管闲事,但是,如果你被欺负了,你可一定要告诉我,千万不要憋在心里,我没办法帮你解决的,咱们还可以报官来解决,你可别犯煳涂。”

尤佳突然眼眶里充满了泪水,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刁老板朝我摆摆手,示意我不要再说下去。

我看着尤佳的表情,愈加感觉到她昨晚一定经历过一些不好的事。

也许我不该问太多,不过不知怎么搞的,原本心里还只是担心,现在突然发现尤佳的事她能和一个5o几岁的光头佬说,却不肯告诉我,这到还真的让我有种很失落的感觉。

我不可能会为了尤佳而吃醋吧?我有什么好吃醋的?我也没有任何资格去吃这种醋啊。

再说了,这个刁老板也许只是她的长辈或亲戚,当然会知道更多尤佳的事吧,可是,如果只是亲戚那么简单,为什么尤佳会以老板这么江湖的称谓来介绍他?也许是我想多了吧,虽然我真正接触尤佳并不多,甚至在学校我一直在回避她,可真的遇到问题,我才发现,完全对她没有任何想法这种托词,只是用来安慰自己的。

看着她哀伤又憔悴的面容,我发现,我还是先走开才对。

像个逃兵一样从医院里逃出来,心里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感觉,如果我昨天能及时接到她的电话,是不是某些事情就不会发生?我走出病房的时候,隐约听到她小声叫了我的名字,我没有回头,我怕我又会胡思乱想。

骑着我的电瓶车刚离开医院,身后一辆银白色的卡宴越野车追了上来,刷的一声停在我身边。

我被吓出一身冷汗,急忙停下电车,两脚支撑着地面,正要发作,卡宴车的车窗落下来,一个大秃脑袋出现在我眼前。

“李老师,上车来”

他说着,朝我挥手。

我见到是他,有些没好气的说:“怎么了?有事?”

“有事,和你聊聊佳佳,上来吧,电动车先放路边,没人偷的”

他好像很习惯于命令别人。

既然是聊尤佳,而且这人看起来也没什么恶意,就听听他想说些什么吧。

我把电车找了个路边的停车位锁好,拉开卡宴的车门,坐到副驾位上。

他并没有急于开腔,拉着我兜兜转转的竟然来到了我们学校附近。

停了车我才注意到,他把我带到了学校后门不远的那家名为凯乐吧的小酒吧门前,这里是我每天上下班都会路过的地方,但是我从来没进过这里。

“这是鄙人的小店,不介意我们在这里坐下来聊吧?”

他对我做了请进的手势。

这个娱乐城是他开的?我跟着他走进去,下午时间原本很光亮的外面,里面却十分的昏暗,进门后就是个大概有2百多平米的大厅,左手边一排像是外国电影里那种长长的吧台,右边靠窗的地方有一排两两相对的高靠背沙发椅。

我环视了一下,原来他这里的窗子上都画满了很复杂的花纹或图桉,把阳光都阻挡在外面。

“李老师喝点什么吗?咖啡还是茶?”

他的样貌很像个混黑社会的,不过说起话来却还算有礼貌,这让我感觉蛮意外的。

“不了,给我来瓶纯净水就行。”

我感觉拘束起来。

他笑了笑,招呼服务员端过来两瓶瓶装的纯净水,递给我一瓶,自己拧开一瓶,仰起脖子咕咚咕咚的一口气喝到只剩三分之一左右。

“那么,刁老板说想和我聊尤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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