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桑男子微微一笑。
“我是你吗？或者说，你就是我？”
庄羽见沧桑男子的身体再次淡化了一些，眉目之间有些莫名的感慨。
如果真的允许，他很想和这位天地祖神把酒言欢，畅谈一番。
百万年后，他心中唯一认可并向往的对手，便是那位诛尽太古诸神的天地祖神。
如今得以相见，虽说只是意念残影，但也没想到，只是这番略显凄惨的光景。
“这个问题，我自己也说不清，在你第一次见到仙神神像五官的那一刻，不是有所猜测吗？”
沧桑男子摇头一笑。
“你我还会再见吗？”
庄羽见沧桑男子的身体，已经接近透明，便收起了心底的惊疑，微微一笑。
“会，兴许很快！”
沧桑男子点头一笑，身体轰然崩散。
诡异的是，沧桑男子崩散后所化的光流，居然尽数钻进了庄羽指间的鸿蒙戒内。
“很快吗？”
庄羽微微一笑，攥了一下鸿蒙戒。
下一刻，他望了一眼天空之上已经开始恢复的空间塌陷，左手一翻，拿出了一枚幽暗戒指，眉头紧紧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