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都市现代>情义无罪>第4章 温情煎饼果子

张怀仁他们蹲在胡同的小道中忍受着饥饿。秋天的太阳有些格外的毒。是不是刮起的一阵阵秋分,好像在嘲笑着他们一行人的幼稚、可笑。张怀仁渐渐有些坚持不住了。看着兄弟们一个个挨饿的样子,还有自己肚子也开始有点疼。他想着还是放弃吧。就在他要将自己的想法转告四位兄弟的时候。孙文的异常表情引起了张怀仁的侧目。

张怀仁“怎么了孙文?你在那干什么呢?”

一旁的孙文转过头来看着他。一边擦着口水一边说着自己的发现。

孙文“老大我闻到了一股难以抗拒的味道。老大你快闻闻。”

众人听后纷纷用自己的大鼻子嗅着远处飘来的那阵香气。

周大宝“我敢断定这是人间美味。现在只要吃上一小口。哪怕让我命丧当场,我也觉得值了。”

钱源“好熟悉。好怀念的味道。好像似曾相识?”

李元元“那个名字在我的脑袋里转呀转。就是想不出来。”

张怀仁嗅着那股让他怀念的味道。他的思绪渐渐陷入回忆。一个画面突然呈现在他的眼前。

那是一个冬天。小时候的张怀仁因为买玩具的事,与妈妈起了争执。他一气之下,离家出走。那时候天已经开始黑了。走在大街上,看着连续下了几天的大雪。小小的他感觉到有些害怕。

冬天的风像是一把把钢刀划在他细嫩的小脸蛋上。他不知道自己去哪里。他只是不想回家。就这样在大街上孤零零的走着。路上也没有几个行人。原来热闹繁华的街道,也因为厚厚的冰雪的覆盖,变得十分寂静。

小张怀仁走了许久。渐渐地有些饥饿。就在他以为自己要饿肚子的时候。远处的风携带着一股香气扑面而来。他闻了闻确认,那是食物的味道。他顺着香气一路走到了,那街道上唯一还在的那个小吃摊面前。

那是一个卖煎饼果子的小吃摊。老板是一个年级很大的老爷爷。只见他用已经被冻得满手冻疮的双手。给他身边的小孩子摊了一个煎饼。从他们的对话里得知。那是他的孙子。

小张怀仁拿起口袋里的两个钢镚。给了那个老爷爷让他摊个煎饼。那个老爷爷和蔼的问他要吃什么样的。

小张怀仁想着刚才老爷爷摊的煎饼画面。随后他随口回答道“要两个鸡蛋。还要两根火腿肠。再来两块那个有泡泡的饼子。”

老爷爷听了以后愣了愣。然后对他说道“好来。小朋友。等等,马上就好了。”

在老爷爷一旁吃煎饼的小孩子看了看他的爷爷。爷爷摸了摸他的头就开始了摊煎饼。接着那个小孩子就一直盯着小张怀仁看。

一会功夫。煎饼摊好了。小张怀仁拿着厚厚的煎饼,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那个味道真香。在寒风之中,吃上几口。浑身就暖了起来。老者看着他在那大口大口的吃着。怕寒风灌进小张怀仁的肚子里。就让他到小车边的凳子上坐着吃。

等小张怀仁吃完以后。他就坐在那里不走了。老爷爷似乎看出来什么。他问着小张怀仁“怎么一个人出来、你的爸爸妈妈呢?”

起初小张怀仁不说。后来在老爷爷一番耐心询问下。他还是说了。接着老爷爷跟他讲了很多。

也许是外面太冷了。也或许是他想念家里的零食和饮料。小张怀仁想家了。老爷爷把车子收拾一下。带着孙子,送张怀仁回家。

经过一番冰路的颠簸。小张怀仁被送到家中。刚开门的张怀仁爸爸看着小张怀仁。本来心中的怒气与担忧被欣喜和疼惜所取代。

老爷爷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张怀仁的爸爸。张怀仁爸爸十分感激那位老爷爷。转身就要回屋拿些礼物送给他。只是那一路护送小张怀仁回家的老爷爷爷孙两人,在小张怀仁爸爸回屋那礼物致谢的间隔间,悄然离去了。

在外寻找孩子无果的张怀仁母亲。一路哭丧着回来。可回家看见小张怀仁的时候。她的心里欣喜之余,百感交集。在张怀仁爸爸把事情的经过告诉张怀仁妈妈之后感叹道“看来。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好心人。只不过没来得及答谢人家。他们就走了。”

几年之后。张怀仁渐渐长大了。慢慢地他对这个世界上的事。有了模糊的了解与认知。他明白那时老爷爷摊的那个煎饼,两块钱是买不来的。也明白,为什么老爷爷的孙子一直盯着他看。只是后来。他再逛街的时候,再也没有见过那爷孙俩。

再后来,市里要整顿市貌。县城里的小吃摊位。不少都取缔了。像煎饼果子这种流动性小摊。本就本小利薄。随着时间流逝。它们的身影也消逝了。

张怀仁又回想起那时老爷爷摊煎饼的场景,不禁自言自语了起来。

张怀仁“一把毛刷刷平锅。少许油在锅上冒着热气。一勺杂粮面浆倒上摊匀。火腿肠切成两半抹油加热。煎饼上面加蛋,摊匀,翻个。等鸡蛋八分熟的时候再翻个。上面放上火腿肠、抹上酱。加个脆饼。撒点葱花、香菜沫。然后卷起来,趁热吃,一口咬下去,又脆又香。简直是人间美味。一份只要三块钱,够饱。”

孙文听着老大的自言自语。他忍不住说道“老大。我们快去吧。”

钱源“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李元元“就让我们重新品尝这逝去的美味吧。”

周大宝“老大。心动不如行动动啊。”

这时张怀仁从回忆中逐渐走出。他咽了口口水对孙文下令道“走。兄弟们。我们去用餐。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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