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的错事,她能说出这几句话就足够我要为了她做些什么了。

贺桂芬的脸色有些阴沉,她走过去拉住杨隽的胳膊,用力地摇晃着喊:“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是要留在这里,还是要跟着这个怂逼走?”

沷怖頁2u2u2u、c0m我怪叫着想扑向贺桂芬,却立刻被黑孩子制约住。

杨隽看看我,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犹豫着说不出。

贺桂芬用力的轮开手臂,打了杨隽一个耳光,又抓起杨隽的头发,大叫:“妈的!你把早上在农机厂说的话再说一遍!说啊!”

杨隽嘴角留下一条血痕,面无表情的说:“早上,那是你说给我两个选择,要么跟你走,要么弄死海涛,我只能选择跟你走,现在,我还是原话,只要你能放过海涛,我听你的,你让我嫁给小文,我嫁了,你让我把小悔给你,我给了,我现在只求你一件事,放了海涛,所有的事都是我引起的,我承担所有!”

我被黑孩子放到在地上,不过我在他身下悄悄摸向我袜子里的另一把水果刀。

贺桂芬抓着杨隽的头发,把她也放到在地上,拽着她,把他拖到我面前,恶狠狠地朝我和杨隽大叫:“妈了个逼的的!臭破鞋,玩死了我家老的,又来玩我们家小的,现在你嚣张啊!不是有老三给你撑腰吗?你倒是得瑟呀!告诉他!是我逼你留下来吗!是吗?!”

我和杨隽头对着头,杨隽被抓着头发,眼睛却一直瞪着我看,她像是横下一条心,很坚决的对我说:“海涛……你忘了我吧……我……愿意留下来。”

我挣扎着想摆脱黑孩子的束缚,却发觉那人的力气大的让我完全无法与之抗衡。

我大叫:“杨隽!你傻吗?你身上的伤都已经好了是吗?你只要是说一句不愿意,我就是和他们拼了也要带你走。”

贺桂芬用鄙夷的口吻插言:“还拼了?操!就你这逼样,黑孩子用一只手都能整死你,黑孩子可是武校的冠军教练!”

杨隽泪流满面,朝我喊:“李海涛!你快走吧!你别这样,他们真的会伤害你的!”

我轻轻闭上眼,努力让自己冷静,尽管自己已经为我下面将要做出的行为已经激动到全身颤抖起来。

我舒出一口气,我也知道,今天如果不奋力一搏,贺桂芬这个恶毒的女人绝不可能放过我俩。

水果刀已经偷偷握在了手里,也许是黑孩子对自己的能力太过自信,也许是对我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酸书生毫无戒备,我猛地出手,一下子把水果刀刺进踩在我脸上那只脚的脚踝上,就在我抽回刀子准备再刺他一刀时,他这才敏捷地抽腿躲开我的刀锋,回身一脚踢飞了我手里的刀,紧接着就是在我的腹部猛烈的踢过来一脚。

这一脚直把我横着踢出两三米远,直到头撞到厨房的门框我的身体才停止滑动。

我剧烈的抽搐蜷缩起身体,感觉浑身的骨骼都已经被震碎了。

黑孩子拽了拽裤腿,一个刀口正不停地涌出献血,他满不在乎地抓起一条毛巾在脚踝上缠了几圈,捡起地上的刀子,踱步到我面前用膝盖抵在我的胸口,一手用力抓起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按在地上,一手紧紧地抓握着刀子,目露一股凶光,却没有继续动作,而是望向贺桂芬的方向。

我眼角的余光看到杨隽瘦小的身影一下子跪倒在贺桂芬身前,附身开始像小鸡啄米般快速在地上磕起头来。一边大叫:“三嫂!……不是,妈!妈!我求你放过海涛!都是我的错,你放了他吧,我留下来,我好好的和小文过日子,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见他,求求你了!求求你啦!”

杨隽的哀求声声嘶力竭。

但是贺桂芬好像没有一丝的动摇,脸上带着狞笑,抬起右手,伸指成掌,对着黑孩子,在自己的脖子上挥动了几下。

黑孩子抓着我头发的手突然开始发力,死死地把我的头按在地上,跪压在我胸口的膝猛地用力下压,我立刻感觉胸口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我甚至怀疑我的胸肋骨已经被压断了,我正要开口呼喊,却发现黑孩子握刀的手已经扬起至最高点。

刀锋泛着一股冰冷的惨白光芒。

杨隽猛烈凄厉地尖叫起来。

黑孩子的眼神冷漠又泛着一丝凶残的杀意。

我大叫。

我知道我可能要接受这致命的一击,绝望的闭上双眼。

我感觉到黑孩子的肢体扭曲,开始猛然发力。

杨隽尖叫。

我听到金属清脆的声响。

肌肤撞击声。

惨叫声。

我的脸上猛地被喷溅的热乎乎的粘稠液体。

我想我可能又shī_jìn了,因为我感觉到我身上到处都是热乎乎的液体在流淌。

沷怖頁2u2u2u、c0m我死了吗?为什么空气好像突然凝固了,好像我耳边突然间什么也听不到了?

不对!

惨叫声不是我发出的!

更不是杨隽!

我努力睁开双眼,愕然。

黑孩子满脸是血,在我面前摇晃着,抓着我头发的手已经变得软弱无力。

我急忙朝旁边挪动一下,黑孩子终于没有支撑住身体,砰然栽倒在我旁边,看到杨隽和贺桂芬都惊恐地大张嘴巴,呆立着望向我的身后。

我才注意到,我身后正矗立这一个蛮熊一般高大的luǒ_tǐ男人,手里拎着一个滴着血方木板凳。

“小文!”贺桂芬惊恐地朝那人大叫:“没事了!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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