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我:如果无法打听到的话,那么只有自己去劈开荆棘前行了,我不惧任何险阻,只惧自己裹足不前。】

其实被猫吓到真不是个光彩的事,有些女孩子娇娇弱弱的,怕些有爪子的,有獠牙的动物也就算了,我可是一言不合就要和神荼干架的女汉子啊!

虽然这么说,但是我坚持在睡前诵经,该怂的时候还是要怂的。

因为在庙里的原因,也养成了几分“小和尚念心有口无心”的感觉,理解不了佛的博大精深,但是背两句安安心没啥问题,也顾不得神荼和他师傅会不会觉得我蠢了。

经历过死亡后觉得面子真的不重要,最重要的还是活着。

平时熄灯时间是十点,这里没有硬性规定,没什么敲锣打鼓必须熄灯不然就出去罚站的道理。但是神荼和我一般都特别准时,只是今天因为切磋地太兴奋,了一个小时,万籁俱寂,夜黑风高的,只能听见我们的拳头声,还有白痴般亮着的两盏探灯。

最后神荼的师傅实在忍不住了:“你们两个年轻人不要睡!我老头子还要睡呢!”吹胡子瞪眼地上来就揪神荼的耳朵,我坏心地往他身后一藏躲了过去。

我讨好地笑起来,“师傅说什么呢!看您这样的帅哥怎么能是老头子。”

神荼的身子剧烈地颤了颤,但是老人家明显很受用,尽管依旧板着一张脸,但是眉角已经柔和了下来,挥挥大手让我们赶紧洗洗睡了,不计较我们这么晚还在外面折腾他犯困的神经。

神荼提起两盏灯进屋,我翻出换洗的衣服,他提着一盏灯跟了出来,然后我进浴室,他就外面等我。

洗手间给我的阴影实在太大,白天正气浩然,丝毫不觉阴气,可到了晚上,那一股凉意就是从脚下只升到头皮,我总感觉有什么东西盯着我看。

我头一回喊他去的时候,衣服都脱了,想想还是有些后怕,再重新套回去,把他喊过来。

虽然有些别扭吧,但是他没有拒绝,直接点了点头,拿了本书,搬了张板凳坐在门外面。

我洗完澡一边套衣服一边回想,突然听见神荼在面喊了我一声,但一时间没有听清,“什么?”

“你好了没有?”神荼提高了点声音。

我急急忙忙出来,一边走一边拉衣服:“好了好了,怎么了?”

神荼摇摇头,往门外走,提着灯到处照:“我刚刚看到了一个黑影。”

我跨出门槛的脚瞬间缩了回去:“什么?”眼前一下子就冒出了那只黑猫的形象,“是猫么?”我告诉自己千万别害怕,重新迈开步子快走到神荼身边。

“也许,我不太确定,”神荼看完一圈没发现异常,转过头来,突然脸色大变,一把扯过我。

我觉得后心一片发凉,好像有什么东西蹭着我后背过去,惊出一身冷汗,踉跄几步,差点摔在地上,全靠神荼拉住我一只手强行提起来,看着神荼脸色严峻,矿灯都扔在了地上,手里捏了枚金针,蓄势待发。

我惊讶地看着神荼,出来替我看个门,居然还要拿着金针,别说他之前还捧了本书了。这装备齐全地直接去旅游也没问题了。

此时我还有开玩笑的心思,不是很害怕。

地上那只猫全身通黑,眼睛一眨不眨,紧紧地盯着我们,弓起身,竖起尾巴,毛都炸开了。

原先那次它蹲在窗台上或是伏在地上,看上去只是胖,但是完全舒展开来,显然不是胖,正如神荼所说,山里的猫的个头确实比城里的大,而且不是一点两点。

它迟迟没有再发起攻击,双方对峙了一会儿,它便没头没脑地怪叫一声跑开了。

神荼伸手帮我把双鱼玉佩转回来,刚才洗澡的时候把它甩到后面去了:“也许是看见了鱼才扑的你。”

玉佩的造型很抽象,神荼这句安慰很牵强,但我顺从地接受了这句安慰。

神荼的性子越来越冷了,往高岭之花发展的路上已经越走越远了,现在有一句安慰越来越难得了,且有且珍惜吧!

后来清雪给我补些驱魔知识的时候,正巧提到了黑猫,他当时风轻云淡地授业,“玄猫,辟邪之物。易置于南,子孙皆易。忌易动...”说完还感慨了一句,“好多人都误会它会招来厄运,真是可怜。”

他讲得麻溜,我的心就翻江倒海了,想到自己这些经历更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管这黑猫到底是辟邪的,还是不祥的,反正我受到黑猫青眼相待,证明我身边不干净也是没什么异议的。

认识到这个的我头皮都快炸开了,慌忙对清雪说了这件事,结果他好笑地看着我:“不是小僧吹牛,咱们这儿至少是座正儿八经的庙吧!你听说过那个庙里有不干净的东西的?这不是砸自己招牌么?”

我听了觉得有点道理,但是仍有些发憷,想我和清雪出去斩妖辟邪,算是有些阅历了,依旧这么胆小怕事,表情便越发惆怅起来。

清雪看了大笑起来,被我狠狠一瞪,拍了拍我的肩:“是该叫你做些驱魔的技法了,别慌啊,别的小僧不敢说,但这驱魔嘛,我保准邪祟不敢进你五尺之内。”

我在心里不敢苟同,清雪嘴上说的和实际行动上的总是有些出路,之前还说带我出去冒险,结果只是让我做跟班的。

日子过得很快,清雪毫无预兆地出现时,神荼正光着膀子让我扎针。

难为我在别人师徒家借宿了这么久,他还记得我,但我看到他心情很平静,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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