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稍微排除一下,按照你的声音推算,你的身份便显而易见,”她顿了顿,似乎是正在推理的样子,我正惊讶着,她便已然给出了答案。

“你是于家人吧!”

我心中的震惊已经没有办法言语了,能做出的唯一反应就是飞快的追问:“你到底是谁!?”

她究竟是我的敌人还是我的朋友?

但是对方并没有要回答我的意思,看起来是在报复我刚刚打通了电话又不说话的事了,“我是谁都不知道,你就敢打过来,几年的历练让你的胆子变大了不少啊?”

“你到底是谁......”

她快速地打断了我,“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找我的目的。”

她的声音听起来成熟有力,更重要的是,她充满了底气和信心,她的语调悠长,甚至还带着一点正中下怀的笑意。

这种被掌握的感觉简直糟糕透了,我渐渐捏紧手机,开始试图拼凑适当的言辞,但是刚刚的急切显然已经完全出卖了我一无所知的真相。

她对我的缄默轻笑了一下,“我听说你和神荼关系不错?”

我的手机差点被我丢飞出去,心里大骇。

她知道的未免太多了?神荼的存在有多么敏感,很好的一个体现就是tha中的大多数人都不认识他。

现在我开始慢慢打消自己去找她的念头,让tha的黑科技介入查一下号码的主人,应该会是个好主意。

“不熟。”我果断地回答。

我想哪里是不熟,这次相遇,他都没有正眼瞧过我。

“得了吧!”她在电话里很快地否定了我,“你想要知道事情就来找我吧!我会把我的地址发给你,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一件事,我是你可以信任的人。”

我想叫住她,结果已经是盲音了。

亏我还动了请tha帮忙的念头,结果她就这样要暴露自己的地址身份了?

还说自己是可以被我信任的人……

过了大约两分钟,地址就发过来了,在我的印象里,这地方好像还有点偏。

但是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去。

去它的还要躺半个月的床,我今天就要出院!

立刻马上地,我换掉了自己的病服,出院手续都没来及办就出去了。

越快越好,最好打对方个措手不及。。

那辆被胖子修好的车有几分苟延残喘的意思,路上好几次突然熄火,被别人狂按喇叭,但是总算坚持到了她发来的那个地方。

我把佛珠缠在拳头上以防万一,郑重地敲开了门。

她没有想到我来得这么快,但是惊讶的表情一闪而过,大大方方地拉开门,十分熟稔地让我进来,转身给我泡茶去。

还是贵宾级的待遇啊。

我盯着她的动作,慢慢走到沙发边。

这是个很漂亮的女人,虽然画着浓妆,但是并没有让人感觉违和,面容有点熟悉,问题就是我不知道她和他们的关系究竟是好还是坏。

我轻轻地问,“你是谁?”,尝试让自己不显得有什么窥探之意,

她端了杯茶过来,看到我半个屁股悬空的戒备样子一下子笑了出来,“你叫我包姐就行。”她把茶往桌子上一放,坐到了我的身边,“你父母和我是朋友,你不用这么戒备我。”

这种套话我可不买账,随便谁都会选择对自己有利的言语。

“我凭什么相信你?”

她认识我还有我的父母,终归是多多少少掌握了点信息。

“随你信不信啊!”包姐往沙发上一靠,朝我笑着说,“反正我又不损失什么。”

她说得很轻松,但是我听在心里可就不像她一样轻巧了,想要知晓的yù_wàng就更加撩动着我。

“你知道些什么?”

包姐轻轻地摇了摇头,但是脸上的表情完全写着“我知道,但是我不告诉你”。

说真的,要不是我的伤还没有好,而且不清楚对方的实力,我一定把这些诉诸武力。

能够用武力解决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靠嘴皮子?

“大家各取所需,你要什么我可以帮你,但是你得想让我相信,你不是我的敌人。”

我皱着眉头打着商量,要是还不行,可真得使用暴力了,但这是最坏的情况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拿出了一封信,内容很简单,只是草草说了几句他们还安好的话,笔记确实是我父母的,两个人都有。

我收敛了我所有的情绪,让麻木的那个我跑了出来,对一切不为所动,不屑一顾,怀有恶意, “现在科技很发达,影印就可以做到这些。”

我把信还了回去,但是她没有接,而是另外放了一段录音给我,“这是我们早期一起出任务时候录的,如果这个都没有办法使你信服,那就没办法了。”她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但又算准了一切的样子。

内容仍然很短,其中能听到“罗布泊”、“蒙古”这样的敏感词汇,还有一些好像开玩笑的对话,关于罗布泊和蒙古的传说很多,去那里冒险并不奇怪,我的父母对那里几乎是偏爱了。

在我印象中,父母都是比较严肃的人,不像是冒险家,更像是搞政治的,能让他们这样自然地开玩笑,显然,这个人和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我看了看包姐,把那段录音又倒了回去,听了第二遍才还给她录音笔。

她接过以后随手放到了口袋里,“现在相信我了吧!”

“帮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她看上去很老练,是个好手,我不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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