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後不知道还有没有兴趣去cao她呢?哈哈哈……」阿豹说着,拿掉了荫唇上连着电线的铁夹,并起几只手指往薛莉松垮垮的荫道插进去。薛莉整个下体的肌肉都已被电得失去了收缩力,果然毫不费劲就把手掌塞入至手腕。

我不敢扭头去看苏国威的表情,尽管他性格再怎麽沉稳内敛,相信此刻的脸色也不会好到哪去。不知他面对此情此景,心里会否因自己令薛莉招惹无罔之灾而深深内疚呢?

「嘿嘿!对了,我刚刚想到一个既可让她爽翻天,又能帮助骚bi收缩的好点子, 要是日後你干起来还有点感觉的话,可别忘了这是我的功劳啊!」阿豹说完打个手势,一个喽罗拿来了两个厕纸用完後剩下的空心纸筒,他将两个纸筒分别塞进了薛莉松开的荫道及pì_yǎn里,拍拍手走开了。画面上薛莉的下体显得相当怪异,就像从阴沪与gāng_mén里都各自伸出一支小烟囱似的。

「哗啦」一声,一盆冷水朝薛莉兜头泼下,她开始幽幽醒转,一下子从鬼门关回到现实,神智仍未完全恢复,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四周望望,最後才被塞在下体的两个奇怪东西唤回部份记忆。她慢慢扭动乏力的躯体,欲摆脱掉这两个把荫道和pì_yǎn撑开得想收也收不拢的物体。

才扭动没几下,穿刺着小荫唇的鱼钩便扯得整个阴沪辣辣生痛,她勉力抬头朝自己下体一看,恐怖的情景让她登时眼都直了,若不是嘴里塞着口衔的话,肯定会大声尖叫出来。她努力把记忆一点一点重拾,拼凑成零碎画面,渐渐地眼神越来越惶恐,凄哀的泪水开始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阿豹不知从哪捉来了两只小老鼠,捏着它们的尾巴在薛莉面前晃来晃去。看着这两只毛茸茸的小东西「吱吱」叫着不断挣扎,下面两个ròu_dòng又被纸筒撑开着灌进凉风,薛莉瞬间便明白了阿豹想干什麽,她吓得脚都软了,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嘴里「呜……呜……呜……」地发出悲鸣,似乎在恳求阿豹饶了她。

望着阿豹提着两只小老鼠洋洋得意地一步步往自己胯间走去,薛莉急得几乎快疯了,她胡乱蹬着脚想把门户大开的双腿合起来,可是哪能如愿?一番挣扎下来的结果,只是徒令穿在鱼钩上的两片小荫唇更加受罪而已。

阿豹来到薛莉两腿中间,曲起指头在阴di上用力弹了一下,薛莉痛得浑身一颤,尿都飙了出来,阿豹狞笑着说:「嘿嘿!很好,已经恢复知觉了,这才好玩嘛!」说着就把老鼠分别放进了插在薛莉下体的那两个纸筒内。

眼睁睁望着老鼠的尾巴逐一消失在纸筒口,慢慢向里面爬去,薛莉骇得心胆俱裂,拼命顿着屁股想把它们抖出来,阿豹却咧嘴坏笑着点起一根香烟,深深吸了一口,然後按牢薛莉的腿将烟雾朝着纸筒口喷进去。

两只小老鼠被浓烟燻得在荫道与直肠内乱窜乱钻,薛莉先是惊得全身僵硬不敢乱动,跟着「喔……」闷哼一声,突然眼睛瞪成铜铃般大,随即便难受地折腾了起来。她时而腰肢抬起得高高的,身躯弓成像座拱桥;时而把屁股左扭右筛,彷佛遍体都遭到千虫万蚁在啃咬;时而又浑身抖颤,抓狂得连脚趾都拗屈了。

我相信薛莉此刻的心情比死还要痛苦,死了还可以一了百了,现在却要活生生捱受这无穷无尽的煎熬。平时连见到地下有只小蟑螂都会害怕得跳到椅子上,现在竟有两只这麽令人毛骨耸然的东西在自己体内钻来钻去,又怎不叫薛莉给吓得屁滚尿流、魂魄不全?

更何况由於它们乱冲、乱撞、乱抓而引起的一股从未领略过的难捺感觉,在薛莉体内骚动不已,是痛?是痒?是酸?是麻?或是全部都有?连她自己都形容不来,只知道难受极了,若是这种要命的变态虐待再持续下去,过不多久准会给他们弄到精神崩溃。

阿豹惟恐天下不乱,每逢她反应没那麽剧烈时,马上又吸一口烟再向纸筒口喷去,让薛莉无时无刻都徘徊在生死边缘,他则在旁边乐得哈哈大笑,一看准时机便靠过去落井下石。

薛莉被折腾得颠来覆去,生不如死,恨不得自己像前几次一样捱受不住而昏厥过去,可是偏偏神经越来越敏锐,感觉越来越清晰,被迫不断体会着那股连想起都会头皮发麻、汗毛直竖、恶心欲吐的恐怖感觉。

已记不清究竟过了多久,直到阿豹玩至过足了瘾,小老鼠也受不了烟燻而纷纷爬出外溜走,阿豹这才把那两个纸筒从薛莉的荫道和gāng_mén拔出来,可是薛莉仍像着了魔一样地不断顿臀扭腰,看来那股恼人的感觉或许尚未因老鼠的离去而消失,又或许薛莉根本已被折腾到神智错乱了。

镜头到此就一直固定拍摄着薛莉近乎竭斯底里的惊惶挣扎,画面外不断传来阿豹和他手下的嘻笑与起哄声。最後薛莉耗尽体力,实在没有力气再扭动了,奄奄一息躺在地面喘气的时候,阿豹才在镜头前露面。

「怎麽样?苏老威,我这点子还不错吧?保准你马子嚐过这次爽毙了的滋味後,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哈哈!欸,我给你一个提议,要是今後你干她骚bi时嫌那里被我们弄得太松了,不妨养几只小白鼠当宠物,必要时拿出来照样放进她pì_yǎn里,呵呵,到时她的浪|穴定会收紧得能把你鸡芭咬断。」阿豹临走前又回过头来叮嘱一句:「别耍花样,把赎款准备好,过两天我再通知你接头地点。顺便恭喜你,你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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