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淋过一场,大雨之后的晴朗, 那是春雨里洗过的太阳, 每个冬季带来失落, 伤得多深,然后忽然看懂云的形状, en  ……”

枕边的手机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的响铃。

傅明月紧蹙眉头,动了动身子, 伸手摸了摸, 摸到手机后百般熟练的向右滑了一下, 放在耳边,带着浓浓睡意“喂”了一声。

“起来吃早餐了。”

“不吃。”

傅明月回答完后才惊觉不对, 谁会叫她起来吃早餐, 没做梦吧???她倏地睁开眼, 看了眼来电显示,“谢引”两个大字,格外清晰。

她错愕, 喃喃了一句,“谢引?”

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男音, 带着清透的笑意,“嗯, 还没睡醒?”

此时的傅明月抓了抓头发, 被谢引出其不意的行为惊到了, 居然打电话这么温柔的叫她吃早餐,这真的很亲昵了好吗。

除了家人,只有情侣才会这样吧。

谢引到底怎么想的,难不成真的不知不觉一点一点开始喜欢上她了…

想着想着傅明月就弯了弯唇,看了眼时间,怔到了,妈呀,这才不到八点呀,叫她吃什么早餐。她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小声嘟囔了一句,“这才不到八点呢…”

她冬天有个习惯就是赖床,虽有时候不用去工作室坐镇,但起床后也是一直在查阅稿子,修改稿子,各种琐事需要她过目。最可怕的是她晚上灵感特别足,足到睡不着,半夜爬起来写稿子是家常便饭,加上昨晚那么晚才睡。

这么早起来去吃早餐,确实有点勉强了。

她还没睡好呢。

不过是谢引就不一样了,傅明月抿了抿唇,虽嘴上说着有点小抱怨,但还是积极的爬起来,趿着拖鞋到镜子面前一看,吓了一跳,下意识惊呼了一声。

谢引声音里带了一丝急切,忙询问:“怎么了?”

“我没睡好,眼睛又肿又红,像个水蜜桃。”傅明月软软糯糯的声音里包含了一丝委屈。

听得人都酥了,谢引咳了一下,低声问:“痛吗?”

傅明月回:“酸酸胀胀的。”

谢引:“过来我用冰块给你敷一下。”

天啦,幸福来得太突然了,瞬间心“砰砰砰”跳,像烟花般,没完没了。傅明月咬了咬下嘴唇,脸庞微微发热,轻轻“嗯”了一下。

挂了电话,她扑倒在床上翻来覆去,谢引是喜欢上自己了吗?是,不是,是,不是,是吧!不会怎么会这么主动又温柔。

声音真好听。

傅明月洗漱了出来,穿了件白色的羽绒服,戴上深色格子围脖,把头发扎成丸子头,而后在脸上拍了水和乳液,在干涸的唇瓣上抹了点唇蜜,背上斜挎包,抱着电脑去了对面。

外头下雪了,风也凛冽,呼哧呼哧吹着。

路过走廊,她惊奇的发现谢引的门没关上,只是轻轻掩着,傅明月嘴角带着笑,试着推开,歪着脑袋叫了声,“谢引。”

谢引穿着家居服,衬得他多了份温润的气质,“快进来。”

餐桌上放着青菜粥,正冒着腾腾热气,还有咸菜,包子……傅明月看了一眼,抬眸看着谢引,多少有一丝别扭,问:“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我…我昨晚还凶你了。”

谢引神色轻松,把袖口卷至手肘处,嘴角噙着浅笑,慢条斯理的盛了碗粥放在傅明月面前,轻声回:“晚上慢慢给你说。”

“至于昨晚,是我惹你生气了,所以早餐就当是赔罪。”

闻言,傅明月皱了皱眉头,打量着他:“……”

谢引怎么了。

谢引今天怎么了,究竟怎么了。

过了一会儿,青菜粥特别好喝,傅明月笑着,抬眸问:“你是在哪家买的呀?味道挺好的。”

谢引敛了眸子,轻描淡写地回:“早上起来熬的。”

“你熬的?”傅明月诧异,又问:“你平时这么忙,怎么有时间学做饭呢?”

谢引泰然自若地回:“没学,自然而然就会了。”

傅明月:“……”她怎么就没有自然而然就会了呢。

餐后。

傅明月本想着去帮帮忙收拾,毕竟是白吃人家的,结果谢引不让她动,让她去沙发上坐着。她没法,只得返回沙发把电脑打开,继续修改昨晚上未修改完的稿子。

一时间只听到敲键盘噼里啪啦的声音。

时间不知不觉溜过去,忽地想一个形容词卡壳了,傅明月停了手,支着脑袋把上下文过目一片,继续冥思苦想着。

旁边的手机“嘟嘟”了两声。

她顺手捡起来一看,新消息弹出界面:

秦玄雅?

傅明月一怔,又看了看,才发现拿错手机了,刚刚还以为是她的手机响了。顿时有种偷看别人**的羞愧感,连忙摁关了手机,抬头去找谢引的身影。

谢引身着一件深灰的针织衫,喉结凸显,刚洗了头出来,正在用干毛巾擦拭,动作散漫。突然给人一种禁|欲的感觉。

她吐了吐口水,脸有些发热,错开他的目光,说:“你手机响了。”

谢引问:“谁啊?”

傅明月目光闪躲,“我、我……”说了,不就承认她偷看他消息了,可她不是故意的啊,谁让他连个图案锁都不设置。

他的音色里带着一丝慵懒,听不出丝毫情绪,笑着又说:“谁呀?你刚不是看了?”

傅明月脸颊上蕴上一层淡粉,小声辩驳道:“我没想看,以为是我的手机响了,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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