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额前的发丝,让我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

是谁!他到底是谁!他妈的,到底是谁占有了我最爱的妈妈!!

?我死死的咬着嘴唇,狠狠的握紧了拳头,疯狂的怒火如海啸肆掠,在心间卷起滔天巨浪。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着,悲戚的情绪瞬间化为了火山般的愤怒,举起拳头用力的打向了墙壁。

「砰」的一声闷响,一股剧烈的疼痛顺着手臂的神经杀入我的大脑,但我却丝毫没有感觉。

我的身体已经僵硬,我的知觉已经麻木,只剩下无边的愤怒和嫉妒在身体里凶狠的咆哮。

煞那间,我心中一颤,猛然想起了厕所里的女老师。

娇喘,碰撞,颤抖,画面渐渐浮现,妈妈的办公室就在三楼,那是偷情的最近地点!是她吗,是她吗?是她吗!!

?我握紧着拳头,一遍遍的问着自己。

我想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疯狂的嫉妒与愤怒就像毒蛇般撕咬着我的胸口,让我疼痛,抽搐,失去理智!我情不自禁的将她当成了妈妈,她被男孩顶在隔间里,yín_dàng的敞开双腿迎接着ròu_bàng的蹂躏,在男孩凶狠的chōu_chā下放肆的呻吟,快乐的扭动,兴奋的颤抖,最后在jīng_yè的洗礼下达到无耻的高潮!温柔的脸,yín_dàng的脸。

甜美的容颜,放荡的容颜。

妈妈那两种截然不同的表情,如同电影胶片般在我脑中浮现,不停的交替,来回的闪现。

疯了,疯了!我快要疯了!无助与愤怒,嫉妒与怨恨,交织在我极度缺氧的大脑里,使我暴躁不安,心乱如麻。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狮子,与牢不可破的钢筋做着最后的困兽犹斗!刘和!刘和!你要冷静!你一定要冷静!妈妈不是这么的女人!你忘了她早上为你做的早餐吗?忘了为你吹眼睛时温柔的样子吗?忘了她平时是怎么照顾你的吗?她不是这样的女人,不是廉不知耻的sāo_huò,更不是你认为的yín_dàng的女人!是的,是这样的!妈妈为了我坚持做了八年的早餐,担心我眼睛红肿为我温柔的吹气,为了我的生活给予我无微不至的关怀,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任何一个母亲可以做到的!我不能这样污蔑妈妈!更不能诋毁她所做的一切!我剧烈的喘着气,做着思想上的斗争。

一阵冷风吹来,带来丝丝寒意,我才知道自己此刻已经大汗淋漓。

冷静,冷静!我不断的提醒着自己,随后闭上双眼放松着身体,深深的吸了几口气。

我要让自己一片乱麻的大脑清醒过来,做出最冷静最客观的判断。

就这样,我不停的呼吸着,直到身体不再激动,才努力的回想着厕所里的所有细节。

声音,声音是一个人最明显的特征。

她的呻吟很压抑,很低沉,我想了许久也没能想起她用正常的语调说过一句话,尽管有些像妈妈,可大多数女人的呻吟都差不多,在a片上就听过不少类似的呻吟。

就像一个歌手,唱歌的声音与说话的声音永远不会相同。

然后是什么?穿着!对,我想起来了!那个女老师穿的是十公分的黑色细高高跟鞋!先不说端庄的妈妈有没有这么高这么骚的鞋子,单只是颜色就不对,款式就更不对了。

在早上,我可是亲眼看见妈妈穿的是白色的七公分高跟鞋!不是妈妈…真的不是妈妈!想到这,我如同放下了一块大石头,顿时感到浑身一轻。

因为那个女老师太骚太浪了,叫床yín_jiàn下作,饥渴的在厕所偷情,最后还被男生nèi_shè,简直就是不知廉耻,yín_wádàng_fù!尽管妈妈已经…已经出轨,但端庄的妈妈绝对不会这么yín_dàng,这么下贱的!但如果不是妈妈,她今天又是什么时候出轨的,又是什么时候和奸夫搞在一起的?我冷静下来,努力回想着妈妈的情况。

她的生活一直很有规律,朝九晚五,早出晚归,就算爸爸不在家也是这个情况,根本没有时间认识其他的男人。

除非…除非是妈妈的学生,学生的家长,学校的同事,亦或者是妈妈在外应酬时认识的优秀男性。

此时的我已经完全投入进去,如一个推理小说的作者步步为营,一点点的剖析着这个奸夫到底是属于哪一类人群。

我知道只有缩小了范围,才能尽快找到这个男人,挽救我的妈妈,挽救这个温暖的家庭。

首先,学生的可能性是最低的。

端庄高贵、富有知性美的妈妈肯定不会喜欢上和我差不多的小屁孩,就凭他们稚嫩的脸庞,不成熟的心态,还有那些追女生的小伎俩,如果这样也能得到妈妈的芳心,那我直接跳楼也不愿相信这个事实。

其次就是应酬时认识的男人,这里面也包括了学生的家长。

我仔细的想了想,妈妈最近几个月好像都没有什么应酬,而且也没多少男性朋友,每天回来的很早,吃饭也基本上和我在一起,如果是约会的话肯定会露出马脚,不会不留下蛛丝马迹。

这样看来,这类人的几率也很低。

现在最有可能的就是妈妈学校的同事了,特别是历史系的男老师!尽管妈妈是历史系的主任,有单独的办公室,但开会研讨串门之类的肯定不会少,如果男人瞄准了妈妈,岂是一道墙可以阻隔的?而他们也有追求的资本,良好的文化修养,丰富的社会阅历,男人的稳重成熟,这一切都是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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