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没好气地应答,即使没染看得见也翻着白眼,“于大当家好闲啊!没事干打什么电话!我这边可是很忙的!”

何止是忙啊!?

我已经可以想象到对面如何臭着一张脸,但是他最后还是摁着自己的脾气,认真地和我叮嘱:“我的人没有盯住萧绍,你自己小心。”

是个人都能看出萧绍不正常,因此,与其不知道这颗炸.弹什么时候会爆炸,干脆就放在自己身边。

这家伙还真信,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兵出险招。

现在皮出事情了吧?

话说哪次于浠的人是能够看住萧绍的啊?

“你这几天不要乱跑,待在那两个小子身边。”他用一种长辈的口气说教道。

我一脚踹开废墟,咳嗽了几声,挥开.灰尘,露出下面埋的一大堆□□,敷衍地回答道,“知道了。”

记录下炸.药位置,我就跑到t.h.a.的分部去移交任务了。

“浅浅,报告,目标坐标:青海马步芳军工厂,全部拆除完毕,任务完成,非常轻松……”怎么可能轻松啊!装模作样了一阵后,我对着满脸冷漠做记录的文职人员吼道:“混蛋协会!别把一个大病初愈的人派到军工厂去啊!知不知道我差点凉了!”

平常的能量攻击还好说,这种上来就开远程的,突突突的机关枪,差点没有把我射成马蜂窝,幸好我跑得快,但是跑得快的后果不仅是伤口开裂,还有好几处擦伤。

对面的人显然不想听我抱怨的话,极其敷衍地说道:“是是,辛苦了。”

“哈?”我掏了掏耳朵,现在我可是全身上下都痛得不行,我手臂上的白纱是不够明显还是怎样?“这就完了吗?”

高层挑了一下眉。

“医疗费啊!”

“啊,会直接扣你报酬的。”

混蛋!

我就这样咒骂着走出了分部。

刚刚踏出去,电话就响了起来。

怎么,难道协会突然良心发现,要给我报销医药费了吗?

我接着起来。

“不是!浅浅!珍得拉不见了!”

不是我预想之中冷冰冰的声音,而是安岩着急的话语,我握紧了手,皱起眉,心里腾起一种不安之感:“什么意思?”

总之就是珍得拉不见了,问谁都没有见到过。

安岩简单地同我解释了一下,现在不是说具体过程的时候,关键要先找到她,

真是奇怪,她这么乖巧的一个小姑娘,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我不敢停留立马就出发了。

这几天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所以连她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说是不辞而别也太奇怪了,什么都没有拿,之前也完全看不出她不想待下去的念头,说是她自己离开,还不如说是神荼把她扔出去了可信。

“我拜托允诺查了,就在西藏,在青海隔壁。”安岩那边很喘的样子,应该是一边说话,一边在赶路。

因为安岩这样一句话,我立马飞出了西藏,混蛋!别说隔壁啊!好像很近的样子!他给的地址都快要出国境了哦!而且。

喧嚣的风狂乱地刮乱我的头发,简直是,“我迷路了……”

作为一个冒险年龄简直二十年的人,竟然迷路了……人生一大败笔!

我尴尬地打给安岩,不过他们从别的地方赶来,似乎还在飞机上,手机没有开,我犹豫了一下,发了一条短信过去,暂且报告了一下自己现在尴尬的处境,如果找到地方了,我会通知他们的。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看着眼前陌生的景色和环境。

总之,虽然人生地不熟,先找一找再说吧,坐以待毙可不是一个合格的冒险者。

跑过了一个列车站,问了好几个人,在里面转了个半个小时左右,我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转头看见了匆匆赶来了的南柯。

头上全是虚汗,脸蛋很红,喘着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高原反应。

我有些惊讶:“南柯?”

“浅,咳咳,我来帮你了。”他咳嗽着,断断续续地说,状态很不好。

我愣了一下,意思意思帮他拍了了几下背,他一僵,直起身子,摆摆手,“没事,就是有点不适应。”

“吃点药?”我提议道。

他抓了抓头发,无奈地说,“药,没带啊。”

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家伙怎么回事?来西藏这种地方之前都不知道备个药么?我甩出一板药,径直向前走:“没有水,干吞一下吧!”

“好……好吧。”他手忙脚乱地接住药,视死如归地盯着它。

啊,这家伙为什么还是这样啊?明明已经加入t.h.a.很久了!

在南柯的帮助下,总算勉强找到了那个地方,只是,安岩给的是一个城市的位置,而且这个城市出奇地大,因此没有什么必要和他们汇合,兵分两路,尽快找到珍得拉才是。

“喂?安岩。”我接了电话,向外走了几步,稍微远离了一下南柯。

“不用了。”

“让他跟你们一起吧。”

“我一个人当然可以啦!”

“回见。”

我挂了电话,看向南柯,只见他的表情有些微妙。

“怎么了?还有高原反应?”

“不是……”他欲言又止,最终没有说话。

我没有在意,匆匆向前走去,“快点找到珍得拉吧!我有点担心她,”就算从安岩通知我的那一刻算起,到现在,她失踪也有一天了,已经能够看到晚霞了,“她平时很乖,怎么会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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