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确认付战寒不是恶意塞狗粮之后,成辰也纳闷了:“是不是生活变化太大,有落差,所以影响情绪啊。你就多哄着点呗。女人都是要哄的,何况你还找了个那么小的。你呀,就当养个女儿好了。等周末的时候,带她到外面散散心,搞点儿浪漫花样。让她重温做小女生的感觉,包好啦!”

付战寒点点头,从善如流:“也只有这样了。”

……

“小烟,你最近和付战寒的关系还没有好转吗?”

白鹤宁陪着裴飞烟在槿园里推着婴儿车转着,说悄悄话。

裴飞烟闷闷的:“嗯。”

“到底怎么回事嘛?他真的在外面有女人了?”

裴飞烟想起付战寒和安迪手拉手的一幕,越发苦闷:“嗯。”

“什么?!”

白鹤宁声音有点大,一下子把孩子吓哭了,裴飞烟赶紧俯身抱起哇哇大哭的孩子,安抚不已。她姣好的脸蛋已经失去往日明媚,如今一片死气沉沉:“我现在有的,也只有宝宝而已。”

白鹤宁愧疚地捂着嘴巴:“对不起,干妈吵到你了。小宝宝不哭哦。”

重新哄好孩子,裴飞烟才说:“我看到他们两个在一起了。”

“在一起干什么?”

“手拉着手。”

白鹤宁松口气,拍拍心口笑道:“只是拉手而已,不代表什么吧!”

“我也这样希望的。”裴飞烟沉闷地说,“可是他最近也不怎么关心我了,就连孩子也忽略。前几天孩子第一次翻身,他也不闻不问的。”

白鹤宁皱眉:“这样情况很严重啊……你还打算继续下去吗?”

“小宁,你忘记我之前的家是因为什么才散的了?”

裴飞烟一双妙目,一霎不霎地看着白鹤宁。白鹤宁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想起裴家的往事。裴飞烟自己是第三者插足婚姻的直接受害者,她绝对不会容忍自己的婚姻也重复母亲悲剧的。

她喃喃地说:“可是……付少跟你爸是不一样的啊。他可要聪明得多、有定力得多了。他不会轻易爱上别的女人的吧。小烟,要不你给大家一个机会,找个时间摊开来说清楚,说不定有什么误会呢?”

阳光灿烂,可是裴飞烟的脸还是惨白惨白的。

她就那么惨白着脸,微笑:“行,我就听你的。”

……

白鹤宁从槿园回来,只觉得十分心塞。

就连晚上出席的宴会,也都枯坐一边,想着裴飞烟的事,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哟,那不是大名鼎鼎的白小姐吗?怎么出国回来也成了待业青年啊。”

阴阳怪气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白鹤宁一翻眼皮,原来是圈子里出了名阴阳怪气骄纵任性的暴发户姜小恬。

这个姜小恬从和白鹤宁认识第一天开始就和她不对眼,以前和裴纯最要好。后来裴纯败落了,她倒是还蹦跶得欢。姜家和白家在生意场上是竞争关系,私底下姜小恬更加抓住一切机会找白鹤宁麻烦。

白鹤宁懒洋洋地说:“待业又怎地?我家里又不是养不起我。”

姜小恬家里不及白鹤宁富有,被她噎得白眼一翻:“哼,待业还有理由哦。看你怎么找婆家!”

她挽着身边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富二代笑道:“对了,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未婚夫。太子集团继承人邝文宇。我们下个月就要结婚了,请柬稍后送过来,千万要来喝喜酒哦。我会把花球优先抛给你的。”

白鹤宁还没说话,邝文宇笑里藏刀地说:“不对啊,我怎么记得白小姐当年爱上了个卑贱的秘书,搞到家里鸡犬不宁的。到时候出席我们婚礼的都非富则贵,恐怕不合白小姐口味。不过我们会请很多佣人来帮忙,或者这里面有适合白小姐特殊喜好的?”

这是拿自己开涮呢,白鹤宁生气了,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们:“看来你们对我的事情都调查得很清楚啊?听说只有狗才习惯总是跟在人身后呢。”

邝文宇一呆:“你什么意思?”

姜小恬却反应过来:“你骂我们是狗?!”

“我可没有说,是你自己承认的。”白鹤宁冷冷地说。

这时候宴会厅中间突然一片轰动,邝文宇激动起来:“哇,是今晚的贵客来了!”

“是谁啊?”姜小恬和白鹤宁都一呆。

一个气质很好的白发老太太众星捧月般来到宴会会场中心,被主人殷勤邀请落座。白鹤宁一怔:“是她?”

“小宁,你还呆着干什么呢?”在她发呆的时候,一只大手亲热自然地落在她腰间。白鹤宁惊讶回眸,却对上一双文雅澄澈、清贵难掩的凤眼。女孩的心跳蓦地停止了一秒,目瞪口呆:“是你……”

“是邹总!”邝文宇肃然起敬,站得笔直,声音都激动得不像自己的了。

邹总?

白鹤宁过了好一会儿,才醒悟,邹云琦现在的身份可今非昔比了,邹总可不就是称呼他!

邹云琦却不冷不热1地说:“这会儿不说下贱的秘书了?”

邝文宇没想到刚才口出恶言竟然被邹云琦听了过去,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邹云琦出身平凡,然而凭借出色的个人能力和非凡手段,短短几年之间打下一片商业帝国,如今自己这个富二代竟然还要仰他鼻息过活,老没意思起来。

姜小恬却是个草包,她不知道邹云琦的来历,更加听不明白男人之间的哑谜,只是见到今晚的大贵人竟然对白鹤宁那么亲热,很是不甘心。忍不住酸酸地说:“白大小姐好有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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